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最好的感情,就在身邊,只是一直不知道而已。
當真正的相處之後,也才發現了對方是多麼好。
秦陌離看着宋嘉年比以前開朗,也比以前有精神,離開了那一對喫人不吐骨頭的父母后,他真是好了很多。
蔣飛羽又活潑好動,熱愛年輕人愛乾的事情,把種地這事,幹得紅紅火火。
或者,迴歸自然,也是一種返璞歸真吧。
秦陌離開着車,離開了他們家後,還是在想着宋義卓這事。
她回到了家,已經是深夜。
她把白菜和豆腐,放在了冰箱,也不知道明天一早,能不能起牀做早餐了?
但她現在是累了,肯定得好好休息纔是。
翌日,一早。
秦陌離是被電話吵醒的,她拿起了手機來看,又是辛秋打來的。
她皺着眉頭,這人真是不達目的,是不罷休的。
她又等鈴聲響了一下,才接了電話,“宋二太太,你這麼早打電話來了?”
“我是想告訴你,我找到了嘉年住在哪兒了。”辛秋很是得意。
之前,宋嘉年在醫院就不想見她,後來出院了之後,也是悄悄離開,然後另外租房住。
沒有想到的是,昨晚辛秋叫人跟蹤着秦陌離,就這樣找到了宋嘉年住在哪兒了。
秦陌離一下坐起身來,“二哥現在過得很好,你又何必去打擾他呢?讓他好好的養傷,不好嗎?”
她不明白,有些人,真是不配爲人父母,總是以自己的規則,來榨取孩子的所有價值。
其實,很多時候,父母子女之間,互不打擾,也是對對方最大的尊重。
偏偏有人就是喜歡打破這樣的平靜,還沾沾自喜。
辛秋一向固執己見,認爲自己的做法是對的。
她帶了人,來到了宋嘉年住的地方,還把蔣飛羽給打了一頓。
因爲蔣飛羽看不慣她,對她出言不遜。
即使宋嘉年去護着,蔣飛羽還是受了傷。
辛秋還叫人把他們辛辛苦苦種出來的菜園,也給毀了。
她很樂意把別人的成果,就這樣踩在了腳底下。
這些種子,都是蔣飛羽買來,又親手種下的。
辛秋真是殺人還誅心,蔣飛羽氣得暈倒在了地上。
宋嘉年叫了車,把她送去了醫院,他看着母親:“你不用來找我,我是不會跟你回宋家的,你可以叫爸接手宋家的業務,但不要找我。”
“你爸就是個扶不起的阿斗,這些年來,他幹了什麼實事,能讓你爺爺刮目相看?”辛秋生氣的道,“嘉年,媽的希望,還是在你身上。”
“你這樣毀了我的生活,還打傷我的助理,我還成了你的希望?”宋嘉年覺得她,真是不可理喻!“我不知道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全世界的人,都要圍着你轉,而這個地球上,沒有了你,都不行。”
辛秋見他不聽,於是請了保鏢,看住他。
因爲蔣飛羽在醫院,宋嘉年也就哪兒都不去。
之前,是蔣飛羽在醫院衣不解帶的陪着他,不離不棄。
現在,他也是一樣。
辛秋打了電話過來,還跟秦陌離炫耀。
秦陌離知道,她一步,必然是要對宋義卓的身世,發起攻擊了。
雖然她知道這一天總會到來,可是,真的來了時,她還是覺得有些恐慌。
她是經歷過自己的父親事件,所以,對於宋義卓的身世,就更加敏感。
但是,秦陌離也不是怕事之人。
秦陌離都做好準備,要迎接這一場狂風暴雨的襲擊了。
但是,她接到了蔣飛羽的電話,“秦總,我把辛秋給綁架了,你說把她丟在哪個地方比較好?最好是一輩子都找不到的地方。”
秦陌離嚇了一跳,這個丫頭真是什麼事情都敢幹!
要知道,綁架殺人,都是犯法的事情。
“你現在在哪兒?二哥知道你做了什麼嗎?”秦陌離問她。
在事情沒有嚴重之前,秦陌離不希望蔣飛羽犯事,畢竟這項罪名是非常嚴重的。
蔣飛羽應道:“我們在醫院,年糕哥知道,他說,他早就想這麼幹了,最好是讓她永遠消失……”
這個世界瘋了?還是這個世界的人瘋了?
秦陌離趕緊叫了沈彥,開車去醫院,她還不忘記叮囑他:“今天的事情,你要記得保密,有些事情,就當是沒有看見。”
沈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發情,見秦陌離這般說話,他已經是很久不見她這樣焦急萬分了。
“秦總,放心,我知道什麼該做,什麼該說的。”沈彥跟在她身邊也有幾年了,自然是知道她的風格的。
秦陌離咬了咬自己的指甲,“另外,宋義卓問起來,你就說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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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沈彥開着車,快速的奔向了醫院。
他已經是很久都沒有見過秦陌離有咬指甲的這種行爲了,證明她的內心是焦灼不安的。
到了醫院時,秦陌離直衝蔣飛羽的病房。
“飛羽,人呢?”秦陌離左右張望,在找辛秋的身影。
蔣飛羽的頭上纏着繃帶,還有血絲滲出來,“秦總,我氣不過,她太過分了!她第一次毀了年糕哥的生活,現在年糕哥好不容易走出來,有了新的生活,她又來毀掉了!我覺得她不配爲人母!也不配爲人!”
“是!我們都很生氣!”秦陌離心疼她受的傷,將她擁進懷裏來,“飛羽,我知道,你對二哥很好,你也一定心疼他受的傷。你還疼嗎?醫生怎麼說?有沒有做全身檢查?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
“秦總,我疼,可是我覺得,年糕哥會更疼。”蔣飛羽哽咽了。
“是的,我們都心疼他,飛羽,你說,二哥去了哪兒?”秦陌離問她。
“他說,他要帶他母親去一個地方藏起來。”蔣飛羽搖頭,“我也不知道是哪兒……”
“糟了!”秦陌離的臉色一變,“二哥可能是想和他母親一起去死……”
“啊?”蔣飛羽也臉色大變,“爲什麼我沒有想到這一點?我還以爲他只是很生氣,想把他的母親藏在一個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秦總,現在怎麼辦?辛秋這種人才該死,而年糕哥不應該再次放棄生命啊!”
秦陌離點頭,“你先給二哥打電話,他有傷,應該是走不遠的,而且這種事情,他也不會麻煩別人。”
蔣飛羽打了電話過去,可是宋嘉年的手機,在病房裏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