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該打你嗎?”
任弛沉下臉,恨鐵不成鋼地看她,額角的青筋隨着呼氣一鼓一張,嗓音中壓抑着怒氣,呵斥出聲,“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你今天惹惱了顧辭宴也就算了,竟然還被人發現你抄襲!你知不知道陸家的違約金有多少?!你是想讓我們任家破產嗎?”
要是放在平時也就算了。
現在公司正是用錢的時候,顧辭宴的投資沒能談成不說,還要拿錢填違約金。
任寧芮瞬間被罵得沒了聲,呆愣在原地。
她這纔想起來,陸家的違約金要五千萬。
任弛揉了揉眉心,他現在一點也不想看見任寧芮。
“你回房間好好反思吧,等會兒就別下來了。”大廳那邊還有賓客要招待,他看了眼任寧芮的臉,無奈地嘆了口氣,“臉上記得擦藥。”
“只要我能讓顧辭宴投資我們家的項目不就好了嗎?”任寧芮站在原地,垂下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濃重的陰影,眼底沉得發暗。
都是因爲江晚榆,如果不是因爲她。
任家就能拿到顧辭宴的投資,她抄襲的事情也沒有人會知道。
“你?你有什麼辦法。”任弛回頭看向自己的女兒,穿着一身粉色禮服,嬌嬌弱弱。
他眸色微變,又搖了搖頭。
看顧辭宴對顧夫人的態度,離婚再娶自家女兒幾乎是不可能,“別想了,回房間去吧。”
說完,任弛便不再理會身後的任寧芮,擡腳離去。
江晚榆可以,她爲什麼不行?
任寧芮不知道在原地站了多久。
“嘭!”的一聲,身後的天空綻出一片絢爛的煙花,一個接一個,將夜空燃得如同白晝。
在漫天煙花的照耀下,映出任寧芮的身影。
她半垂着頭,眼底的恨意幾乎要凝成實質。
……
【真拼啊,穿着這麼高的高跟鞋,還健步如飛,簡直是“高跟鞋戰士”。】
江晚榆看着任寧芮匆匆離去的背影,眼睛瞪得溜圓,人還在顧辭宴的懷裏,下意識地動了動自己的腳。
“嘶~”左腳轉過某個角度,傳來一絲輕微的刺痛,江晚榆眉頭微皺,戳了戳顧辭宴的胸口,“顧辭宴,放我下來看看,我左腳好像扭到了。”
【感覺應該是剛剛摔下來的時候不小心扭到了,估計不是很嚴重。】
江晚榆的小手戳得他心口癢癢的,顧辭宴將人小心放下,讓她把手撐在他的背上。
顧辭宴彎下身,提起黑色的裙襬,露出白嫩的腳背,原本纖細的腳踝有一點紅腫。
下一秒,江晚榆又雙腳懸空,被顧辭宴攔腰抱起,她小小地驚呼出聲,雙臂慌忙圈上顧辭宴的脖子,整個人靠在了他的頸間。
顧辭宴抱起江晚榆就往大廳裏面走去。
任家肯定有安排醫生。
他隨意叫住一個任家的傭人,吩咐了兩句,朝着早就安排好的客房走去。
一路走,衆人一路盯,江晚榆都被看不好意思了,把頭埋進顧辭宴的懷裏,鼻尖滿是烏木沉香的味道。
【以前還覺得電視劇裏演得太矯情了,簡直是死亡視線,沒人跟我說能這麼羞恥啊!】
【今天社交值和曝光值已經完全超標了!嗚嗚,我想回家,我想鑽進被窩裏躺着。】
“顧辭宴,快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江晚榆還把小臉埋在顧辭宴的胸口,因爲腦袋低垂着,露出天鵝頸般優美的弧線。
聲音悶悶的從身前傳來,像小貓一樣哼哼唧唧。
因爲害羞,瀲灩的杏眸此時緊緊閉着,睫毛輕顫。
“已經沒人了。”江晚榆像鵪鶉一樣縮在他懷裏的樣子實在可愛,顧辭宴垂眸看她,忍不住輕笑。
“嗯?沒人了嗎?”鼻尖被震得癢癢的,周圍確實沒有說話的嘈雜聲了,也沒有那麼多集中的視線了。
江晚榆擡起腦袋,轉頭看了看四周。
發現已經在二樓的走廊裏了,兩邊全是客房。
【這不是早就出來好一會兒了嘛。】
“你怎麼不早說!”江晚榆不滿地嗔了他一眼,捶了一拳他的胸口。
【咦~這個手感~有點東西啊。】
江晚榆像是發現了好玩的東西,反正顧辭宴也不會放她下來,她乾脆躺在他的懷裏。
惡向膽邊生,閒不住的小手戳戳顧辭宴的胸口。
輕輕地戳一戳,再稍微用力一點。
【輕輕戳的時候軟軟的,戳得重一點就好像……大號QQ糖的感覺,Q彈Q彈的,有一點點阻力,好……好愛不釋手啊。】
光戳還不夠,又上手這裏摸摸那裏摸摸。
【隔着衣服手感果然比不過直接上手啊,想回去了,晚上可以摸到顧辭宴的腹肌嗎?】
顧辭宴忍不住繃緊了身體,雖然隔着衣服,但還能感受到小手各處遊離,呼吸漸漸沉重。
江晚榆很快就收到了身後那人的警告,“別亂摸。”
【我不。】
江晚榆正摸到興頭上呢,一身反骨,摸得更加起勁。
“不聽話。”顧辭宴眸色一暗,動手輕輕拍了一下江晚榆的屁股,聲音喑啞。
屁股上突然捱了一下,江晚榆惱羞成怒。
長這麼大,也就小時候屁股捱過打!
【之前還說什麼,腹肌給我隨便看也隨便摸,果然都是騙人的!男人的嘴,騙人的鬼!纔剛領證呢,就給我畫大餅,以後還怎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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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猝不及防,江晚榆嬌嫩的小嘴被那人吻住,嘴裏的空氣被掠奪殆盡。
腦袋暈暈乎乎想不了其它,身體漸漸軟了下來,紅脣被親得瀲灩。
可以給她摸,但是她下面又不給喂。
現在不行。
顧辭宴壓下眼中的暗欲,懷裏抱着江晚榆,一步步走得很穩,一點也不喫力。
江晚榆稍擡眼瞼,入目便是顧辭宴線條流暢的脖頸,皮膚白皙卻並不羸弱,因爲手臂用力,能看到隱匿其中的筋骨,一直往下,沒入襯衫領口。
脖子上隆起的喉結性感,上面的黑點隨着那顆突起輕輕滾動,誘人勾起慾望。
【小說裏我並沒有寫顧辭宴和人上牀的戲份,我也沒有給他設定過戰鬥力……看他體力還挺好,那是不是還挺……持久的?】
顧辭宴開門的動作一頓,他記得江晚榆今天沒有喝酒啊。
垂眸看她,眸色清明,沒有一點喝醉的跡象。
怎麼會想這個。
不過,他也沒有經驗……持不持久也得試試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