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不過就是避子湯

發佈時間: 2024-11-10 09:0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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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是想要吐也是吐不出來的,陸良笑道,“這不是什麼要命的東西,不過就是斷子湯,難道姨娘還想爲這小子生個弟弟。”

 若是到時候這晴姨娘真的有本事活下來,或者是真的生下一個孩子,那纔是給自己找麻煩,所以陸良便直接的斷了這可能。

 聽到陸良說出這樣的話來,晴姨娘反抗的更加的嚴重了,只是這藥已經是喝下去了,是無論如何也吐不出來的。

 此時在晴姨娘的眼裏,陸良簡直就是一個惡魔,給一個女人喝了避子湯,這就是斷了她一生的路,實際上,她本來也就被毀了。

 陸良之所以不現在殺了她,一是不願意自己的手上染血,二是因爲讓她直接的死太過於輕鬆了,他要的是讓她生不如死。

 “我以爲你是個聰明人,只有你老實了,他才能好好的,你說是嗎。”陸良看着晴姨娘說到。

 晴姨娘看到他的笑,只覺得渾身發冷,他的冷意已經滲到了她的骨子裏,他太可怕了,一開始的時候,她就不該招惹上他。

 等這一切都完了之後,陸良才道,“還不把人帶出去。”小廝們不敢再耽誤,直接的把晴姨娘拖了出去,這次她也沒有在反抗,許是真的心如死灰了。

 不過這些東西陸良卻是並不在乎,對於晴姨娘,如此算是最輕的處罰,在對他出手的時候,她就應該做好死的覺悟。

 從始至終,陸老爺始終沒有說一句話,雖然面上不說,但是其他的心裏都是有盤算的,這陸老爺的心還真的是狠,到底是陪了他這麼長時間的女人,還給他生了一個兒子,如今被送去那樣的地方,他居然一句話都不說。

 旁人雖然心裏如此想着,但是卻不敢說出來的,不過陸良扯了扯自己的嘴角,他這父親一向是鐵石心腸,他早就已經習慣了的,“如今您的年紀大了,這陸家的事情便也就不在麻煩您了,您就只管安心的頤養天年。”

 “你準備如何處置這孩子。”良久沒有說話的陸老爺悠悠的吐出幾個字來,張口問道就是這孩子。

 陸良看了一眼不哭不鬧的孩子,雖說還未長大,但是定然是十成十的遺傳了陸老爺,他孃親在在這裏鬧了這麼長的時間,他都並未哭一句。

 “不如交給父親你撫養如何。”陸良笑着問道。

 雖然他是在笑着,但是陸老爺卻並未相信,他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你願意把他交給我。”

 “自然是不可。”陸良笑出聲音來,“莫不是父親以爲我是個傻子,我把他交給你,無異於給你送去一個幫手,我何故做這樣對自己不利的事情。”

 陸良此舉就是把陸老爺耍了,一時間,陸老爺的臉色鐵青一片,“那你準備如何,這是你的親弟弟。”

 “這事情你們不必一遍一遍的提醒我,難不成我是個殺人魔,只要他聽話,我會讓他長大的。”陸良的聲音冷了起來。

 見他這樣說,陸老爺就也不再多問,如今在陸良這裏,他敗了,在多說什麼也是無意,只要他留下這孩子的命就行。

 “少爺,把老爺帶到哪裏去。”管家在一旁說道,如今少爺接管了陸家的事情,陸老爺又做了這樣的事,自然是不能在讓他回到以前的地方去。

 陸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才笑着說到,“我那院子燒燬了可有修復。”

 “並未。”管家搖頭,陸老爺此時正是對他恨之入骨的時候,又怎麼會給他修院子,那院子還是燒燬的模樣。

 “既然如此,那便從那裏起一處宅子,讓父親住在那裏。”陸良淡淡的說到,“畢竟那是父親親自讓人放的火。”

 “你,陸良,我是你父親,你莫要欺人太甚,我要回我以前的院子裏。”陸老爺直接的說到。

 陸良定定的看着他,彷彿是在看一個傻子,“父親,您可是覺得如今還是從前,如今的陸家是我當家,我自然是從未有一刻忘記過您是我父親,只是,在讓人放火的時候,你可曾想過,您是我父親。”

 說到最後的時候,陸良的聲音猛然的凌厲起來,陸老爺被他瞪得底氣不足,站的也有些不穩。

 見他不說話,陸良擺了擺手,“就按照我說的去做吧,管家,父親後院裏的那些女人,若是願意留下的,就送到他那院子裏,不願意的,直接趕出去。”

 “是。”管家道。

 “每人一碗避子湯,你看着他們喝下去。”陸良道,“免得以後在有什麼不三不四的東西生出來不該有的心思。”

 就如同是這次的晴姨娘,他本來以爲她們頂多是用一些後宅中女人們慣用的小手段,但是這次卻是讓他差點送了命,他如何還能對他們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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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個畜生,居然對我如此的狠絕,你會遭報應的。”陸老爺指着陸良罵道,似乎是恨極了他。

 陸良卻是不以爲意,他淡然說道,“父親,若是說這報應,自然也是您先受着,跟您比起來,我至少沒有殺人。”

 說完之後他擺了擺手,就讓人直接的把陸老爺帶出去了,陸老爺的謾罵聲也是越來越遠。

 屋裏只剩下陳平安他們幾人,胖子癱軟的坐在椅子上,鬆了一口氣,這一仗着實是不好打,比應付先生的時候難多了。

 “接下來你如何打算。”陳平安看着他問道。

 陸良坐在主位上,他不着痕跡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故作輕鬆的笑着說道,“這偌大的陸家有一大堆事等着我去打理,我可是一刻都歇不得的。”

 他的動作陳平安自然也是看到了,他微微的蹙眉,壓下心裏的悶氣,“你知曉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問你學院的事情。”

 陸良何其聰明,在他問第一遍的時候,他自然就已經是知道了他的意思,只是他自己顧左右而言其他,陳平安就只好是挑明瞭問。

 他無奈的笑着,平安總是這樣,用最直接了當的方法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這讓他無所適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