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老,多謝您的成人之美了。”景霆梟目光灼灼地看着鬱錦,那眼神猶如夜空中閃爍的星辰,璀璨而明亮,彷彿鬱錦是他生命中最珍貴的明珠。
鬱震廷有些不高興地看着景霆梟,“還喊鬱老?!”
鬱錦趕緊向他使了眼色,景霆梟這才如夢初醒,“謝謝外公!”
“嗯,這還差不多!”鬱震廷聽後,臉上難得地綻放出如春日暖陽般的笑容,溫暖而和煦。
一屋子的人也都被他的笑意所感染,如春風拂面般開心地笑了起來。
景霆梟三天後正式出院,到底是年輕力壯,雖然經歷了九死一生的磨難,但是景霆梟只覺得他這次大病初癒,整個人猶如脫胎換骨一般,輕鬆了不少,身體也更加健壯如牛。
兩人皆身着華美的禮服,宛如兩顆璀璨的星辰,降臨在一片如茵的綠地上。他一路小心翼翼地蒙着鬱錦的眼睛,如同呵護着世間最珍貴的寶物,引領着她走向他們的新家。
這棟房子,是他在認清自己的心意之時,便精心置辦下來的,而且與鬱家老宅的距離近若咫尺。這裏的每一處設計,皆是他親手繪製的藍圖,當鬱錦目睹這一幕,心中不禁掀起驚濤駭浪。
這是一座佔地廣袤的莊園,其規模與她在 S國所見到的秦家莊園不相上下,然而在設計上更具中式韻味,亭臺樓閣錯落有致,水榭小橋交相輝映。
景霆梟從她身後緊緊擁住她,在她耳畔輕聲呢喃:“當我在鬱氏老宅第一次看到你身着禮服,如仙子般在衆人面前驚豔亮相時,我便在心中勾勒出了我們的家的大致模樣。溫婉如蘭的女主人,你可喜歡這?”
鬱錦轉身凝視着他,用手輕柔地捧着他的臉,踮起腳尖,如蜻蜓點水般吻着他的脣瓣,輕聲細語道:“我很喜歡。”
景霆梟彷彿被點燃了一團熾熱的火焰,霸道地托起她的腦袋,將她緊緊擁入懷中,嘴脣如狂風暴雨般壓着她的嘴脣,深深吻着她。
兩人沉醉在這熱烈的擁吻中,彷彿忘卻了世間的一切。景霆梟一把將她抱了起來,邁着堅定的步伐走進房子,目光如炬,彷彿要將她的靈魂也一併點燃。
他一路抱着她登上二樓,隨後走進一個房間,將她輕輕放置在一張巨大的牀上,俯身壓了上去,在她的脣瓣、臉頰、脖子上,如藝術家般留下自己深情的吻痕。
兩人無比珍視着此次來之不易的相聚時光,每一分每一秒都顯得如此彌足珍貴。他們就像兩顆漂泊已久的心,終於找到了彼此溫暖的港灣,沉浸其中,不知疲倦地將自己的全部身心毫無保留地交予對方。
夜,似乎變得格外漫長,但對於這對深情相擁的戀人來說,時間彷彿已經失去了它原有的意義和度量。在這個只屬於他們的世界裏,一切都變得不再重要,唯有彼此的存在纔是永恆不變的主題。
鬱錦如同一隻熱烈而勇敢的飛鳥,她那柔軟的脣瓣輕輕地貼上了他的嘴脣,帶着一種不顧一切的決然和深情。這個吻起初輕柔如微風拂過湖面,但很快就變得熾熱而激烈起來,彷彿要燃燒盡周圍所有的空氣。
她的雙手緊緊地環住他的脖頸,身體微微前傾,將自己完全投入到這個吻之中。每一次的吸吮都充滿了渴望,每一次的觸碰都傳遞着無盡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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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霆梟被這突如其來的熱情所震撼,但隨即他便沉浸其中無法自拔。他感受着鬱錦心中的愛意猶如決堤的洪水一般洶涌澎湃。
對於這樣主動而熱烈的鬱錦,景霆梟愛得愈發癡迷。她不再是那個由他主導一切的女孩了,而是一個敢於追求真愛的戰士。
他沉醉於她的熱情、她的勇氣以及她對愛情毫不保留的付出。
在這一刻,時間似乎已經停止流轉,整個世界只剩下他們彼此相擁相吻的身影。那些曾經錯失的時光,那些被歲月掩埋的記憶,此刻都在這個纏綿悱惻的吻中漸漸甦醒,重新煥發出絢爛的光彩。
幾個月後,景霆梟攜鬱錦來到了景氏族,這是他這麼多年來第一次踏足景氏族,看到陳舊的祠堂,一切回憶如潮水一般涌向了他
曾經在這個族中,他一人忍受着黑暗,忍受着孤獨,忍受着被蠱蟲啃噬的痛苦,如今再次回到這,他已成了掌握全局的上位者了
景霆梟這次歸來是爲了繼承景氏族長的儀式,這是景氏族不成文的規矩,凡事歷任的族長必須有上一任族長的至親繼承,如若沒有至親,也將由上一任族長親自選好的人選繼承
而身爲景宥茹唯一的孩子,景霆梟是最好的繼承者。
儘管景霆梟使出渾身解數百般推脫,然而族中的長老們在過去的數個月裏始終保持着極度的耐心,一次又一次不厭其煩地親自前往勸說於他。因爲他們深知,如果不能讓景霆梟挺身而出,肩負起家族的重任,那麼整個景氏一族極有可能會被洶涌澎湃、滾滾向前的時代洪流無情地吞噬淹沒。
經過長時間的內心掙扎和權衡利弊之後,景霆梟最終還是無奈地選擇了妥協,毅然決然地接任了這份沉甸甸的責任。
而另一邊,景宥茹卻遭受了來自族中長老最爲殘酷無情的懲罰——她的手腳筋脈竟然都被硬生生地挑斷了!不僅如此,每天還有專人給她餵食一種名爲“失魂草”的毒藥。如今的景宥茹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個毫無用處的廢人,終日渾渾噩噩、癡癡傻傻地被困在陰暗潮溼的地牢之中。
當莊重肅穆的接任儀式圓滿結束之後,長老小心翼翼地詢問景霆梟是否想要去見一見那可憐可悲的景宥茹。然而,景霆梟卻想也不想便斷然拒絕了這個提議,對於他來說,他和景宥茹之間這輩子所能擁有的最好結局就是永遠不再見面,永無交集。
他對景宥茹可謂是恨入骨髓,這種仇恨就如同熊熊燃燒的烈火一般熾熱且無法熄滅;而景宥茹對他同樣也是厭惡到了極點,那種嫌惡之情彷彿深入靈魂,難以消除。既然彼此之間是這樣深深地相互憎惡,又何必還要虛情假意地佯裝出一副有親情存在的樣子呢?
在帶領着鬱錦踏上返回 A國路途的時候,景霆梟情不自禁地將鬱錦緊緊地擁入懷中,那擁抱的力度之大,似乎是想要通過這種方式與自己不堪回首的過往徹底做個了斷,從此一刀兩斷,再無瓜葛。
鬱錦看到心愛的人這般痛苦難受,心中不由得一陣刺痛。她無比心疼地回抱住景霆梟,那溫柔的動作就好像正在悉心呵護着世間最爲珍貴稀有的無價之寶一樣,輕柔而又充滿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