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她就準備把自己的手收回來。
可傅東珩大掌忽然擡起貼在她手背上,她的掌心被迫重新貼上男人的臉。
女人有些不明所以:“幹嘛?”
“繼續。”他說。
她困惑:“繼續什麼?”
“繼續摸我的臉,不要停。”
宋思瑜十分無語地看着他:“……你有病還是我有病?”
“我喜歡你摸我。”
“你又不是狗,還需要順毛。”
本以爲這話說出來男人就收斂了。
誰知道他面不改色地道:“做你的狗也沒什麼不可以。”
她大爲震驚,抿脣提醒:“傅總,您可是堂堂華傅總裁,大可不必這樣。”
“在你面前,我就只是小男人。”
“你別這樣說話成麼?弄得我很不適應。”
傅東珩大掌拉過她的手指放在脣邊輕吻,視線直勾勾地盯着她的杏眸,似笑非笑地道:“還沒開始弄你。”
女人臉色驟變,猛地揮開他的手,又把人從車廂裏推了出去,一把拉過副駕駛的車門關上。
後者長腿邁開走到駕駛座那邊上了車。
宋思瑜偏頭看向車窗外,臉頰卻還是紅的。
這男人真的是……
剛和好就開始發揮自己的流氓屬性,也不怕嚇到她改了主意。
無恥之徒!
車子啓動後緩緩匯入車流,她的情緒趨於平穩,臉頰的紅暈也慢慢消退。
傅東珩嘴角噙着淺淺的笑意,看得出心情很好。
紅燈路口的時候,他放在方向盤上的手上伸出來握住了女人的手:“阿瑜,我們什麼時候去民政局辦結婚證?”
“有空的時候。”
“我今天就有空。”
她看了眼自己被握住的手,又擡頭看向男人的俊臉,嘴角帶着清淺的放鬆笑意:“你今天不是想讓我收拾東西跟你搬到春江華悅?”
“我們上午收拾東西,下午去民政局領證,可以嗎?”
“急什麼?”
傅東珩稍稍挑眉:“五年多沒有嘗過抱着女人睡是什麼感覺了,你覺得我能不急嗎?”
“……就算急,你能不能不要表現的這麼迫不及待,跟個泰迪似的,好想要隨時發情。”
“只在你面前我才這樣。”
宋思瑜抽回了自己手:“這樣的殊榮不要也罷。”
她能明顯感覺到求婚之後這男人大膽了些。
無論是說話用語,還是行爲動作。
不過,也可以理解。
外面紅燈轉綠,車子很快重新駛了出去。
回到宋宅時,雲朵已經醒來。
傭人照顧她穿好衣服,正牽着下樓,小女孩聽到玄關處的動靜,擡眼看了過來。
瞧見爸爸媽媽一起從外面回來,噠噠噠地跑過去,嘴裏還喊着:“爸爸媽媽你們一大早去哪了?”
宋思瑜彎身拉住雲朵的手:“你爸爸昨晚離家出走了,媽媽今天去找他了。”
“爸爸爲什麼離家出走呀?”
“你問爸爸。”
雲朵擡頭看向一旁身形挺拔的男人:“爸爸,爲什麼呀?”
傅東珩伸手攬住宋思瑜的腰,將人往懷裏拉了拉,之後盯着雲朵開口:“因爲爸爸想快點幫雲朵達成睡在爸爸媽媽中間的願望。”
“爸爸成了嘛?”
“成了。”
小女孩興高采烈的吻:“那雲朵什麼時候可以睡在爸爸媽媽中間呀?”
宋思瑜意味不明地看了身側的男人一眼,而後在雲朵面前蹲下:“今晚就可以,待會兒爸爸媽媽送你上學之後,回來收拾東西搬家,雲朵不僅可以睡在爸爸媽媽中間,還可以住在上次你看到的很漂亮的公主房裏。”
“太好啦!媽媽說得我都不想去幼兒園上學了!”
“那不行。”
雲朵晃了晃她的手:“那媽媽我們快去喫飯吧,吃了飯媽媽送我上幼兒園!”
“好。”
母女兩人進了餐廳,傅東珩緊隨其後。
飯後兩人送雲朵上學。
再回到宋宅時就是收拾東西了。
宋思瑜進了自己的房間,正盯着房間的東西看,心裏盤算着需要帶什麼去春江華悅時,身後貼過來一個溫暖的懷抱。
她……就那麼被抱住了。
熟悉又好聞的清冽氣息溢入鼻尖,混合着男人體溫散發出來的味道,蠱惑得人一顆心莫名悸動。
女人稍稍側頭,連她自己都沒有發覺,開口時說話的聲音都比以往溫柔了許多:“你來我房間幹什麼?不應該去你自己房間收拾東西嗎?”
“很久沒進過你的房間了。”
“所以來看看?”
傅東珩側眸盯着她的臉,喉間嗓音極具磁性:“嗯,想之後隔了五年後有什麼變化。”
“沒什麼變化。”
“房間是沒什麼變化。”
他順着話茬說下去,薄脣有意無意地蹭着她的臉,深意暗含地追問隨之出口:“你的身體有變化麼?”
說話間,箍在她身前的手緩緩往上。
宋思瑜有些緊張,扣住他的手腕制止了男人動作,嗓音還有些不自知的慌亂:“你……你別亂摸了。”
“不能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麼?”
“大白天的,好尷尬……”
男人爲了滿足自己那點私慾,絞盡腦汁找了藉口:“房間只有我們兩個人,沒人看得見。”
“那也不行。”
他嗅着她身上好聞的味道,低沉的嗓音自喉間溢出:“你怎麼這麼會拿捏我,嗯?”
“我哪有?”
反駁過後,女人撥掉他的手,回頭看他時微微抿脣:“說好了是來收拾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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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東珩把玩着她柔軟無骨的手,不疾不徐地開口:“五年前你留在春江華悅的東西都還在,那些過期的日常用品我也已經讓人全部換新了,你的東西基本上不需要怎麼整理,只有雲朵的一些常用物品需要簡單收拾下。”
宋思瑜隨口問:“你什麼時候讓人換新的?”
“知道你和霍越不是我以爲的那種關係之後,我就讓人收拾了。”
“哦。”
她不怎麼高興,還陰陽怪氣起來:“想一想你好像也沒有很喜歡我,畢竟猜測我嫁給別人後選擇了自動退出,也沒想着把我搶回來。”
他眸色微沉,眼神也幽遠了些:“我只是希望你幸福。”
女人細長的手臂攀上男人的脖子,一雙漂亮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他,強勢逼問:“那你爲什麼沒想過我的幸福只有你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