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體這麼好,衝一點冷水不會感冒的。”江晚榆趁機擡手拍拍他結實的胸口。
顧辭宴湊近她的耳邊,薄脣曖昧的擦過臉頰,嗓音低啞,“不想要衝冷水,想要晚晚的……”
甜水。
江晚榆一把捂住他的嘴。
【受不了了!顧辭宴這張嘴真的是一直把着方向盤,說開車就開車。】
【他一個人去淋冷水就可以了,誰家好人一天要洗三遍澡!我瘋了?】
江晚榆偏頭躲開耳邊的熱息,“顧辭宴,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他一個有老婆的人自己動什麼手!
“不行。”顧辭宴委屈,把江晚榆的手強行摁在自己的腹肌上,“我不要自己動手,上面下面都是你的。”
【顧辭宴什麼時候這麼厚臉皮,又不是什麼好東西,我不要!】
“我不要!”江晚榆面無表情看他,心如止水。
用腹肌誘惑也不管用了?!
“老婆~你忍心嗎?”顧辭宴刻意剋制地喘息出聲,把誘惑做到極致。
【不能次次都讓這個狗男人得逞,我不會心軟的!】
“忍心。”江晚榆側過身去,無情地閉上雙眼,顧辭宴的視線太過明顯,她只好鬆口,“明天!明天再說。”
“親一下再睡。”顧辭宴把人扳正,毫不含糊地貼了上去,這個吻強勢又激烈。
“唔……?”
【我還沒同意呢!!】
【一個晚上也等不了嗎?!非要現在親!還親這麼兇,顧辭宴你作爲反派的自制力呢?!】
還在想有的沒的,看來是他沒把江晚榆的小嘴伺候到位。
江晚榆被親得臉紅心跳的,眼前是顧辭宴那張俊臉,黑眸像是深潭,讓人忍不住想要陷進去,嗓音低啞撩人,“老婆~就摸摸……”
“行行行!”江晚榆實在經不住撩撥,乾脆不掙扎了。
【給你摸!給你摸還不行嗎!】
抱着顧辭宴的腦袋,眼眸溼潤地看着微黃的燈,江晚榆擺爛了。
她最終還是洗了第三遍澡,江晚榆想,世界上大概沒有比她還乾淨的人了。
被顧辭宴抱着清洗完,她渾身脫力地躺在他的懷裏,凌亂的長髮散在愛痕斑駁的白皙肌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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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中不斷迴響起他剛剛情動時在她耳邊一遍又一遍的“愛她”。
比以往說得次數都要多,都要燙人。
江晚榆臉上發燙。
其實他可以閉嘴,他的愛她實在是一次次切身感受到了。
江晚榆撩了一下眼皮,不滿地踹了顧辭宴一腳。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什麼親一下,後面就是我就摸摸,然後我就蹭蹭,最後就……!】
顧辭宴這個人男人是真的狗!
上一次給他穿女僕裝的那晚,江晚榆被哄着說出了餘渺渺給她的東西。
剛剛還被顧辭宴哄着討了好處,腦子混亂地答應陪他一起把那些東西用過去。
江晚榆忍不住抓狂。
那種時候她根本沒辦法不答應!
這人還學她錄了音,害得她都沒辦法耍賴。
悔啊,江晚榆真是腸子都悔青了。
……
網上的事情已經漸漸平息了,偶爾有的也是罵任寧芮的。
喬桑和陸淮之的那個戀綜做了宣傳,網上衆人更多的關注放在了這個新戀綜的身上。
這幾天顧辭宴白天上班,晚上還要興致勃勃地拉着她做牀上運動。
真不知道他哪裏來這麼多精力。
腰痠,腿軟。
晚上她要撂挑子不幹了!
“顧辭宴,可以了……夾這麼多我喫不完。”江晚榆盤子裏的菜已經堆成了一座山。
顧辭宴手上不停還在給江晚榆夾菜。
【這菜怎麼越喫越多了?我又不是豬!】
江晚榆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總感覺比以前要長多了不少肉。
更軟了。
【顧辭宴的手藝太好,請的廚師做的菜也香,感覺我最近胖了不少,得少喫一些了。】
一點也不胖。
軟軟的捏着多舒服。
“你先喫,剩下的我喫。”顧辭宴夾起一片牛肉,直接遞到江晚榆嘴邊。
每次主動個沒幾分鐘就軟綿綿地靠在他身上,嬌聲細語地說沒力氣了。
得多喫一些,才更有力氣。
“喝點羊肉湯。”對面的江晚舟也不甘示弱,給餘渺渺盛了一碗羊肉湯。
餘渺渺來找江晚榆,江晚舟也跟着一起來,兩個人乾脆一起在他們家喫午飯。
江晚榆和餘渺渺對視一眼,在對方眼裏看到了同樣的無語。
【這兩人真是幼稚鬼,也不知道在比些什麼東西。】
“你也多喫一點。”江晚榆眼前一亮,也開始瘋狂給顧辭宴夾菜。
不一會兒顧辭宴面前堆滿了一堆綠色蔬菜。
綠得他發慌。
【就你有手,我也給你夾,給我喫,喫不完不許停。】
【最近顧辭宴這個男人火氣實在太旺了,多喫點蔬菜清清火,別一天天一蹭就着。腦子也清一清,滿腦子黃色廢料。】
“晚晚,你聽說了嗎?”餘渺渺喝了一口羊肉湯,忽然想起了什麼,“任寧芮在拘留所呆了好幾天,出來之後整個人精神狀態都不好了,聽說是在裏面被受到了折磨,現在躲在家裏誰也不見。”
那些人手段陰險,除了任寧芮自己,旁人都看不出什麼蹊蹺。
“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餘渺渺一陣爽快。
【惡人就在你對面啊,渺渺。】
江晚榆給了餘渺渺一個笑,也夾了一筷子菜給她。
爲什麼給她夾菜。
餘渺渺看看江晚榆又看看一臉淡定的顧辭宴,狐疑開口,“晚晚,不會里面的人是你老公安排的吧。”
“嗯。”江晚榆眨眨眼,點了點腦袋。
她早該想到的!
餘渺渺再看向一旁的江晚舟,男人神情有幾分僵硬,她半眯着眸子審視,“不會任寧芮一出拘留所就被人潑了一桶髒水是你找人乾的吧?”
那桶髒水傷害性不高,但侮辱性極強。
簡直給任寧芮來了個暴擊,渾身溼噠噠臭乎乎的,還只能忍着噁心回到家。
江晚舟夾菜的手一頓。
她不是很愛給人潑髒水?
他給她來個真的。
餘渺渺眼神犀利地看向江晚榆。
就她一個人不知道?
“這我也不知道!”江晚榆立刻讀懂了餘渺渺的表情,連忙表示她是無辜的。
沒想到她哥也出手了。
兩人對視一眼,瞬間明白對方在想什麼。
這兩個男人是一個也不能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