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榆現在已經管不了其它了,她十分渴望顧辭宴溫暖的擁抱。
她手腳冰涼,在大夏天冷得不像話。
顧辭宴把江晚榆納進懷裏。
別說抱她,命給她都可以。
江晚榆整個人撲進他懷裏,把雙手都納進去。
又覺得還不夠,冰涼柔軟的手順着本能從顧辭宴的領口伸了進去,因爲迫切而着急的動作把他睡衣上的鈕釦一連解開了好幾顆。
【好暖和,再抱緊一點!】
顧辭宴上半身的睡衣幾乎是敞開的狀態,露出光潔的肌膚,他只看了一眼,把江晚榆的手往裏面再伸了伸。
半糖言情小說 https://power-veg.com/
江晚榆要是想要,他脫光都可以。
顧辭宴猶豫了一下,沒把空調關上,只把溫度調高了一些。
一隻手在下面摸索,發現江晚榆的雙腳後,單手抓着她的兩隻腳踝,直接放進了自己的雙腿之間。
腳也好涼!
顧辭宴的體溫立刻溫暖了江晚榆的雙腳。
四肢的冰冷有所緩解後,江晚榆身子漸漸不發抖了。
“我給你揉揉肚子。”
江晚榆換了個姿勢,顧辭宴火熱的胸膛緊緊貼在她的後背,他一隻手包裹着江晚榆的雙手,腿間依舊夾着她冰涼的雙腳。
大手隔着衣料在她小腹上揉轉。
【這麼揉着還挺舒服的。】
【但還是好疼,好想死啊!下次再也不喫冰淇凌了~】
【憑什麼只有女人來姨媽,男的就不用,爲什麼我是女的,讓我變成個男人吧!】
什麼死不死的,他不允許。
江晚榆要是變成男人,他怎麼辦,他不想當女人。
可是當女人這麼疼的話……
實在不行,他也必須得是上面那個。
揉了十幾分鍾,江晚榆臉色好了不少。
因爲剛剛在顧辭宴和牆壁的狹小空間裏調轉姿勢,江晚榆身上大一碼的睡衣更加凌亂了。
最上面的鈕釦散開,領口開得更大,幾乎已經褪到肩膀上。
黑暗中,顧辭宴輕微低頭,微熱的脣擦過肩頭,他一愣。
迷糊間,好像有什麼東西抵着自己,江晚榆遲鈍地反應過來,突然抽出手腳身體往牆壁挪去。
“怎麼了?”顧辭宴大手將人一摟,又帶回了懷裏。
“明知故問!”江晚榆臉上攀起了薄紅,被抵着,能清楚地感受到變化,語氣裏帶了些惱怒,更加想要逃離。
【顧辭宴是嗑藥了嗎?這種情況下還能有反應?他是一天24小時都能發情嗎!我都疼成這樣了!】
【他這個色狼,魔鬼!】
他纔沒嗑藥,要磕也是想磕江晚榆。
“別亂動。”顧辭宴已經在竭力忍耐了,他重新把江晚榆依舊冰涼的雙腳夾進雙腿裏,薄脣貼着她的髮絲,“這是正常的身體反應,一會兒就好了。
“而且這樣更燙。”
他指體溫。
這種話他是怎麼說出口的。
江晚榆臉漲得通紅,試圖小幅度地挪動,最起碼不要。
“別動。”顧辭宴低喝一聲,他忍得更難受了,懲罰性的輕掐了一下江晚榆的腰肢。
激得江晚榆差點沒彈起來,然後她發現那裏情況好像更糟糕了。
她怕顧辭宴再受刺激她今天就要交代在這裏了,只能僵着身子不敢亂動。
如果這時候打開燈會發現,江晚榆整個人都是羞紅的,臉是紅的,耳朵是紅的,脖子是紅的,胸口也是紅的。
【男人果然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顧辭宴這個死變態!】
他因爲江晚榆都憋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世界上沒有像他自制力這麼好的死變態。
前面的二十多年都沒有這段時間那麼難熬。
“閉眼,睡覺。”顧辭宴剋制着嘆息似地低聲開口,把人摟得更緊,手還放在小腹上不輕不重地打圈,身子卻微微弓起來了一些。
他肯定要憋壞了。
江晚榆驚奇地發現顧辭宴的退讓,就也不計較他抱得更緊的手,爲了躺着更舒服些,還理所當然地調整了一下雙腳的位置。
顧辭宴的身上暖烘烘的,像是一個大型暖寶寶,貼着也更舒服。
雖然小腹還有墜痛感,但她聽話地閉上了眼。
【又是暖手暖腳,又是揉肚子的,顧辭宴今晚好得過分了,真是難得……】
這樣……她會被慣壞的。
原來以爲會好半天睡不着的江晚榆沒一會兒就失去了意識,心聲也漸漸消停,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醒來,江晚榆枕着顧辭宴的手臂,還在他的懷裏,只不過從背對着他又變成了面對面。
小腹不疼了之後,江晚榆的腦子也清爽了許多,也完全意識到,她和顧辭宴兩個人現在在牀上的姿勢有多親密。
顧辭宴上身的睡衣在江晚榆昨晚的創舉下早就徹底敞開,只留下一個釦子顫顫巍巍地系在一起,她的手還搭在顧辭宴完美的腹肌上。
色令智昏啊!自己竟然睡着了都還想着摸人腹肌。
沒忍住又多摸了兩下。
這次沒有隔着衣服,手感更好了,讓人愛不釋手。
我一個女孩子不抽菸不喝酒,好點色怎麼了!
睡褲鬆垮地掛在胯間,腰間露出黑色的內褲邊緣。
想起昨天被抵着的觸感,江晚榆沒忍住瞄了一眼那處,還沒留神看清又像是被燙到了一樣挪開視線。
“還難受嗎?”顧辭宴昨晚等江晚榆睡着了才閉眼的,體內的躁熱無處釋放,還要時不時留心她的情況。
半夜好幾次江晚榆皺着眉頭不舒服地出聲,都是顧辭宴給她捂着肚子按揉,他約莫着也就睡了兩三個小時。
大腦睏倦,顧辭宴半眯着眼,聲音低啞慵懶,大手下意識地捂上江晚榆的小腹,力度適中地熟練按揉着。
“不……不疼了。”江晚榆把還在顧辭宴腹肌上戀戀不捨的小手抽回來,整個人準備從顧辭宴懷裏退出去,“兩個人抱一起怪熱的,你再多睡一會兒。”
昨天晚上她可沒嫌熱,纏他纏得那麼緊。
沒用了就一腳踹開,真是個無情的女人。
“再陪我睡一會兒。”顧辭宴還很困,閉着眼,準確地握住江晚榆的手,又拉回自己的身邊。
揉進自己懷裏,把臉埋進她的頸間,拉着她的手不容抗拒地放在自己的腰腹上,低沉的嗓音從薄脣中溢出來,“再摸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