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瑜臉皮薄,連和他對視的勇氣都沒有。
她低着頭:“我……我有點緊張。”
“我會讓你放鬆。”男人一副胸有成竹模樣。
話落,還低頭吻了一下她的脣,英俊硬朗的臉上多了幾分平日裏沒有的邪氣:“也會讓你舒服。”
臥室,深灰色的大牀。
宋思瑜被放了上去。
細白的小腿被男人握住,人被扯到方便行事的位置。
傅東珩這會兒也不着急了,蹭着她的鼻尖,低啞的嗓音隨之而出:“答應我,不管以後發生什麼,都不準再拿身體和別人做交易。”
“我沒有,我是拿婚姻……啊——”
她的脖子突然被咬了下,用力不輕。
之後,便是鋪天蓋地的吻。
從耳朵輾轉到臉上,再到脣邊,被扣着下巴接吻,承受着他逐漸失控的佔有。
空氣中響起布料被撕裂的聲音,女人渾身都緊張起來。
所幸傅東珩真的如他所言,讓她放鬆。
宋思瑜不得不承認,傅東珩是個體力很好且牀品也好的男人。
她被折騰得快要散架,他還不滿足。
初經人事的身體對這一切都太陌生了,沉浮之間,女人有種靈魂出竅的感覺。
事後,他薄脣輕吻她的耳朵,分明低沉的聲音卻帶着不容抗拒的陰冷,警告她:“不管是你的婚姻,還是你的身體,都已經屬於我了,再敢胡亂交易,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記住了麼?”
女人很好奇是怎麼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法?
但她並不想領教,乖乖應聲:“知道了。”
傅東珩得到滿意的答案,起身抱她去洗澡。
從牀上下來,他看到灰色牀單上留下的紅色印記,眸色微暗。
宋思瑜摟着他的脖子,一邊打量他的神色,一邊開口:“傅總現在知道我有多清白了吧?”
男人看她一眼,輕嗤。
她擰了眉。
這是什麼意思?
浴缸裏的水放好之後,宋思瑜臉色微紅地看着傅東珩:“你還是出去吧,我自己洗。”
後者睨她一眼,面不改色地道:“還有力氣的話,我不介意再來一次。”
她瞬間閉了嘴。
宋思瑜今天嘗試了太多的第一次。
第一次體驗男女情事,第一次讓男人給她洗澡,第一次和男人同居。
這所有的第一次,主體都是傅東珩。
一個雖然她早就認識,但談不上熟悉的男人。
這是種很奇妙的感覺。
傍晚六點多,外面的天色還沒有完全黑透。
宋思瑜換了件乾淨的衣服。
她走到臥室門口,正要開門下樓做飯的時候,男人的聲音自身後傳來:“去哪?”
女人回頭:“做飯,你不餓嗎?”
“餓?”他眼神不明地看着她。
宋思瑜知道他延伸了那個字的意思,臉頰不自覺紅了些:“還沒喫晚飯。”
傅東珩朝她走了過來,似笑非笑地開口:“看來你很有力氣。”
他帶着薄繭的指腹捏住她的下巴,目光從她的臉上轉移到胸口:“不然,再來一次?”
“我……我累了。”
“累了,還有精力做飯?”
女人不答反問:“你不是喜歡喫我做的菜嗎?還是說,嫁給你之後只需要陪睡?”
不知是哪兩個字刺激了他,男人臉色稍顯不悅:“聽你的意思,是準備結婚之後給我當保姆?”
保姆?
這兩個字有些侮辱人了。
她臉色白了白,沒接話。
傅東珩盯着她不緊不慢地道:“我娶的是宋家的千金,也是中宋堂堂的宋副總,用來做菜豈不是暴殄天物?”
女人對上他的視線:“什麼意思?”
後者沉聲道:“結婚後你只需要做傅太太就夠了,等別墅裝修好了,我會讓老宅那邊調傭人過來。”
宋思瑜神色詫異地看着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也是他教養使然的禮貌嗎?
她讓自己別多想,淡淡地落下三個字:“知道了。”
男人低“嗯”了聲,嗅着她身上夾雜着沐浴露的體香,一副商量語氣:“我很喜歡你的身體,剛纔的事情,我們再試一次?”
宋思瑜嚇得縮了縮。
短短几分鐘,他已經第三次說“再來一次”了,可見是食髓知味。
她溼漉漉的眸子看着他,有些委屈:“我……我有點疼。”
傅東珩擺正她的身體:“受傷了?”
女人垂眸:“我也不知道。”
“我看看?”
說着,他就要去撩她的衣服。
宋思瑜連忙推他的手:“不……不用了。”
男人不罷休:“怎麼?害羞?”
“應該沒受傷,可能只是因爲是第一次,有些不適應。”一句話說完,她臉都紅透了。
那模樣看在傅東珩眼中,只讓人覺得秀色可餐。
他低頭吻了一下她的脣:“抱歉,我沒控制好力道。”
這親暱比起牀笫之間的纏綿來說,更爲攻心。
女人讓自己清醒,暗示這不過是男人喫飽喝足之後的逗弄,無關其他。
她面帶笑意地看着他:“沒關係,也不是很嚴重。”
傅東珩正要接話,一道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他去牀頭櫃上拿了手機,看了眼備註之後滑動接聽,嗓音恭敬溫和:“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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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思瑜還站在原地。
她聽不清電話那邊在說什麼,只看到男人朝她看了眼,說了幾句簡單的話。
“今天不方便。”
“好,我會帶她過去。”
“明白。”
之後,電話就掛了。
收了手機,他邁開長腿朝她走過來,沉聲開口:“奶奶讓我們去老宅喫晚飯,我說今天不方便,明天過去。”
女人“嗯”了聲。
男人揉了揉她的頭髮,跟逗弄一隻貓一樣:“去客廳看會兒電視,我讓人送晚餐過來。”
宋思瑜乖巧地落下一個“好”字。
她轉身出了臥室。
傅東珩的目光起初落在她的背影上,之後下移,盯着女人又白又直的腿,腦海中還在回味方纔兩人在牀上坦誠相見的那些畫面。
她的腿如藤蔓一般纏着他的腰,用力,溫暖。
那一刻,他彷彿被捉住了命門。
和尚開了葷,一次顯然不夠盡興。
傅東珩很快便覺得一陣口乾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