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給她摸個爽,怕她承擔不起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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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嘭”的一聲,房門被人用力撞開,凌厲的喝聲在房間裏響起。

 “不許動,警察!”

 ……

 “警察叔叔,你們真的是人民羣衆的保護神!我和我閨蜜一定會給你們送上一面錦旗的!”警察局內,餘渺渺情緒激昂地誇讚着窗口裏的警察。

 當時電話鈴聲響了幾聲就掛斷了,餘渺渺正好不在手機旁,發現之後立刻就回撥過去卻無法接通,她越想越心慌,就果斷報了警。

 後來顧辭宴再次報警的時候,警察就通知了餘渺渺。

 “像那種人渣!變態!”說着她小心的看了一眼坐在另一邊面色陰沉的顧辭宴,聲音放小,“你們一定要嚴懲不貸。”

 “小姐你就放心吧,還有……你們年輕人在家也要注意一點。”

 身穿警服的警員筆下快速寫着什麼,擡頭揶揄地看了一眼面前低着頭的江晚榆,“行了,你們可以走了。”

 “謝謝警察叔叔,我們下次會注意的。”江晚榆不敢反駁什麼,紅着一張臉道謝。

 老天爺,清白徹底沒了。

 “口是心非的女人,之前還跟我說不行,這才幾天時間,就跟人家抱在一起了?”出警局的路上,餘渺渺扯了扯江晚榆的袖子,一臉八卦模樣。

 當時警察一闖進去,就看到顧辭宴摟着江晚榆,一手抓着一條浴巾擋在重要的部位,差一點就把他當變態抓起來了。

 那畫面太美,餘渺渺不敢再回憶。

 又想起那時顧辭宴要刀人的眼神,她一哆嗦,大夏天的直冒冷汗。

 真是罪過,她也沒想到她和警察來的這麼不是時候,打斷了這兩個人的好事。

 “不是,我跟他什麼也沒幹,真的!”江晚榆的耳朵到現在還是燙的,她用腳趾頭都能想到餘渺渺腦子裏在想什麼。

 “那是他強迫你了?”

 “不是,他沒強迫我。”

 “那不就是你是自願的!”餘渺渺眼眸一下子瞪大了,不自覺地提高了說話的音量,惹來路人人的側目。

 “不是!我自願什麼!”江晚榆驚恐,鬧了半天怎麼又繞回來了。

 “那你和他抱在一起?”餘渺渺可是看得很清楚,江晚榆當時手臂還環在顧辭宴的脖子上。

 江晚榆憋紅了一張臉也不知道怎麼解釋,皺着一張小臉,“我跟他有什麼我……我就是小狗!”

 “噢~”餘渺渺看她慌亂成這樣,怕再說下去臉要炸了,她堅信打臉的日子不會太遠,她等着江晚榆變成小狗。

 “不管如何,你人沒事就好。”餘渺渺一想到那快遞員竟然還帶着刀,就心有餘悸。

 “嘟嘟……”

 一輛出租車停在了兩人面前。

 “打的車到了,我先走了。”餘渺渺和江晚榆不是一個方向,叮囑了她幾句,就上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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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晚榆和顧辭宴回去要坐公交,這個時間正好還能趕上末班車,兩人往公交亭走去。

 路邊的燈光將兩人的身影拉得很長,顧辭宴不遠不近地跟在江晚榆的身旁。

 江晚榆其實也不算矮,遠遠看去,兩人走在一起十分和諧。

 顧辭宴的側臉在路燈下忽明忽暗,在暗處有些冷峻,薄脣繃直,黑色碎髮散落在額前,看不清神情。

 今天晚上這烏龍一鬧,她和顧辭宴的關係在餘渺渺那是徹底說不清了。

 一時間只剩下兩個人,江晚榆還有些尷尬,垂着小腦袋,只敢盯着自己的腳尖看。

 【其實顧辭宴好像也就是脾氣差點,人……還是不錯的。】

 他救了她,還差點被人當作變態抓起來。

 竟然只是人不錯?

 顧辭宴心中冷哼,果然是小白眼狼。

 【踩你!嘿嘿!】

 顧辭宴本來也不是一個話多的人,接近深夜,路上沒有什麼人。

 走在江晚榆身邊,安靜的氛圍竟讓他少見地放鬆了下來。

 他有些好奇地低頭看去,發現江晚榆正踩着自己的影子玩。

 從前圍在他身邊的人,不是貪圖他的錢財就是懼怕他的地位。

 只有江晚榆這個女人,明明心裏對他的身子饞的要死,表面上又是一副貞潔烈女的模樣。

 【紙片人變成真人原來這麼香!顧辭宴的身材是真的好,什麼時候能讓我摸個爽~】

 江晚榆回想起剛剛抱着的肉體和窘迫場景,耳垂悄無聲息地泛紅,卻不知自己的心聲全被身邊的人聽去了。

 哼。

 真給她摸個爽,怕她承受不起後果。

 顧辭宴眸色暗沉,手指微微動了動,腦海裏不自覺地回想起剛剛摟過的細腰。

 她的腰好軟,掐重一點會不會在上面留下痕跡?

 兩人上了公交車,因爲時間有些晚了,車上只有零星幾個人。

 顧辭宴坐在靠過道的一側,他已經很多年沒有坐過公交車了。

 因爲路燈的關係,整個公交車都是昏黃的顏色,視線不自覺落在車窗外,車外的景色快速地掠過,肩頭突然一重。

 他垂眸看去,江晚榆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了,腦袋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顧辭宴皺了皺眉頭,修長的手指將江晚榆的腦袋一撥,將她的腦袋從自己的肩膀冷漠地撥向靠窗的方向。

 公交車有些顛簸,江晚榆的腦袋搖搖晃晃,往車窗方向滑去,下一秒就要撞到玻璃,卻又被一隻骨骼分明的手攔了回去。

 真是拿她沒辦法。

 顧辭宴嘆了一口氣,還是讓江晚榆靠在了自己的肩頭,垂眸看去,肩上的人睡顏安靜,舒展的眉頭彰顯着她的安心,唯有眼角還帶着點溼潤。

 沒忍住伸手,指尖輕輕擦掉那抹溼潤。

 視線往下,是溼潤嫩滑的嘴脣,顧辭宴眸色一暗,微熱的指尖又落於脣瓣,輕輕揉過。

 公交車一個拐彎,顧辭宴猛然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把手放下默默攥緊,又挪開視線。

 他剛剛腦子出問題了?他竟然想親她。

 顧辭宴抿緊脣瓣。

 最遲兩個星期,他就能搬出去了,包括這個表面乖巧,背地裏瘋狂罵自己死變態狗男人的江晚榆。

 感覺到被人推了推,江晚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發現自己竟然靠在顧辭宴身上睡着了,她面色一窘。

 “下一站就到了。”顧辭宴看了一眼江晚榆因爲尷尬攥緊的手,語氣中帶了幾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