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晨光瞅着眼前滿臉疲憊、眼神透着無助的李悠然，那目光裏滿是堅定和決心。
“悠然，咱們一起捋捋，別慌。”說着，張晨光一把拽過旁邊的椅子，穩穩當當地坐在了李悠然身旁。
李悠然緩緩擡起頭，那眼睛紅得跟兔子似的，聲音帶着哭腔：“晨光，我真的不知道從哪兒下手了。”
張晨光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來，先把客戶的要求再仔細過一遍。”
隨後，兩人就埋頭重新梳理起客戶那些苛刻得要命的要求。張晨光緊緊握着筆，在紙上不停地寫寫畫畫，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嘴裏唸叨着：“這幾條其實可以歸爲一類，從這個角度入手或許能行。”
李悠然則咬着嘴脣，眉頭擰成了麻花，一臉愁苦。她的眼睛緊緊盯着紙上的內容，腦袋隨着張晨光的話語不時晃動。
張晨光一邊說着，一邊比劃着：“你看啊，悠然，這幾條要求雖說看着複雜，可本質上差不多。
咱們就這麼辦……”
李悠然時而眨眨眼睛，時而用手託着下巴，聽得格外認真。
“懂了嗎？悠然。”張晨光停下手中的筆，看向李悠然。
李悠然趕忙迴應：“嗯，有點明白了。”
就這樣，張晨光不停地說着自己的想法，李悠然全神貫注地聽着。
李悠然皺着眉頭，認真聽着張晨光的分析，時不時點點頭。
“還有丟失的那部分方案，我記得之前有個類似的備份，我去找找。”
張晨光說完，起身快步走向文件櫃。
他那急匆匆的腳步，好似一陣風颳過。李悠然望着他的背影，心裏稍微踏實了一些。
只見張晨光彎着腰，腦袋幾乎都要鑽進文件櫃裏了，那認真的勁兒，就像在大海里撈針似的。
張晨光在文件櫃裏翻找着，額頭上也冒出了汗珠。“找到了！”他興奮地喊了一聲，那聲音裏滿是驚喜，拿着文件走回李悠然身邊。
他的臉上綻放着笑容，就像撿到了寶貝一樣，眼睛裏都透着亮光。
“有了這個，能省不少事兒。”張晨光把文件遞給李悠然，還不忘用手拍拍她的肩膀，給她鼓勁兒。
接着，張晨光又把團隊成員召集起來。他雙手叉着腰，大聲說道：“大家聽我說，咱們重新分工，小王，你負責這部分；小李，你做這個……”那語氣堅定有力，不容置疑。
小王撓了撓頭，問道：“張哥，那我這塊兒要是遇到難題咋辦？”張晨光毫不猶豫地回答：“隨時來找我，別怕！”
小李也湊過來：“張哥，時間來得及不？”張晨光瞪了他一眼：“少廢話，抓緊幹！”
大家聽了他的安排，都覺得有了方向，紛紛行動起來。
張晨光一刻也不停歇，一會兒和李悠然討論方案，一會兒又去查看成員們的工作進度。
他在辦公室裏來回穿梭，腳步匆忙。“這個地方再修改一下，效果會更好。”
張晨光指着電腦屏幕對李悠然說，眉頭微皺，神情專注。李悠然點了點頭，趕緊動手修改。
張晨光走到小王身邊，彎下腰，看着小王的電腦屏幕，說道：“這部分不錯，繼續保持。”
小王嘿嘿一笑：“張哥，有您把關，我心裏有底。”張晨光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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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會兒，張晨光來到小李那裏，看了看小李的成果，搖了搖頭：“不行，重新來，思路不對。”
小李苦着臉：“張哥，我都弄半天了。”張晨光嚴肅地說：“半天也不行，必須保證質量。”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了，辦公室裏的燈光顯得越發明亮。張晨光的襯衫領口鬆開了，袖子也捲了起來。
“悠然，去倒杯水，咱們接着幹。”
李悠然趕緊去倒了兩杯水，遞給張晨光一杯。
“謝謝。”張晨光接過水杯，一仰脖，“咕咚咕咚”一飲而盡，那喉結上下滑動着，喝完後用袖子抹了把嘴。
“晨光，多虧有你。”李悠然感激地說道，眼裏滿是真誠。
“說什麼呢，咱們一起努力，一定能完成。”張晨光頭也不擡，雙手在鍵盤上快速敲擊着，眼睛緊盯着屏幕，嘴裏說道：“這節骨眼兒上，可不能鬆勁兒。”
兩人繼續埋頭苦幹，鍵盤的敲擊聲和紙張翻動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張晨光那濃眉緊緊皺着，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也顧不上擦，嘴裏還唸唸有詞。
李悠然的頭髮有些凌亂，眼睛裏佈滿了血絲，但手上的動作一刻也沒停。
張晨光的手機響了好幾次，他看都沒看一眼，直接掛斷。
“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兒啊？”李悠然問道，停下手中的動作，擡頭看向張晨光。
“沒什麼，先把這事兒解決了再說。”張晨光頭也不擡地回答，聲音有些急促，“別分心，趕緊的。”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屋子裏安靜得只能聽見兩人的呼吸聲和鍵盤聲。
張晨光的身子繃得直直的，手指在鍵盤上如飛一般地舞動。李悠然的臉色越發蒼白，卻還是咬着牙堅持着。
突然，張晨光一拍大腿，喊道：“哎呀，我怎麼沒想到這點！”說着，趕緊修改起來。
李悠然被他這一嗓子嚇了一跳，定了定神，又繼續投入工作。
夜越來越深，周圍的一切彷彿都沉睡了。只有這間辦公室裏，燈光依舊亮着。
張晨光的眼睛裏佈滿了紅血絲，可那眼神依舊堅定。李悠然的肩膀耷拉着，顯然已經十分疲憊。
“再加把勁，快了！”張晨光給李悠然打氣。
李悠然點了點頭，又強打起精神。
終於，在黎明的曙光透過窗戶灑進來的時候，方案初步完成了。
張晨光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悠然，你看看還有沒有什麼問題。”他的聲音帶着幾分沙啞。
李悠然仔細地檢查了一遍，“晨光，我覺得差不多了。”她的聲音裏透着一絲疲憊。
“好，那趕緊發給客戶，等他們的反饋。”張晨光說道，臉上露出一絲欣慰。
李悠然點了點頭，顫抖着手指按下了發送鍵。
發送完之後，兩人坐在椅子上，都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不管結果怎麼樣，咱們盡力了。”張晨光說道。
李悠然靠在椅背上，“嗯，真的太感謝你了，晨光。”
她那一雙眼睛滿含着真誠，嘴角微微上揚，透着幾分疲憊後的放鬆。
這時，張晨光的手機又響了，他皺着眉頭接起來說了幾句，臉色變得有些凝重，原本就挺直的腰桿此刻繃得更直了。
掛了電話，他抿了抿嘴脣，對李悠然說：“公司那邊有點急事，我得過去處理一下，你在這兒等客戶的消息。”
張晨光一邊說着，一邊快速地收拾着桌子上的文件，那動作利落得像一陣風。
李悠然點了點頭，“你快去忙吧。”她的眼神裏有一絲擔憂，但還是努力給張晨光一個堅定的目光。
張晨光匆匆離開了辦公室，那急匆匆的腳步聲彷彿還在屋子裏迴響。
李悠然一個人在那裏，眼神有些遊離，心裏七上八下的，手指不自覺地在桌子上輕輕敲打着。
過了一會兒，客戶的電話打來了。
“李小姐，你們的方案我們看了，基本滿意，不過還有幾個小地方需要再調整一下。”
客戶說道。
李悠然一聽，原本緊繃着的臉稍稍舒緩了些，趕忙說道：“好的，沒問題，我們馬上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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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她深吸一口氣，捋了捋頭髮，就又投入到工作中。
中午的時候，張晨光回來了。他滿頭大汗，襯衫的領口也有些溼了，一進門就大聲問道：“怎麼樣？”
“客戶基本滿意，讓修改幾個小地方。”李悠然頭也不擡地說道，手裏的筆不停地在紙上寫寫畫畫。
“那就好，咱們繼續。”張晨光說着，一屁股坐了下來，顧不上喝口水，就拿起文件看起來。
“這幾個地方得好好琢磨琢磨。”張晨光指着文件上的幾處，眉頭緊鎖。
李悠然湊過來，仔細瞧着，“嗯，是得好好想想辦法。”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討論得熱火朝天。
“我覺得這樣改行不行？”李悠然提出自己的想法。
張晨光搖搖頭，“不太好，還是這樣……”
時間一點點過去，太陽漸漸西斜，屋子裏的光線也暗了下來。可兩人誰也沒在意，依舊全神貫注地修改着方案。
終於，方案修改完成了。
李悠然激動得差點跳起來，“晨光，成功了！”張晨光看着她開心的樣子，也笑了，“這都是大家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