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線:假如沒有預知夢(13)只有過他一人(h)

發佈時間: 2024-10-22 09:4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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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毫無經驗,但也能察覺到身下少女比他更生澀幾分,完全不像經歷過人事。

一個猜測忽上心頭,裴翊之瞳孔驟然收縮,凜銳俊臉閃過一絲愕然。

“你快弄出去……”李康寧泫然欲泣。

下體像是被粗碩的硬棍強行鑿開一個洞,酸酸脹脹的疼。

還有種陌生又難以言喻的酥麻感,讓她渾身上下酥軟得不像話……

見男人愣著不動,她隻好強撐著坐起身來,伸手推搡他健碩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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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舉無異是蜉蝣撼樹,對方紋絲不動。

李康寧惱極,垂眼一瞧,又不由驚得杏眸圓瞪——

她分明感覺到這硬邦邦的大凶器入得極深,沒想到竟還有大半截在外頭……

若是整根全捅進去了,豈不是要把她給捅壞了?

裴翊之深吸了口氣,竭力調整內息壓製住那股想要狠狠挺送的衝動。

“公主沒與兄長圓房過,是嗎?”他雙眸通紅,聲音低沉沙啞。

李康寧怔了下,旋即羞赧得別開了眼,“你,你真是個呆瓜!”

居然現在才知道!這不是很明顯嘛……

見她這般,裴翊之更是確信了心底的猜測。

萬千情緒同時湧上心頭,如同潮水將他淹沒。

男人的眼眶驀地泛紅,墨眸閃著濕意,像是淚水即將奪眶而出。

能有幸與公主行世間最親密無間的情事已足夠教他欣喜若狂,心醉神迷。

如今得知公主竟只有過他一人,他甚至有些受寵若驚,手足無措。

他開始懊悔愧疚自己方才的魯莽,居然讓心愛的姑娘因他而受了苦。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他嗓音帶著濃濃的鼻音。

李康寧聞言下意識抬眸,不經意間就撞進他幽深熾熱的目光中,臉上不由得一紅,心口熱得發燙。

裴翊之正要往外撤,偏生少女那稚嫩的嬌穴過於緊澀,絞得他進退兩難。

“公主放松些,我動不了。”他喘息粗重,豆大的汗珠從額角滑落。

李康寧神色略顯窘迫:“……怎麽放松?”

男人隻好重新往下探,指腹捏住她那顆敏感腫脹的淫豆子,重重地揉按、碾磨——

“嗯……”少女嬌軀倏地一顫,花徑被刺激得吐出一股股潤滑的汁液。

緊嫩穴肉不斷抽縮蠕動著,像是無數張小嘴爭先恐後吮嘬著棒身,誘得男人情不自禁更深入了些。

“好脹……”李康寧黛眉蹙起,眸底滿是對男人的幽怨。

小穴像是塞進個又燙又硬的鐵杵,堵得她整個人都酸酸麻麻的。

可她又不得不承認,這種又酸又脹的觸感還隱隱帶著種無法形容的快慰,讓她生出某種渴望……

這處臨湖畫室本鑲嵌了一面巨大的透明琉璃窗,以便李康寧作畫時欣賞窗外的湖景。

但因正值深冬,雪窖冰天,而屋內地龍燒得正旺,如春日融融,兩相衝突之下,整片琉璃窗都霧蒙蒙的。

若非如此,她定不會在畫室內與男人行這般孟浪之事的,外頭稍有人經過便能將裡頭瞧得一清二楚。

裴翊之胸腔不住起伏,密密麻麻的快感從尾椎冒出並猛往上竄,直衝天靈。

他俯下身,滿是繾綣地親吻少女的臉頰,“公主,寧寧,我愛你……”

他眸中綻放著晶亮耀目的神采,神色虔誠而真摯。

一面說著,他一面揉搓那顆硬如石子的肉蒂,又變換著角度用肉莖淺淺頂蹭濕漉漉的蜜穴,緩進緩出。

“唔……嗯啊……”李康寧忍不住地溢出嬌喘呻吟,小臉潮紅得似要滴血。

小穴被粗硬肉棍小幅度地抽插著,她甚至還能感受到棒身每一條猙獰盤虯的青筋是如何緩緩摩擦壁肉。

這種前所未有的舒爽讓她泌出一股接一股滑膩膩的花液,連男人胯部沉甸甸的精囊都被淋了個透。

“公主喜歡嗎?”裴翊之啞聲問。

他一直竭盡全力強忍著射意,渾身上下結實的肌肉不斷鼓動僨張,粗壯的臂膀更是青筋暴起。

李康寧神思渙散,只見男人俊美無儔的臉龐浮著薄紅,眼瞳深邃,有種叫人沉淪的魔力。

她的心莫名悸動了下。

見她並無不適,裴翊之逐漸加重了力道。

粗碩肉刃直挺挺地搗入深處,狠狠貫穿,“噗呲噗呲”的插穴聲越來越密集,越來越響亮……

電光石火間,堆積的快感倏爾飆升到頂點,少女渾身顫栗,裹著大雞巴的媚穴不住地痙攣抽搐。

她咬唇嗚咽,淚眼婆娑,“唔……不行了……”

裴翊之雙眸布滿猩紅,呼吸愈發粗重,掐著她纖細的腰肢不管不顧地狠肏數十下。

直到腰眼酥麻到極點,幾乎就快要射出來他才咬了咬牙根,硬生生將腫脹的大雞巴抽出。

他拉起少女的小手握住腫大到駭人的肉棒快速套弄,又俯下身去重重嘬吃她濕噠噠的小嫩屄。

“啊……啊……”

李康寧隻覺靈魂都要被他吸出竅了,整個身子不自禁地向上弓。

頃刻,兩人同時到達頂峰……

原本充斥著旖旎異香的畫室又額外增添了一股淡淡的石楠花似的腥鹹味兒。

緩了片刻,李康寧望向男人胯間那才剛發泄過卻仍硬挺的碩棍,心尖微顫。

她抿了抿唇,正色吩咐:“你退下罷,讓芷蘭佩蘭進來伺候我梳洗。”

裴翊之卻不由分說地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淨房在何處?微臣先抱公主去清理一番。”

少女的氣勢當即弱了下來,“在右側……”

雖是畫室,但她時不時會在這邊逗留過夜,故而這頭的寢房與淨室一應俱全。

“好。”男人闊步朝右側走去。

轉眼便邁過了年關,冬去春來,萬物複蘇。

臨近春闈,駙馬裴禹瑾在淮安侯府的松風院內閉關備考。

他的才學並非出類拔萃,各方各面都中規中矩,考取秀才確實綽綽有余,但能年方二十取得舉人功名純粹是走了運。

若想更近一步,考取進士便難過登天了。

裴禹瑾看著書桌上的歷年會試考題,不由陷入了沉思——

公主這半年來一直以春闈在即拒絕與他圓房,如今會試近在眼前,到時不論是高中亦或是落榜,他都必須要生米煮成熟飯,與公主成為真的夫妻,否則……

憶起若卿表妹平日在他身下婉轉承歡的柔弱模樣,再聯想到公主那姝豔百倍的嬌顏,他腹下驟然一緊。

裴禹瑾眸底極快掠過一絲詭譎的精光。

他很自信定能在床笫之間征服公主的身與心,叫她從此乖乖雌伏在自己身下。

與此同時,錦衣衛連夜前往城西興化寺胡同金家,將這座小宅院圍得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