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人的視線一刻也沒有從餘渺渺臉上離開,明晃晃地暗欲似乎要將面前人完全吞入腹內才肯平息。
面前人此時有種令人挪不開眼的誘惑,餘渺渺手指無意識地蜷縮,覺得身體漸漸熱了起來,口乾舌燥。
舌尖舔了舔紅潤的脣,身子不自在地動了動,突然她的眸子裏漫上幾分茫然,眉頭微皺,豔脣一張一合。
“你這人怎麼還隨身揣個棍子!”
江晚舟手上用力,將人扣在自己的懷裏,手指靈活一挑,餘渺渺背後的綁帶瞬間四散開來。
最終還是忍住沒有將那兩根肩帶扯斷,柔軟輕薄的衣料落在了她的腳踝邊。
江晚舟的手抄入膝彎,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咬住餘渺渺的耳朵,說話地氣息癢癢地吹進敏感的耳道,“用來教育不聽話的小孩……”
“誰是不聽話的小孩!”餘渺渺愣了好半晌,不滿地踹了他一腳,但喝醉了酒,踹在江晚舟身上軟綿綿的,沒什麼力道。
反而一直扣着她兩條大腿上的手一用力,將她整個人往江晚舟的懷裏帶得更深,微翹的桃花眼裏蘊着深情,直勾勾地凝視着她,好看的脣翕合,“你。”
溫熱的掌心沿着凹陷的腰肢悄然隱沒。
栗色的緞發散落在枕頭上,碎髮染了汗沾在額角。
“放鬆……”
餘渺渺咬着脣,美目夾着濃烈的情慾嗔過去,身體卻很聽話。
變得瀲灩的眸子瞪起人來更加勾人。
“好乖。”清冷的嗓音染上喑啞,在脣角落下一個吻。
舌頭舔過嘴角,誘惑着不想薄脣離開。
“別勾我。”江晚舟勾着嘴角低笑,低頭交換了一個親暱安撫的綿長親吻。
薄紅瞬間從耳根蔓延到脖頸。
下巴微微揚起,露出纖細脆弱的弧線,雙手不自覺地抱着身前男人的腦袋,溼熱從頸間逐漸向下蔓延,就像是她剛剛對江晚舟做的那樣。
但他的吻密密麻麻,不給人一點喘息的機會。
大腦逐漸被酒意混着顫/慄完全侵襲,餘渺渺細細地軟哼嚶嚀着。
她雙眸朦朧,只覺得身上那人格外溫柔,每一次都格外珍重,翻來覆去地將她仔細疼愛了一遍……
餘渺渺覺得剛剛的一切可能是她的錯覺,這人一點也不溫柔。
還來不及深想,所有意識被他全數佔據。
雪白的肌膚隱沒在水面下,瀲灩的脣也被人堵上,溫熱的水起起伏伏漫出浴缸……
浴室的瓷磚貼上皮膚還是有些微涼,因爲用力按着浴缸邊緣的指尖發白,纖手上覆上一隻大手,沿着指縫相扣。
泛起水霧的牆壁上被摁上指印……
江晚舟肖想了多年的女孩兒,終於完全屬於他了。
……
第二天一早天就放晴了。
喬桑頂着顧辭宴釋放的低氣壓和江晚榆吃了早餐之後,在他冷冰冰的眼神之中泰然自若地離開了。
走之前還極其惡劣地抱着江晚榆嘬了一口她的小臉蛋。
顧辭宴昨天晚上身邊冷冰冰的,懷裏空落落的,又一個人閒着沒事點開了周潯發過來的帶劇情的電影,體內有火無處釋放,憋屈地在次臥睡了一晚上。
早上醒來發現這兩人關係好像還變好了。
江晚榆竟然還要他順便給喬桑也做一份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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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別人做早餐不可能,喬桑更不可能。
喬桑一走,顧辭宴就不容抗拒地握住江晚榆的腰抱起來放在餐檯上。
大腿隔着輕薄的布料觸碰到冰涼的大理石瓷面,江晚榆下意識地呼吸一滯,雙手緊緊拽着他的衣袖,杏眸幾分無措地看着顧辭宴。
【顧辭宴這是要幹嘛!不能玩這麼刺激吧,這還是大白天呢,這可是在廚房!】
不等江晚榆問出聲,顧辭宴大手摁着在她的腦後,仰頭去堵住她的脣。
賭氣般輕咬着她的下脣,而後輾轉碾過,又探入糾纏。
昨天他經過主臥的時候,可都聽見了。
江晚榆和喬桑兩人大半夜還不睡覺,不知道聊些什麼,還笑得很開心。
另一隻手順着她的腰微微用力,帶着幾分強勢地將她柔軟的身子扣向自己。
後仰的脖頸繃緊,揚起一道蠱人的弧線,能夠清楚地看見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
把他一個人扔在次臥,看都不來看一眼。
完完全全把他忘在腦後!
江晚榆雙腳懸空,不安地繃直了腳尖,上半身的重心幾乎都落在了顧辭宴身上,只能緊緊地攀着他的肩膀。
無法反抗,也無法拒絕在身上肆意妄爲的大手。
指節分明的手四處遊走在敏感地帶。
被各種揉弄撩撥着,江晚榆耳根通紅,身子綿軟,整個人往前傾去,就要從餐檯上跌下去。
江晚榆嚇得雙手勾住顧辭宴的脖子,雙腳也纏上他的腰,像一隻樹袋熊一樣掛在他的身上,粉脣微張着細細喘息。
氤氳的眸子帶着幾分探究看他。
【怎麼感覺顧辭宴今天格外強勢,不就是一個晚上沒和他做羞羞的事嘛~這麼飢/渴的嗎!】
【但是他這樣好性感啊……這種帶點輕微強/制/愛的感覺,有點招架不住啊~腿要軟了,糟糕,我好像有點變態。】
喜歡這樣?果然是小變態。
江晚榆身上的睡衣鬆鬆垮垮地搭在身上,釦子不知什麼時候也被解開了幾顆,露出一大片冷白的肌膚,剛剛被顧辭宴一番挑逗,已經泛起了潮紅。
顧辭宴偏頭在江晚榆露出來的圓潤肩頭上落下一吻。
身上穿的是和江晚榆一套的情侶睡衣。
江晚榆看看自己身上亂七八糟的模樣,再看看顧辭宴身上整齊完好的睡衣,十分不滿。
【憑什麼顧辭宴人模狗樣的,頭髮絲都沒亂一根,我看起來這麼……讓人想入非非!】
好勝心一下子席捲了江晚榆的大腦,伸手揉亂顧辭宴的頭髮,再把他的睡衣釦子解開幾顆,還順手扒拉了兩下,露出他線條流暢的肩膀和結實完美的胸膛。
顧辭宴雙手扶着江晚榆的大腿,漆黑似墨的眸子含着笑意,也不反抗,任她在自己身上肆無忌憚地擺弄。
老婆果然還是饞他身子的。
一番下來還覺不夠,江晚榆捧着他的俊臉,盯着他變得緋紅的脣吻了上去,吻得極其賣力。
顧辭宴眸色漸深,沒有忍住,纏住在嘴中胡亂掃過的柔軟,逐漸佔據了主動權,加深了這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