因爲池蓮就在面前,衛莊下意識的擋了擋那個號碼。
響過幾秒後,他纔不耐煩的掛掉。
池蓮又不是傻子。
從剛纔衛莊的表情中她又不是看不出來,打電話過來的不是他那個未婚妻還有誰。
衛莊真狗。
一方面又想和她睡,一方面又捨不得別的女人。
還真是家裏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吶!
換做鍾仁豔那種舔狗,或許她不會在意,但池蓮和她不是一類人。
她藏起了心中的不爽,擡眸道,“不好意思衛總,我還在和朋友喝酒呢,拜拜。”
她說完就走,徒留一個瀟灑的背影。
衛莊被氣得肝兒疼!
看着隔壁酒吧卡座上的池蓮,以及她身邊那些年輕帥哥,衛莊氣得眼皮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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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總。”
鍾仁豔矯情的聲音可真噁心。
衛莊聽到了,但沒回頭。
鍾仁豔看着他冷漠的樣子,以爲是剛纔自己的聲音太溫柔導致衛莊沒聽見。
她清了清嗓子,又輕輕喊了一聲,“衛總。”
鍾仁豔的聲音終究還是點炸了衛莊。
他氣得眼角抽動,轉身冷冷的盯着鍾仁豔,薄脣輕啓,“滾。”
衛莊的聲音不大,但不怒自威。
鍾仁豔哪裏會曉得衛莊變得這麼快。
剛纔不是還說她挺不錯的嗎?怎麼現在突然變成這樣?
衛莊懶得再看她,擡着大長腿離開酒吧。
鍾仁豔一臉懵逼。
等她反應過來時,轉頭看着卡座裏的池蓮恨得牙癢癢。
……
凌晨兩點,剛走到小區門口的池蓮剛好看見前方的一輛車上下搖晃着,作爲成年人,她當然知道車裏在幹啥。
“嗯,不要在這裏嘛,小心被人看見。”
“沒事,大晚上的沒人,來,再搞一次……”
池蓮本想趕緊回去睡覺,但此時車裏一男一女的聲音吸引了她的注意。
有這種聲音倒是不奇怪。
只是……那個女聲,很耳熟!
隨着裏面哼哼唧唧的那個啥,池蓮頓住了腳。
她回頭往車的方向看了一眼,車身動得更劇烈。
不過兩分鐘的時間,裏面傳來了男人的舒爽聲。
“白少,你真厲害。”
聽到女人嗲嗲的語氣,池蓮深吸閉目。
她剛纔覺得聲音耳熟,雖然心裏有百分之八十已經猜到是張星星,可她還是抱了百分之二十的希望。
直到此刻,張星星的聲音再度響起時,瞬間擊碎了池蓮那最後的懷疑。
“果然雛兒就是不一樣。”那個被稱爲白少的男人嘿嘿淫笑,對着張星星又是吧唧幾口,聲音大得讓池蓮完完全全的聽了進去。
張星星嬌媚的‘嗯’了一聲,嗲着,“那我和你女朋友比起來,誰更好啊?”
女朋友?!
那個男人是個有女朋友的人?
而且剛纔他說雛兒,難道是因爲張星星隱瞞了她之前的過往,且還去做了那啥手術了?
池蓮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雖說張星星這人之前走錯過路,可年前她不是下定決心痛改前非,且說是要好好工作好好生活的嗎。
怎麼這才半年時間而已,她又恢復如初了。
池蓮惋惜的擰了擰眉心。
此時白少故意問道,“你說的是哪方面的好呀?”
張星星撒着嬌,“嚶~討厭,除了剛纔的那種事,人家還會問哪方面嘛。”
白少哈哈大笑,“當然你是好,必須是你好。”
“哼,那你什麼時候和那個賤人分手“”?
“分……分手?”白少的語氣有些疑惑,但隨即眼珠子一轉,樂道,“這個事情回頭再說啊。”
張星星道,“你是不是不想分?”
白少說得斬釘截鐵,“當然不是,不過分手這個事,你得給我時間不是。”
“哼!”
見張星星又假裝是生氣了,白少連忙哄道,“好了好了,別這樣啊,趕緊回去吧,明天中午我來接你。”
張星星不滿得很,“你是在趕人家走咯,嚶嚶嚶嚶~”
白少嘖嘖了兩聲,將張星星摟在懷中親了親,“哎喲我的親親寶貝,別哭別哭啊,我怎麼可能捨得趕你走,不是你說害怕被你表姐發現,要趕在她之前回來的嗎。”
“你瞧這都兩點了,她再是如何浪蕩的一個人,浪到兩三點也應該回家的吧是不是。”
她浪蕩?
聽到這話,池蓮氣得耳朵冒煙。
所以這種話……是張星星告訴別人的?
就在這時,停在路邊的車門被打開,眼看張星星和一個男人糾糾纏纏的從車上滾了下來,池蓮連忙往旁邊躲了躲。
路上沒行人,車也不多。
兩人站在路邊緊緊相貼,抱在一起嘴啃嘴的啃半天才依依不捨的分開。
最後張星星給男人揮了揮手,手裏拎着禮物雀躍而回。
大約過十分鐘後,池蓮才朝單元樓走去。
她回來時張星星已經睡下了。
裝睡。
估計澡都沒來得及洗。
池蓮想着,她這麼着急,估計是害怕被她發現吧。
一想到剛纔兩人在下面搞成那個樣子,回來還不洗澡就往她牀上鑽,池蓮心裏泛起了一股噁心。
等洗漱完後,池蓮直接睡在了沙發上。
或許是因爲睡得太晚,池蓮一覺睡覺第二天一點。
張星星什麼時候出門的她不知道。
池蓮給醫院請了半天假,隨後起身去了衛生間。
角落裏,掛鉤上,全是張星星換洗下來的衣服,她不但沒洗,反而還將內衣褲隨意亂丟,看得池蓮都氣死了。
聯想起昨晚上的事,池蓮來到臥室將被套都換了個遍。
本來是打算扔洗衣機的,但想想後她直接丟進了垃圾桶。
牀單上全是治污,是屬於張星星和另一個男人的。
忒反胃。
“池醫生,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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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蓮剛收拾完垃圾化完妝,秦懷如就打來了電話,他語氣很是着急。
池蓮以爲他是問昨晚喝酒的事,輕道,“沒事啊。”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秦懷如鬆了一口氣,“你是不知道,衛總一大早上就來辦公室找你,那臉黑得跟包龍圖似的,見你沒來,他那臉更冷得像從南極洲回來的一樣。”
池蓮嘀咕着,“他那人就是陰晴不定,沒事,他沒打電話給我。”
秦懷如點了點頭,“嗯,那行,我先掛了啊……衛總。”
就在秦懷如準備掛斷時,電話那頭傳來衛莊冰冷的聲音。
他說,“池蓮,你膽子可真是越來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