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來,你究竟去了哪裏?”
男人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着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去哪裏是我的自由,與你何干?你又是誰?”
陳述憤怒地反駁,周圍的氣氛突然變得壓抑起來,即便是穿着厚重的衣物,她也能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寒意。
男人的身軀猛然間靠近,幾乎與陳述臉貼着臉,他的眼神深邃而複雜。
陳述才注意到他的臉上有一塊猙獰的傷疤。
“你是真的忘了我,還是在故意逃避?”
“啊!你放開我!混蛋!救命啊!”
陳述驚恐地尖叫着,男人的大手突然覆蓋在她敏感的部位,用力地揉捏着,讓她又羞又怒。
她拼命掙扎,但對方的手就像鐵鉗一樣牢固,根本無法掙脫。
更糟糕的是,男人用另一隻手將她的雙手反剪在背後,徹底限制了她的行動。
身體上的異樣感覺讓陳述羞憤交加,她只能無助地大喊大叫,希望有人能聽到她的呼救。
然而,迴應她的只有傅朝戈冷酷的眼神和更加粗暴的動作。
他皺眉看着這個像野貓一樣掙扎的女人,最終決定用最直接的方式讓她安靜下來。
他俯身吻住了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用力地吮吸着,彷彿要將所有的不滿和憤怒都通過這個吻傳達給她。
陳述的脣瓣被狠狠地碾磨着,疼痛與屈辱讓她淚流滿面。
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爲什麼這個陌生的男人要這樣對待她。
她感到心臟一陣陣地抽痛,淚水如斷線的珠子般滑落,瞬間浸溼了臉頰。
傅朝戈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陳述那張梨花帶雨的臉龐,淚水如斷線珍珠般滑落,讓他的動作不由自主地放緩,眼中的瘋狂逐漸褪去。
陳述被緊緊束縛在車座上,哭得梨花帶雨,長長的睫毛掛滿了淚珠,顯得格外楚楚可憐。
傅朝戈緩緩鬆開禁錮她手腕的大手,溫柔地試圖爲她拭去臉上的淚痕。
“走開!別碰我!”
陳述猛地拍開他的手,那雙被淚水洗滌過的眼睛更加明亮,閃爍着憤怒的光芒,彷彿要將所有的不滿都宣泄出來。
傅朝戈看着自己的手被拍開,眼神一暗,隨即轉向陳述那張寫滿憤怒與厭惡的臉龐。
那表情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再次點燃了他心中的怒火。
“陳述,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他的聲音低沉而危險。
“不許叫我的名字!你這個混蛋,快從我身上滾開!我要報警,我要告你!”
陳述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她瘋狂地掙扎着,試圖推開身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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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怒和羞恥讓她的話語變得尖銳而失控。
“你就是個流氓!我不知道以前怎麼會認識你這種人,以後別再讓我看見你!”
她歇斯底里地喊道。
然而,傅朝戈並沒有被她的話激怒,反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不做點什麼豈不是對不起這個稱號?”
憤怒中的陳述沒有察覺到傅朝戈語氣中的寒意,直到他粗暴地掀開她的毛衣,一股突如其來的涼意和刺痛讓她瞬間清醒。
她瞪大眼睛看着埋頭於她身上的男人,想要開口阻止,卻發現自己發出的聲音竟是如此纏綿悱惻。
陳述驚愕地捂住嘴巴,不敢相信那誘人的聲音竟是出自自己之口。
而傅朝戈則像是被某種魔力驅使,大手在她身上游走,沒有絲毫的憐惜。
白皙的肌膚很快便佈滿了青紫色的痕跡,這些痕跡在陳述身上顯得格外妖異而觸目驚心。
她感到無助和恐懼,卻也被一種莫名的情愫所纏繞。
陳述在車內拼命捶打着傅朝戈,但她的力氣對傅朝戈來說不過是隔靴搔癢,毫無效果。
她因身體的不適而低聲啜泣,試圖從這男人的掌控中逃脫,然而在這狹小的空間裏,她根本無處可躲,最終只能任由這強勢的男人徹底佔據。
車外,一輛黑色的保時捷被一羣黑衣保鏢圍得水泄不通。
他們散發出的冷冽氣息讓路過的行人望而卻步,即便有人心生好奇想上前一探究竟,也被保鏢們那不容忽視的眼神嚇得趕緊離開。
車內,隨着車輛的晃動,隱約可以聽見一陣陣低沉的呻吟與喘息交織在一起。
有好事之徒窺見了這一幕,悄悄摸出手機,想要記錄下這難得一見的場景。
卻不成想被保鏢凌厲的目光一掃,嚇得差點失態,連忙收起手機,八卦之心也瞬間熄滅。
此刻,陳述的額頭已被汗水浸透,細碎的髮絲緊緊貼在她潮紅的臉頰上,顯得格外狼狽。
她的喉嚨因過度的掙扎而沙啞,只能半靠在椅背上,半睜着眼,透過車窗的縫隙,無助地望着外面的世界。
就在這時,一隻粗糙的大手突然觸碰到了她汗涔涔的腰肢,輕柔卻又帶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這突如其來的觸碰如同火星撞地球,瞬間點燃了陳述心中的怒火。
她猛地睜開眼,眼中閃爍着憤怒的光芒。
嬌軀緩緩轉向身旁的男人,手指緊握又鬆開,最終化爲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傅朝戈那英俊的臉龐上。
車內頓時陷入了一片詭異的寂靜,只有那清脆的耳光聲在狹小的空間裏迴盪,久久不散。
傅朝戈驚愕地盯着眼前這位滿臉怒容的小女子,愣了好一會兒,纔回過神來,意識到她剛纔竟然給了自己一巴掌。
他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怒意,隨即又見她欲再次揮掌,他迅速伸出大手,牢牢抓住了她纖細的手腕。
陳述感受到手腕上傳來的力量,眉頭微蹙,但眼中的怒火卻絲毫未減。
她不甘示弱,試圖用另一隻手反擊,卻同樣被傅朝戈敏捷地抓住。
她的眼眶漸漸泛紅,淚光閃爍,倔強地瞪視着傅朝戈,彷彿要用眼神將他擊敗。
傅朝戈沉默地注視着她,看到她眼中的淚光,心中不禁軟了幾分,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覺地減輕。
然而,陳述的聲音卻打破了這份微妙的平衡:“鬆開我,你已經得到了你想要的,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