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江晚榆人已經鑽進了辦公桌底下,目光所及是顧辭宴被西裝褲包裹着的長腿。
【救命!我在幹什麼!!大白天的辦公桌底下蹲着人,辦公室裏還有人在彙報工作項目,這場景這再發展下去,真要變成辦公室play了啊!!】
顧辭宴完全沒料到江晚榆會突然鑽進桌底下去,眼底閃過錯愕,低頭看去。
自家老婆正紅着一張臉縮在自己的雙腿之間。
顧辭宴呼吸一沉。
這不能怪他,現在這個局面實在讓人難以靜下心來。
江晚榆攥着顧辭宴的西裝褲子,心跳加速,連呼吸都不敢大聲。
也不知道外面進來的是誰,正條理清晰地彙報着什麼,但她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耳邊只剩下她劇烈的心跳聲。
【救命!他要彙報到什麼時候,我腿都要麻了。】
江晚榆想試着挪一下痠麻的腳,沒挪動,反而重心不穩往前面衝去,一頭扎進了顧辭宴的腰腹間。
江晚榆連忙伸手抱住顧辭宴的小腿,堪堪制住前衝的力道。
溫熱的鼻息灑在西裝布料上。
明顯感覺到顧辭宴肌肉用力,江晚榆嚥了咽口水,視線往上撩了一眼,看見他繃緊的下頜線,還有不自覺上下滾動的喉結。
【顧辭宴一臉高冷,態度強硬的時候,渾身上下散發的禁//欲氣息,好誘人~】
再垂下眸的時候,江晚榆杏眸瞪圓,難以置信地看着眼前。
!
【不是……就那麼一下!至於嗎?!】
【顧辭宴這個狗男人是怎麼做到上面一臉正經,下面在耍流氓的……】
辦公室還有人,她不敢。
但是……
小手不懷好意地將他掖在西裝褲裏的襯衣一點點拉了出來。
微涼的手從襯衫下探了進去,一點點描摹過上面流暢的線條,感受着肌肉的緊繃。
指尖四處遊離。
將身軀之中的灼熱燃燒得更旺。
顧辭宴呼吸一沉,握在手裏的鋼筆猛地在本子上一戳,留下一個濃重的墨點。
看着總裁的神情肉眼可見地沉了下去。
剛好彙報完工作的項目負責人眼角一抖,以爲是哪裏出了紕漏,心驚膽戰地看向老闆,小聲猶疑,“顧總,是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問題,出去吧。”顧辭宴穩住凌亂的呼吸,聲音微沉。
“好的。”明明工作完成得不錯,總裁臉色怎麼這麼嚴肅,項目負責人懸着一顆心,轉身離開辦公室。
餘光瞥見辦公桌側打開着的筆記本電腦。
不是說夫人在總裁辦公室嗎?
?!
項目負責人突然覺得自己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隨着厚重的木門被緊緊關閉,顧辭宴腳尖抵着地板,將座椅往後一撤。
把人從桌子底下抱起來,跨坐在身上,捉住她剛剛惹禍的小手,顧辭宴懲罰般地咬住江晚榆的紅脣,“膽子越來越大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臉上緋紅,擡起頭直勾勾看人的樣子有多誘人。
哪怕是一眼他也不準別人看到。
江晚榆不安地動了動身子,對於最後自己乾的壞事,有幾分心虛,“我錯了……”
變得比剛剛更加明顯的地方。
抵在身後。
“別亂動!”
顧辭宴低低悶哼一聲,懲罰般地輕拍江晚榆的屁股。
【又打我屁股!】
“沒有……”江晚榆身子一僵,輕咬着下脣,霧瀧瀧的眼眸看他。
對上他那雙翻滾着洶涌慾望的黑眸,“晚晚惹的火,想好怎麼滅了嗎?”
【什麼我惹的火……】
【我甚至沒有拉開拉鍊!明明是顧辭宴這個狗男人自制力太弱!】
“什麼?”江晚榆默默移開視線,決定裝傻。
顧辭宴幽幽的黑眸看她,沒說話,動了動。
“唔……這裏可是公司!!”江晚榆驚地腰身一軟,下巴抵在了他的胸口,瞪大了雙眼,“顧辭宴!不行!”
“我行不行,晚晚不是最清楚?”顧辭宴輕笑,手上用力,將人打橫抱起,在她頸上留下一個吻,然後微微加重,咬上一口。
江晚榆慌亂地圈上顧辭宴的脖子,髮絲微亂,輕輕的嗚咽從脣間溢出。
眼看着就要進休息室了,江晚榆從即將混亂的大腦中抽出一分神智,胸口起伏着,嗓音軟糯,“晚上……晚上再滅!”
顧辭宴停下動作,如夜色幽深的眸沉沉看她,動情地輕咬住下面的軟脣,糾纏一番後鬆開,嗓音微沉,“想好了嗎?”
“晚上再滅,可就要到我滿意爲止了。”
【顧辭宴這個狗男人,變着法欺負我,果然是大反派!】
【平時那麼久他難道都沒滿意嗎?!我說不要了,也沒見他停下啊!】
見她不回答,顧辭宴壞心思地將整個耳垂含進嘴裏,長腿一邁又要往裏走。
“唔……”江晚榆身子輕顫,氤氳着眸子看他,胡亂地點了點頭,“想好了。”
得到了滿意的答覆,顧辭宴黑眸含笑,放過了已經全然發燙的耳垂。
江晚榆剛鬆下一口氣,卻發現顧辭宴依舊抱着她進了休息室。
?
【不對啊,顧辭宴走錯了!他怎麼還往休息室走!】
從胸口震動出輕笑,顧辭宴隨手將她放倒在牀上。
黑髮披散在白色牀單上,染上幾分無措的杏眸無知無覺地勾人。
顧辭宴喉結微滾,嗓音低啞,“不過,幹壞事的小孩要先教育一下。”
話音落下反手關上了休息室的門。
【顧辭宴這個大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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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要點利息怎麼能算騙呢。
隨着“咔噠”一聲落鎖聲響。
江晚榆感覺自己的雙腿又開始發酸了。
“等……等一下!”江晚榆眼眸睜大,急得眼尾有些泛紅,“不是說好的晚上嗎?”
“先來一點餐前水果。”顧辭宴壓着她,幽邃的眸落在若隱若現的起伏之上,薄脣翕合。
【什麼餐前水果?肯定不是什麼正經水果!】
【不!你不想喫!】
不等江晚榆反應過來,顧辭宴低頭吻住她還要喋喋不休的小嘴。
長指微微一勾,系成蝴蝶結的吊帶就鬆散了下來。
鬆鬆垮垮地往下墜去。
一片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