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管傅司寒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更重要的是,她得趕緊離開。
陸雲香跑向消防通道,可還沒走多遠,就看到保鏢守在每個出入口。
不好!
陸雲香像一隻過街老鼠,在樓層間躲躲藏藏,最後她從垃圾桶裏找到一身被扔掉的保潔衣服。
剛拿出來,就散發出臭烘烘的味道,薰得人快要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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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陸雲香別無選擇,只能捏着鼻子穿上這身衣服,拿着工具鑽進廁所,再從廁所的通風口翻牆逃出去。
剛逃出來,陸雲香就忍不住扶着牆吐了,再低頭一看,身上的黃色衣服早就沾滿了穢物。
她趕緊把衣服脫下來,可身上依舊瀰漫着若有似無的臭味,把她折磨得快瘋掉了!
這份恥辱,她銘記在心!
陸雲窈憑什麼這麼好命?爲什麼每次遇到危險,她都能僥倖逃脫?
難道上天就這麼眷顧她嗎?
這次要不是傅總來得早,她的計謀早就成了!
哪怕傅總再晚來一個小時,半個小時也行,偏偏在這時候趕來!
陸雲香心中的恨意節節攀升,可她卻不敢去找傅司寒的麻煩。
便只能將所有的嫉恨,全部發泄在陸雲窈身上!
總有一天,她會讓陸雲窈失去一切!重新當那個鄉下的土包子!
……
“幺幺,幺幺……”
迷迷糊糊間,陸雲窈好像聽到了大叔的聲音。
可是,大叔怎麼會在這裏呢?一定是她在做夢吧。
她的身體一輕,好像被人打橫抱起,緊接着那個人抱着她快速奔跑。
那個人小心地護着她,就好像她是什麼易碎的珍寶。
“大叔……”
陸雲窈只來得及說出這兩個字,便頭一歪,陷入了深深的沉睡。
她睡得並不安穩。
渾身上下都好像被火燒着,連呼吸都是滾燙的溫度。
傅司寒用最快的速度,把陸雲窈帶到了別墅。
這裏是他原來的住所,可自從結了婚以後,他就很少回來這裏了。
“快把醫生請過來。”
傅司寒將小姑娘放在沙發上,用冰塊隔着毛巾幫她降溫。
“幺幺,別害怕,待會兒醫生就過來了,你會沒事的。”
“熱,我好熱……”
陸雲窈渾身都熱得不行,她無意識地撕扯自己的衣服。
雪白的肌膚暴露在水晶燈下,傅司寒只是看了一眼,便呼吸急促,趕緊移開視線。
他按住她作亂的小手,“再忍一忍,醫生馬上就過來了。”
可他的觸碰,給陸雲窈帶來了一陣舒服的涼意。
小姑娘無意識地貼上他的身子,想要汲取更多涼爽。
“舒服,抱抱……”
她身上好熱,好想一直抱着這個大冰塊,實在太舒服了。
傅司寒雖然沒有被藥性影響,但他也是個正常男人。
心愛的女人在他懷裏又摸又蹭,即便他定力再強,也難免有了火氣,連說出口的話都變得沙啞粗糲,聽起來充滿了成熟男人的性感。
“別亂動。”
傅司寒忍得青筋直跳,按住她作亂的小手。
可陸雲窈比酒醉的人還不聽話,她這時候意識朦朧,根本意識不到自己在做什麼。
腦海中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要降溫,要身上涼涼的才舒服。
“不要,不要走……”
陸雲窈兩隻藕臂纏上傅司寒的肩膀,香香軟軟的身體主動貼了上去。
“大叔,我好難受。”
傅司寒既要忍着身體的躁動,又心疼懷裏的小姑娘。
她小臉染上了不正常的酡紅,額頭佈滿了細密的汗,一看就是在遭受很大的折磨。
傅司寒忍不住衝着門外吼道:“醫生呢?!”
“傅總,醫生堵在路上了,一時半會兒恐怕來不了,這……”
陸雲窈眼角掛着淚花,搖搖欲墜。
她素淨的小臉楚楚可憐,柔弱又無辜,令人心生憐惜。
“我好難受,不舒服,我是不是病了?”
“你被人下藥了,等醫生過來就好了,乖,再忍一忍。”
陸雲窈抱着他的脖子,聲音嬌軟細弱,像小貓一樣哼哼唧唧。
“我好難受,大叔,你快幫幫我……”
傅司寒閉上眼,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
“還要多久?”
“傅總,恐怕最快都要二十分鐘,才能趕過來。”
傅司寒深吸了口氣,彷彿下定了某種決心。
他將沙發上的小姑娘打橫抱起,讓她緊緊靠在自己胸口。
傅司寒心情複雜地問道:“小丫頭,等你清醒了,會不會怪我?”
可他懷裏的人兒,註定沒辦法好好回答他的問題。
傅司寒不忍心讓她再等下去了,總歸他們早就是夫妻,也早該有這一天了。
雖然在這種情況下要了她,對她多有虧欠。
但他們以後的日子還有很久,他再慢慢補償就是。
陸雲窈被放到了柔軟的大牀上,上面有熟悉的味道,讓她依戀。
這是大叔身上的味道,她認得出來。
所以她主動纏住了傅司寒的腰身,軟聲撒嬌,“大叔。”
傅司寒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臉上。
“小丫頭,摸摸你老公的臉,別再把我當成醜男了。”
既然待會兒要發生一些事情,總不能讓小丫頭還把他想象成醜男。
否則,她心裏肯定會覺得委屈。
陸雲窈胡亂摸摸他的臉,也不知道有沒有摸出他的長相,便主動地親了他一口。
這一個吻不太精準,親在了嘴邊。
傅司寒微微勾脣,掐住她的下巴,精準地吻上她香甜的脣瓣,深深汲取。
陸雲窈嬌小的身體陷入柔軟的大牀裏。
傅司寒勾着她的小腿,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她臉上。
“小丫頭,我要食言了。”
說好的等她眼睛恢復,再和她行夫妻之禮。
可是眼下這種情況,他實在不捨得讓她繼續受折磨。
若她醒來埋怨自己,傅司寒只能努力彌補對她的傷害。
“唔……”
陸雲窈嬌氣地發出一聲嚶嚀,緊接着是斷斷續續的啜泣和嬌吟。
醫生終於急匆匆地趕來,走進一樓輝煌的客廳。
“病人呢?傅總呢?我帶來了解藥,一針下去保管能好。”
“在樓上。”
曖昧的聲響,迴盪在整棟別墅。
醫生老臉一紅,尷尬地咳了兩聲,很識趣地轉身離開,“看來已經不需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