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被牽連到的那些普通人,給予一人十萬的賠償,還送了傅氏產品的終身會員卡,綁定個人信息,不允許轉贈、賣二手、非本人使用,每月消費折扣上限五千。
這幾個處理方式一出,不少陳述的黑粉直接黑轉粉,在評論區嗷嗷着:富婆富婆看看我。
還有一些之前退羣的大粉跑出來表示相信陳述是無辜的,這些都是那個黑客搞得鬼,一定是陳述的對家乾的!
老實說,原本這個會員卡方案陳述是不打算同意的:
“這樣,傅氏方面付出了太多了,這本來就是我的事。”
“這和你無關,傅氏本來就打算隨機抽取一部分傅氏的老客戶送出會員卡,多送幾份對傅氏來說沒什麼成本,還能借勢宣傳,這件事上,其實是傅氏佔的好處更多。”
陳述莞爾:
“真是說不過你。”
“總之,事情算是解決了,我也算是解脫了。”
“之後,顧思頤應該不會再來煩我了……吧?”
說到後面,陳述甚至有點不確定,因爲顧思頤就像打不死的小蟲,一次又一次的針對也還是像牛皮糖一樣粘着陳述,致力於各種噁心陳述的辦法。
傅朝戈眼底泛起冷意:“放心,我不會再給他這個機會的。”
陳述笑了笑:“好~”
“也是時候收網了,顧思忙起來就沒功夫找你了。”
“嗯?你還做了別的手腳?”陳述起了興趣。
傅朝戈見陳述有興趣,耐心解釋:
“當然,顧氏現在有這麼多項目,不僅僅是因爲月思顧和顧思頤努力得到的,再努力,好項目的數量也是固定且有數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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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些項目有相當一部分都是我刻意放出去的殘次品項目。”
“要麼是材料商方面有問題,要麼是合作商信譽不好,要麼是價格太低,極可能偷工減料……”
陳述下結論:“所以就是說這些項目都是失敗的,你不怕被提前發現嗎?”
傅朝戈搖搖頭:
“那個老狐狸精力不足,這些又是新的項目,至少現在他肯定還沒發現。”
“月思顧還是太稚嫩了,只會盯着數據看,但這種項目重要的不僅僅是數據,還有人也很重要。”
“顧思頤雖然得到過專門培訓,但因爲月思顧,他開始急躁了,不會查得太細。”
“所以,現在算是天時地利人和。”
陳述看着傅朝戈,眼睛亮晶晶的有些崇拜:
“你一開始就算到了這些?”
傅朝戈輕咳一聲:
“只是猜到了一點,但也沒想到會這麼順利。”
“那也很厲害了,我的傅朝戈真厲害。”陳述感慨着。
傅朝戈看着陳述,應了一聲,渾身散發愉快的氣息。
如果這是四格漫畫,傅朝戈身上肯定在不斷往外冒着小花花,數量多到要溢出畫框格子了。
另一邊,正在被陳述和傅朝戈討論的顧思頤,此時正在和顧氏的死對頭公司——沙氏進行交涉。
是的,顧思頤此時已經知道陳述勝訴的事。
顧思頤一邊在心底惱怒月思顧的出現使計劃流產,一邊又憤怒傅朝戈蹭陳述熱度的舉動,此時選擇聯合沙氏打算找傅朝戈麻煩。
這邊陳述低頭看了眼日期,陳述心底一緊,來這世界這麼久,不知不覺居然到了傅朝戈出事的節點了。
雖然書中只有模糊的“三月中旬”的時間介紹,但是這整個三月都不能放鬆,要好好看着傅朝戈!
於是,陳述提出要和傅朝戈一起去公司上班:
“這幾天我陪你一起去吧,我怕顧思頤又纏着我,和你一起比較保險。”
陳述給出了一個挑不出錯的理由,但傅朝戈若有所思地看了眼陳述,幾乎是一下子就察覺出陳述說的藉口和她心底想的不一樣。
但傅朝戈不在乎,或者說他喜歡陳述靠近他,至於陳述本身的目的是什麼,這並不重要。
所以傅朝戈很愉快地答應下來:
“好。”
於是傅朝戈過上了和陳述同進同出的快樂生活,陳述就連處理工作室的事情都直接讓助理把文件送到傅朝戈辦公室來。
傅朝戈此時不由爲自己之前安排這工作室離這麼近的行爲感到慶幸。
不到一個星期,陳述就幾乎把辦公桌都搬到傅朝戈辦公室裏了。
傅朝戈心情好到讓其他人都忍不住私底下找到陳述,請求她把這種行爲堅持久一點,還有人誇張地表示:
“有你和沒你就是春天和冬天的區別!”
陳述嘴角抽了抽:
“別耍寶,哪有這麼誇張?快快快,去工作去。”
陳述隨手打發了這些人,提着保姆送來的保溫盒回辦公室:
“傅朝戈,喫飯啦。”
傅朝戈緊皺眉頭看着屏幕,感覺陳述來了才擡頭。
“怎麼了?”
陳述把桌子放在桌子上,走近傅朝戈,擡手揉住傅朝戈的眉心,關切詢問。
傅朝戈搖搖頭,點開飯盒:“沒什麼,只是顧氏好像和沙氏合作了。”
陳述皺了皺眉:
“沙氏好像是你死對頭吧?這兩聯合起來感覺要搞事情。”
傅朝戈點點頭表示贊同:
“所以我剛剛在看他們最近的立項,看看有沒有針對傅氏的部分。”
陳述表達了不同意見:
“我懷疑他們不一定會用這種堂堂正正的辦法,顧思頤可是有前科的,以他的性子和能力,不可能在正面對你產生太大影響。”
陳述想到原着的那些描寫,心底的不安更大了,不放心地叮囑:
“你小心點,最近也儘量不要開車,實在不行這段時間還是不要出門,留在家裏,我守着你。”
傅朝戈看着陳述,眼神愈發柔和:
“放心,我沒那麼容易出事,不過你這麼不放心的話,明天開始我就居家辦公。”
陳述鬆了口氣:
“好,你答應我了,不許反悔。”
“當然,我答應你的事都會做到。”
“嗯……”
得到傅朝戈許諾的陳述不僅沒有心安,心底甚至更加躁動不安,彷彿有什麼事情已經發生了,惹來傅朝戈關心的注視: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