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想每天七夕,還是想每天色色啊!】
“老婆~明天也不想上班了怎麼辦。”顧辭宴拉着她的手,親親她柔軟的掌心。
【簡直是粘人的大狼狗成精……三歲小孩都比他要獨立。】
江晚榆累得沒力氣動彈,瞥他一眼,“那你儘快找個繼承人吧,不上班你也餓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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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震出低笑,顧辭宴眸光幽幽,“老婆是想跟我生寶寶了嗎?”
【不生!你自己一個人生去吧!肚子還難受呢!】
江晚榆把手一抽,留給他一個氣呼呼地背影,不忘轉頭瞪他,“明天你別上牀了,自己去睡次臥!”
今天他做的確實比以往都要兇。
顧辭宴貼上去,擡手揉着她的小腹,“我錯了,晚上有些沒忍住,還酸嗎?”
小腹傳來溫熱的觸感,腦海中又忍不住浮現剛剛貼合糾纏的一幕幕,羞得緊閉雙眼,腳上碰了碰他的腿,“快睡覺。”
牀邊插着的白玫瑰靜謐地開着。
“好。”顧辭宴在她發頂落下一吻。
……
轉眼一個月後。
奕琛公司。
“總裁,任總那邊聯繫不上。”助理火急火燎地衝進辦公室,手裏還拿着手機,“派人去了任家別墅,傭人們都說任總和夫人少爺出國了,去了哪裏沒人知道。”
透過落地窗,可以看到絕美的晚霞,橘黃色的落日餘暉灑在辦公室裏。
還有辦公椅上面色陰沉到了極點的顧景琛臉上。
“你是廢物嗎?還要我教你做什麼?還不快給我去查!”顧景琛太陽穴青筋迸出,盯着他的眸子裏森冷。
他竟然被任弛給騙了。
捲了他的錢想跑?
辦公室的門被人關上,顧景琛眉頭緊鎖,嘴脣緊抿着,看向手邊的擺件,一把揮到地上,瓷器做的東西一下子在地上碎成一片。
電腦屏幕上彈出匿名郵件消息。
顧景琛點開郵件,裏面是兩段監控錄像,他眯起眸子,裏面那個女人分明就是任寧芮,兩段錄像裏卻有兩個男人。
季南行和龐晟。
他面含怒氣,死死地盯着屏幕中有頻率晃動的車子。
賤女人,敢騙他。
車子飛速開在路上,最終停在一處公寓樓下。
顧景琛從電梯間走出來,神情陰鬱地走進房間,猛地把門關上,發出極大地聲響。
“琛哥哥?”任寧芮被這麼大的聲響嚇了一跳,男人隱匿在門口的黑暗之中,看不清神色。
她剛從浴室洗完澡出來,肌膚上還帶點潮溼,身上穿着的真絲吊帶睡裙緊貼着她的身軀。
“想我了?”任寧芮主動往前,環上他的脖子,輕輕地蹭着他,嗓音上揚,像帶着鉤子.
今天白天一直沒等到顧景琛的消息,她以爲他不來了。
下一刻,她的手腕被男人拽住,力氣大得似乎要把她的手臂折斷,男人毫不憐惜地將她扔到牀上。
任寧芮仰頭,這纔看清楚顧景琛的神情,那雙眸子裏醞釀着極度危險的風暴,森冷得猶如地獄爬上來的惡鬼。
“琛哥哥……”任寧芮臉色有些難看,勉強扯出一個笑,“你這是怎麼了?”
顧景琛一言不發,眼神冰冷,大手一伸,將她身上的睡衣撕開。
九月末的夜晚,天氣已經開始轉涼,任寧芮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他眼中慍色漸濃,手上從她胸口遊離過,往下毫不留情,驚得任寧芮嚶嚀了一聲。
將她的反應納入眼中,顧景琛嗤笑一聲,“真騷。”
任寧芮推拒不開,輕喘着提醒他,“琛哥哥,輕點,肚子裏還有我們的孩子呢。”
“孩子?”顧景琛眼眸森然,狠狠掐住她的脖子,“你是不是忘了揹着我做了什麼?你這個賤女人!竟然敢騙我,早就跟別的野男人上過牀了,還裝成一副清純的模樣。”
一個罪犯男人的孩子,下賤的種。
“我沒有。”任寧芮眼眶泛紅,淚水浸溼了小臉,看着格外可憐。
“那晚在酒吧也是你算計我,是嗎?”顧景琛眼眸陰戾,這個時候了,還想騙他,“任弛項目失敗捲款跑了的事,你是不是也早就知道!”
“什麼?”任寧芮這回是真的茫然,“什麼失敗了?”
發現懷孕了之後,她就從任家搬出來了,根本不知道任弛已經帶着秦姍和任修文跑了。
更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原來可以狠心到這種地步。
怒火已經徹底席捲了他的大腦,顧景琛嘶啞的嗓音陰沉,“這個野種該死。”
顧景琛鬆開手,對着跌倒在地上的任寧芮就是狠狠的兩腳,踹在她的小腹之上。
“啊!”任寧芮腹中劇痛,整個人蜷縮在一起,從身下瀰漫出來的鮮血染紅了地板。
她的孩子……
暈過去之前,任寧芮的眼中閃過一絲痛楚和恨意。
……
顧辭宴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發現房間裏黑着,只有茶几上擺着幾盞蠟燭,發着橘黃的微光,燭火旁還擺着兩杯紅酒,一個小蛋糕和一支玫瑰花。
老婆呢?
究竟是想幹什麼?
他今晚應酬回來,江晚榆就神神祕祕的,要他洗完澡也別換睡衣,跟平時一樣穿就好。
身後傳來極輕的鈴鐺的聲響,顧辭宴一轉身,就被江晚榆撲了個滿懷,被她抱着後退,跌坐在茶几旁的沙發裏。
漸漸適應了黑暗,顧辭宴大手扶着她的腰,挑眉看向坐在他身上的人,眸色沉沉。
江晚榆身上也穿着白襯衫,大概是他的,領口有些大,露出一片鎖骨,鬆鬆垮垮地遮住了她的大腿根,往下就是筆直白嫩的腿。
“你不許動。”江晚榆杏眸潤亮,眼裏還有幾絲興奮。
不知道江晚榆從哪裏掏出來的紅色綢緞,把顧辭宴的手背在身後,手法有些生疏繞過手臂,腰間,最後把他的手束縛在身後。
顧辭宴任她隨意擺弄,不過眸色幽暗,一瞬不瞬地盯着江晚榆。
【看看看,不給你看。】
【風水輪流轉,終於輪到我蒙顧辭宴的眼睛啦!】
江晚榆鬆開他的領帶,抽了出來,擋住了那雙攝人心魄的狹眸。
胸口被玫瑰花輕輕碾過,顧辭宴呼吸一滯。
耳邊還伴着時不時發出的清脆鈴聲,像是從江晚榆身上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