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廷默抱着簡溪回了房間,把她放到牀上,將空調溫度調到適中。
俯身湊近,看見女人雖閉着眼睛睫毛缺微微顫動,嘴角輕勾,這個女人難道不知道自己演技很差?
起身解開領帶,想去洗個澡。
門口突然站了個人。
朱廷默看着自己的縮小版,皺眉。
“有事?”
“有時間嗎?我們談談!”元寶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朱廷默差點笑出聲,這傢伙真是人小鬼大。
朝他走去。
“談什麼?”
元寶看了眼躺在牀上的媽咪,“我們去書房談吧。”
朱廷默回身也看了眼簡溪,擡步跟着出去隨即關上門。
簡溪沒有真的醉,意識還算清醒,只是腦袋暈乎乎的。爲了避免對視時的尷尬她只能閉着眼假裝睡着。
他要是真想要,讓他自己來好了。
書房裏
元寶一臉警惕,看着面前高自己好多的男人一點也不害怕。
冷聲道:“我不知道媽咪答應了你什麼,不過你不可以欺負我媽咪。”
“欺負?”朱廷默在腦子裏好好捉摸了下這個詞到底幾個意思。
上前揉了揉他的腦袋,元寶不樂意後退幾步。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欺負你媽咪了?而且我今天來,是她主動請我來的,不是我願意來的。”
元寶緊抿着嘴脣,拳頭握得緊緊地,極力隱忍。
“你不是我爸爸,你只是一個替身。”
看着那雙黑幽幽噙着淚的眸子,朱廷默沒生氣,倒是爲那個死鬼有個這麼冷靜的兒子感到欣慰。
蹲下身子看着他。
“我知道自己是誰,不用你提醒我。”
“還有,你應該知道你媽咪這麼做的原因,所以我不是闖入者,只是一個陪同演戲的而已你不用對我有這麼大的敵意。”
元寶半信半疑但眉頭鬆了幾分。
“那你對我媽咪沒有別的企圖?”
“企圖?什麼企圖,比你媽咪漂亮的我也沒多看過幾眼。”
“你撒謊,我媽咪是這個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朱廷默投降,“好好好,你說的沒錯,你媽咪是最漂亮的女人行了吧?”
元寶看着他,警告道:“你最好記住你說的話,不然我會讓你的公司倒閉。”
看着他發狠地樣子,朱廷默想笑,不過爲了表現自己的威嚴,他強忍着。
“小子,人有志氣不錯,但不要盲目發狠,知道了嗎。”
元寶憤憤地看着他,“你要是敢欺負我媽咪,我會讓你知道有沒有用。”
朱廷默回到房間,看見牀上的女人閉着眼睛臉頰泛紅,眉尾的那顆淚痣格外明顯。
怪不得明明才二十幾歲,卻操着五十歲的心。
將襯衫釦子一顆顆解開,褪去上衣,輕車熟路地打開衣櫃,拿出衣服。
被自己一連串的東西嚇了一跳,自己本身是有潔癖的,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對於那個死鬼的東西卻覺得這麼理所應當,即便是他的女人。
拿住衣服的手握緊,驚訝自己會有這種反應。
洗完澡朱廷默沒有直接回房間,來到陽臺撥通了一個號碼。
“我之前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電話那端男人壓着聲音。
“默先生,我正要告訴您,說來也奇怪,您的個人資料和檔案都加密了,我們進不去,之前登過一次沒多久就被禁止了,我們現在也不敢貿然行事。”
“被禁止了?怎麼會這樣?”
難道說自己的身世真的有隱情,不然怎麼會平白無故被封,朱廷默越發想知道五年前自己究竟經歷了什麼。
“還有默先生,我們找到了一些您之前的照片和生活照,希望能對喚醒您的記憶有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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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廷默看着那邊發過來的照片,大部分是生活照還有在學校照的。
不過看見上面的照片一臉蒙逼,還沒有這裏感覺熟悉。
有些頭疼,關掉手機進到房間。
房間裏亮着一盞小夜燈,好像是這個女人的習慣,記得第一次的時候也亮着。
撇了眼一側傳來均勻的呼吸聲,看樣子是真睡着了。
擡手爲她蓋好被子。
“膽小鬼,就會食言。”
睡到下半夜,簡溪突然驚醒,發現自己整個人在他的懷裏,腿還搭在他的身上活脫脫就像一隻樹袋熊。
而他睡覺的姿勢筆直,簡直和北寒一模一樣。看着那張熟悉的輪廓,簡溪恍惚,爲什麼他給自己的感覺這麼熟悉?
拿給學姐的樣品,結果還得幾天纔出來她從未像此刻這般希望第一次的結果是錯的。
伸手輕輕描繪着他的輪廓,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就在身邊,如果這只是一場夢該多好。
正下神,手被突然攥住,手腕用不上力。
昏暗的環境裏原本閉着眼睛的男人突然睜開眼,聲音喑啞透着一股沒睡醒的怒氣。
“現在不裝了?”
簡溪臉紅,想抽回手被他攥得更緊。
朱廷默欺身壓上,聲音不似剛剛那般生硬。
“睡醒了,是不是該想想怎麼報答我?”
簡溪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緊抿着嘴脣猶豫了幾秒後開口。
“我沒忘。”
說完一把將他推下,變被動爲主動。
看着居高臨下的女人,朱廷默眼神變得玩味起來,很想知道她究竟有什麼本事,能把京都活閻王也征服了。
還沒來得及細想,一陣陌生又熟悉的愉悅感自上而下傳來,女人細碎笨拙地吻讓他渾身緊繃,陣陣酥麻從身上竄過,身體的溫度極速攀升。
握住她腰的手一點點收緊,有些受不住輕哼出聲。
身上的女人沒有停,他被撩撥得有些受不住,一個翻身調換了姿勢。
眼底的慾望藏都藏不住,只知道這具身體現在無比渴望擁有她。
簡溪環住他的脖子,一滴眼淚悄然滑落。
好吧,既然躲不了,那就當作一切都是一場夢吧。
房間內的溫度節節攀升,搖曳激烈的喘息聲此起彼伏沒有間斷過,窗外太陽緩緩升起。
不知道過了多久,朱廷默才心滿意足地從女人身上下來,從未像此刻這般身心舒爽過。
心底的疑惑越發濃烈,自己這是怎麼了,爲什麼面對一個和自己待了五年的女人沒有反應,可是對她卻好像怎麼也要不夠?這個女人爲什麼會有這種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