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處的衣服被他無情地一把扯開,露出白皙的肌膚,那如凝脂般的肌膚在燈光下散發着迷人的光澤,令人心醉神迷。然而此刻,她的尊嚴與自尊被踐踏得粉碎。
鬱錦緊閉着雙眸,兩行屈辱的淚水順着臉頰滑落下來,滴落在冰冷的牀上。她的身體微微顫抖着,彷彿一隻受傷的小鳥,無法掙脫束縛。她的掙扎反抗反抗,一切都顯得那麼無力。
鄒忌俯下身,貪婪地在她脖頸處吮吸着,感受着她的溫度和氣息。他的手肆意遊走於她的身軀之上,撫摸着每一寸細膩的肌膚,享受着這種掌控他人的快感。而鬱錦只能默默地承受着這份屈辱,心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
就在這時,一道黑色身影如疾風般從門口衝了進來,舉起手中的槍支毫不猶豫地射了過去。
“砰——”
子彈無情地穿過空氣,準確無誤地擊中了鄒忌的肩膀。
鄒忌悶哼一聲,喫痛地倒在地上,他緊咬牙關,強忍着劇痛,翻過身來,目光狠狠地看向門口。
當他看清來人時,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愕和難以置信。
“景霆梟!”
他的聲音充滿了震驚和恐懼。
多少年沒有踏入過 S市的景霆梟,此刻竟然出現在了溪園嶺。
這實在太出乎意料了,沒有人能預料到這樣的情況發生。
景霆梟此刻就看見鬱錦躺在了牀上,雙眼充滿了憤怒和怨恨。他不禁心中涌起一股怒火,再次將槍射向了鄒忌,“砰”又是一聲響,鄒忌的大腿上直接被射中,只差一點就射中的重要部位!
鄒忌忍着巨痛敏捷地躲過了他又射過來的子彈,然後滾到一處窗戶,一個肘擊破開一處窗戶,迅速跳了下去
景霆梟快速地跑到鬱錦身邊,發現她此刻睜着眼睛,雙目彷彿失去了光一般,空洞無神,好像沒有焦點。他快速地伸出手,試圖抓住她的肩膀,搖晃着她的身體,同時焦急地呼喚着她的名字:“鬱郁!鬱郁!”然而,鬱錦似乎對他的呼喊毫無反應,依舊靜靜地坐在那裏,眼神呆滯,一動不動。
“對不起,我來晚了!”他緊緊地抱住懷裏的人,生平第一次感受到害怕究竟是什麼滋味。
熟悉的觸感輕輕觸碰着她的臉頰,鬱錦緩緩擡起手,輕柔地撫摸着他的面龐:“梟哥哥……”
景霆梟怔住了,整個人像是被定住一般,完全無法動彈。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聲音,心中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激動和喜悅。
鬱錦看着他再也忍不住哭了出來“還好你來了,我好怕,真的好怕”
景霆梟聽到她的哭聲,眼眶不由一紅,輕聲安慰着她“不怕,我在,我在”
鬱書硯和秦珵趕到樓下的時候,景霆梟抱着身披西裝的鬱錦從樓道里緩緩走了出來。鬱書硯見狀急忙先跑了過去,看着昏睡在景霆梟懷中的鬱錦,擔憂地問道:“小錦現在情況如何?”
景霆梟一臉怒容地瞪着他,彷彿在責怪他沒有好好保護鬱錦,語氣生硬地回答道:“已經沒事了。”說罷,便抱着鬱錦快步往外走去。
鬱書硯趕緊上前攔住他,焦急地詢問道:“你打算帶她去哪裏?”
景霆梟停下腳步,眼神冰冷地盯着鬱書硯,語氣嚴厲地斥責道:“連一個人都保護不好,還有什麼資格問我要帶她去哪裏!”接着,他轉頭看向令狐鷙,吩咐道:“立刻找到鄒忌,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說完,他抱着鬱錦坐進了車內。
這邊鄒忌捂着傷口從溪園嶺的後院開了小門往樹林跑去,他還沒跑多遠就被一個人攔下。
起先他還以爲是景霆梟的人,等到對方轉了過來,他的腿突然再也控制不住跪了下去:“主子……”
墨袍男人緩緩向他走了過去,低頭在他頭頂上說道:“聽說,你派人要殺我?”
鄒忌渾身發抖得不停,搖着頭否認着:“屬下不敢!”
墨袍男人看着他肩和腿上的傷心中疑惑:“誰傷了你?”
鄒忌不敢耽擱,趕緊回答道:“回主子,是景霆梟,他發現了我對鬱家那位小姐動手,所以想要滅口。”
墨袍男人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你動了鬱家的小姐?!”
鄒忌小心翼翼地看着墨袍男人,生怕自己說錯話惹來麻煩。他知道,這次自己沒有在他私訪S市的時候就將他滅掉,自己可能會受到更爲嚴厲的懲罰,但他也明白,此時此刻他只有聽從主子的命令,才能暫時保住自己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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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沒有!我只是見色起意,差點就得手,景霆梟趕來我便逃了”
他越說男人袍中的手就越發握得越緊“你抓了鬱家小姐?”
鄒忌一點都沒聽出男人語氣上的森冷之意,只是繼續說道“那鬱家兄妹對溪園嶺不敬,我只不過是略施懲罰!主子你一定要爲我討回公道啊”
墨袍男人嘴角不禁露出一絲嘲諷“溪園嶺是睦洲設立在S市的重要情報點,你這麼多年利用它做了多少破事!現在要我替你討公道?你當真以爲我在睦洲就不知道你的所作所爲!”
說罷一把匕首快準狠地直插進鄒忌的胸膛,鄒忌低着頭不敢置信的看着被貫穿的胸口,口中鮮血翻涌噴了出來,直接倒地不起了
男人緩緩擦拭着手中的匕首目光向一處方向看去,丟下帕子無所畏懼地離開了這裏
就在這時,暗處的安嶽悄悄地退到了畫面之外。由於距離較遠,他無法看清墨袍男子的全貌,但卻可以看到他的下半張臉。因此,安嶽無法準確判斷出這個人究竟是誰。然而,當他聽到鄒忌稱呼這個人爲主子,並提及睦洲時,腦海中的線索突然變得清晰起來。
“睦洲……傅九曜!”安嶽低聲呢喃道,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墨袍男子緩緩地坐進停在林中的汽車裏,將袍帽摘去,一頭醒目的銀色髮絲展露無遺。這些天來,他一直在S市活動,爲了不引人注目,他不得不將自己的頭髮染成黑色。而如今,隨着鄒忌的死亡,他再也無需暗中調查溪園嶺了。但此刻,更讓他擔憂的是另外一件事情——鬱錦是否安然無恙?
男人不自覺地轉動着手腕處的佛珠,心中不禁有些擔憂了起來,一時之間思緒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