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就看見對面兩雙看好戲的眼睛正盯着他們看,戰北寒趕緊抓住簡溪的手讓她別鬧了。
簡溪一回頭看見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的元鶴和站在一旁靜靜站着的勝男,臉刷一下子紅了。
“你怎麼不早點跟我說?”
戰北寒無語,大手一伸攬住她。
“你給過我機會嗎?”
簡溪無語朝他的腰上擰了一把,戰北寒喫痛可臉上還是表現的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元鶴都快笑岔氣了。
“小嫂子,你好呀,沒想到在這遇到你們倆真是難得。”
簡溪訕訕的,“在家有點悶出來逛逛。“
“是嗎?那可真少見,我和戰少認識少說也有二十多年了,他都沒陪我來過這種地方,還是小嫂子的能耐大。”
元鶴說完玩味的看着一旁戴着鴨舌帽的男人,這還是曾經那個叱吒風雲的戰北寒嗎?
畢勝男沒說話,站在一旁靜靜地看着兩人,心底閃過一絲失落,但很快隱藏起來了。
“元鶴,我讓你寫的那份北極新項目的開發案,你寫完了嗎?”
元鶴身子一愣,臉拉下來不帶這樣的一說就惱還帶威脅的。
簡溪見元鶴閉了嘴,心情好了很多,來到勝男面前。
“勝男,你們買的什麼?”畢勝男打開手裏的袋子,一股臭臭的味道襲來,簡溪微微皺眉。
“這是什麼?”
“酸筍。”畢勝男戴上一次性手套拿出一根遞給簡溪,簡溪想試試可看了眼戰北寒,還是訕訕的收回手去。
“他不讓。”
畢聲男輕笑,“他那是關心你,孕婦的確不適合喫這些東西。”
簡溪撅着嘴,“我也沒打算多喫啊,喫一點應該也沒什麼吧?”
戰北寒不着痕跡的轉過身子去接電話,簡溪見狀趕緊接過勝男手裏的東西,放進嘴裏。
酸爽清口的味道襲來,瞬間她整個人都清醒了不少,以前只聽同學說過這東西,沒喫過,剛剛試了一點終於知道爲什麼愛喫的人那麼愛吃了。
元鶴笑着從兩人身邊走過,來到戰北寒身邊。
“行了,屏幕都沒亮,您老打的什麼電話?既然今天來了,就隨便她們唄!”
戰北寒輕嘆一聲,將手機還給簡溪。
“去吧,不過不許離開我的視線。”
“好來。”
簡溪一高興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戰北寒少有的老臉一紅,看着她開心得像個孩子,戰北寒臉上的陰霾徹底消失了。
簡溪拉着勝男兩個人去逛了,戰北寒和元鶴兩個大男人,找了處石階坐下。
元鶴遞給他一支菸,戰北寒手懸在半空沒接。
“有味,待會兒她會聞出來的。”
元鶴差點笑出聲,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京都活閻王嗎簡直就是模範好男人。
戰北寒陰森森地瞥了他一眼,一把奪過他手裏的煙,“勝男也是孕婦,你也別抽了。”
元鶴無語,這都什麼跟什麼呀,自己就是個冤大頭還要跟着戒這戒那,想想是真憋屈啊。
戰北寒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要是不想做就早說清楚,別整的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勝男跟別的女孩不一樣,不需要你的憐憫。
元鶴趕緊改口,“我可沒憐憫她,我們是各取所需。”
戰北寒搖頭,看着不遠處,滿臉興奮的小女人,兩個人邊喫邊聊着,笑容就沒消失過。
“哎呀,行了又跑不了?”
元鶴看着他的樣子打趣道:“我們這麼久的兄弟,還從來沒見你對哪個人這麼上心過,小嫂子到底有什麼能耐,能從那麼多女人中脫穎而出?”
戰北寒也說不上來,反正和她在一起很舒服,她脾氣溫順的時候像只貓,窩在人的懷裏又軟又萌,可要是惹急了她又張牙舞爪的弄得他什麼也做不下去,他是個剋制理智的人還從來沒有一個人能這樣攪動過他的情緒,元鶴說這難道是所謂的愛情?
戰北寒從來沒想過有生之年這個詞會和自己扯上關係,不過現在看來感覺不錯他很享受,希望這樣的日子能一直下去。
正想着,視線再次看過去的時候發現兩人竟然不見了,戰北寒立刻站起身子。
“人呢?”
元鶴後知後覺,不是在那邊買東西嗎?結果看過去人不見了。
戰北寒拿出手機打過去,那邊顯示已關機,元鶴又給勝男打過去,依舊如此。
“壞了!”
今天因爲自己跟着,所以張力和時影都沒讓他們過來。沒想到簡溪竟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不見了。
他立刻通知幾人,一個陌生電話打了過來,戰北寒眼神發緊。
“戰總的警惕心有待提高啊?”
電話那端一道尖銳的男聲傳過來。戰北寒永遠也忘不了這個聲音,“水鬼?”
“哈哈,戰總沒忘了我?”
戰北寒咬緊牙關,“有話說吧,我們之間沒有賣關子的必要。”
“戰總還是一如既往的直爽,我要你給我把海上通道打開,不然你的女人就和我一起餵魚好了。”
自從上次任務失敗後,海上港口就查得很嚴,警局也放話了,不抓住水鬼所有人全部取消休假,爲了他們死去的兄弟,拼了。
戰北寒聽他的口氣,這傢伙看來是被堵得沒地去了。
“戰總,我的耐心有限,別逼我做出格的事。”
“好,我答應你,但你得讓我知道他們的安全,不然你休想出京都。”
接着水鬼把手機遞給簡溪,簡溪嘴被膠帶粘着,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戰北寒眼底寒意更濃,“如果你敢動她一下,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戰總,大家各爲其主,我也不想爲難你,放我一條生路,我也會遵守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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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掛斷電話後,元鶴湊過來。
“怎麼樣?”
“是水鬼,他想讓我們放他走。”
元鶴一臉嚴肅,“可是耿局那邊不會同意的,還有我們死去的那些兄弟。”
戰北寒眼神幽深,思考着該怎麼做。
一輛破舊的面包車裏,簡溪和勝男被捆住胳膊扔在後面,她們的嘴被封住說不出話來。
車子一路疾馳,直到到達碼頭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