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就感覺林悅不簡單,總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對着任何人假假的,他甚至都懷疑林悅對老大居心不良。
“不至於吧,她再怎麼樣也是個小姑娘,再說馬也是她家的,她這麼做有什麼好處?”宋梓白不覺得林悅會大費周章的去對付自己,她知道警局延長扣留時間有林悅的施壓,但她也只是看作是林悅爲楚伯喬出氣。
林悅嬌嬌柔柔的模樣滑過宋梓白的腦海,她對鳳景炎說道:“楚伯喬的這個女兒有點意思,你繼續盯着她,看她會不會露出馬腳。”
“好的,老大,我絕對不會隨便冤枉一個人,一定找出她的破綻。”鳳景炎信心滿滿的說道,就像馬上就能查出真想。
宋梓白揮揮手,讓鳳景炎出去,“我累的很,你出去待會兒,我要睡一覺。”
鳳景炎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宋梓白一臉倦容,連忙退了出去。
與此同時,聽了宋梓白建議的楚伯喬,也帶着林悅回到了帝都。
雖然林悅很不情願呆在度假村,但是聽說要回帝都了,她卻不想走了。
回了帝都楚伯喬的消息就更靈通了,說不定就能查到她的頭上。
心情鬱悶,林悅難得安靜了一路。
“你回家去吧,我要去一趟公司。”一下飛機,楚伯喬就坐上車,對林悅說道。
林悅看着一臉病容還要去公司的楚伯喬,心下閃過一絲懷疑,覺得他要揹着自己做事情。於是她關心的說道:“爸爸,我擔心你身體喫不消,還是回家休養吧,要是公司有事情就讓他們送上門來解決就好了。”
只要是在家裏辦公,林悅就能知道是什麼人來見了楚伯喬。
可是楚伯喬怎麼會乖乖聽林悅的話呢,他笑笑,緩緩說道:“公司有很多事情等着我拍板,執掌一個公司並不是容易的事情啊,你聽話,先回去吧。這邊有你陳叔在,不用擔心。”
助理老陳在前面開車,聽到楚伯喬提到自己的名字,就應道:“大小姐,你放心回去,楚總就交給我照顧了。”
見楚伯喬不採納自己的建議,林悅故作傷心,十分懂事的說道:“我以後要多學習一些公司的事情,讓爸爸你不再那麼辛苦。”
“嗯嗯,乖女兒。”
楚伯喬拍了拍林悅的手,高興的說道。
下車後,林悅十分不悅,嘴裏小聲罵道:“老東西,不識好歹,肯定又是揹着我有陰謀,我要加快腳步了。”
她心裏煩悶,想找人說說話。
宋梓白就是命好,一大堆男人圍着她轉,出了什麼事情,都有人幫她解決。
林悅恨恨的想着,總有一天要整死她宋梓白,讓她死相難看。
她掏出手機給同樣討厭宋梓白的人打了個電話。
“宋妹妹有空出來坐坐嗎?”
聽到林悅的聲音,宋梓怡高興的從沙發上蹦起來,立馬答應道:“在哪裏,我馬上到。”
宋母看宋梓怡風風火火的要出門,不放心的問道:“你去哪裏,這段時間不太平,你沒聽說宋梓白都被綁架的事情嗎?”
“我跟她能一樣,她在外面得罪的人太多,有人要收拾她,就是活該。”宋梓怡穿上高跟鞋,拿着新買的大牌包包就要出門。
宋母聽了宋梓怡的話,驚訝的問道:“你知道是誰在害她?”
“我哪裏能知道,不過你不覺得她欠揍嗎?”宋梓怡不屑得說道,還對宋母交代道,“是林悅找我,你就不要給我打電話了,說不定她有事情跟我說。”
宋母點點頭,目送女兒出了門。
在這娘倆看來,宋梓白遭罪了就是好事,管他是誰下得手,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不過宋梓白運氣也是太好了。
聽說被歹徒幫到了廢舊工廠裏面,就在要撕票的時候,被陸靳遠救了。
宋母聽說後非常惋惜,暗付道:怎麼就不把她了結了,這樣也沒人再來跟梓怡搶家產了。
在宋母看來,宋梓白不配回來分家產,也不配姓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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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梓怡按照林悅發的定位找到了一家餐廳,一到門口前臺就把她帶到了包間。
一看桌上已經放上了各式美食,但是林悅卻沒有一個筷子,一個人在位置上喝着悶酒。
一貫美豔的臉上籠罩着鬱色,她端着酒一口接一口的喝着,就像是在喝水。
宋梓怡暗暗想到:“平時柔柔弱弱的林小姐居然這麼會喝酒,看來平時真能裝,不過看樣子她是把自己當朋友了,不然怎麼不裝了。”
這樣想着,宋梓怡很高興,她走過去挨着林悅坐下,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她也經常去酒吧玩,喝酒早就是家常便飯了。
林悅看宋梓怡跟自己倒了一杯,臉上嘲弄的笑道:“沒想到淑女也會喝酒啊?”
“彼此彼此,同道中人。”宋梓怡一口乾了杯中的紅酒,咂咂嘴巴說道,“借酒消愁,愁更愁。,姐妹,你是遇見什麼煩心事了,說出來我替你分析分析。”
“我能有什麼事情,喫穿不愁,以後老頭子過世,我就要繼承鉅額家產,你說我能有什麼好愁的?”
林悅喝的滿臉通紅,歪着腦袋,盯着宋梓怡問道。
被林悅這麼一看,宋梓白訕訕的回道:“是噢,林小姐應該是萬事不愁。”
“哈哈,看把你嚇得。給你說吧,我就是無聊,在帝都也沒幾個朋友,今天就想喝點酒,就找你出來陪陪我。”
林悅看到宋梓怡窘迫的樣子,心裏十分暢快,這個蠢貨連宋梓白的腳趾頭都趕不上,還一天要跟宋梓白比。
她笑了一會兒,鎮定下來,招呼宋梓怡喫菜。
“上次你說你同父異母的姐姐宋梓白在丹麥把你送進監獄,可見血脈相連也作數啊,她怎麼忍心,簡直就是六親不認。”
林悅故意說起之前在丹麥的事情。
果然聽到丹麥的事情,宋梓怡就不淡定了,一口喝完杯中的酒,恨恨的說道:“什麼親姐妹,她宋梓白根本不是我的姐姐。”
“此話怎講?”林悅好奇的問道,大眼睛波光流轉,她覺得宋梓怡的話特別有價值,還需要她說明白一點。
宋梓怡喝了酒,腦袋不清醒,也覺得林悅是好朋友,說了也沒什麼大事,於是大刺刺的把家中的祕密說了出去,“我跟你講哦,宋梓白跟我沒有血緣關係,她就不是我爸的種。誰知道她是哪個男人的私生女…”
宋梓怡還在囉嗦,林悅眼睛裏面一片清明,她喃喃道:“原來是這樣的。”
宋梓白第一次遇見楚伯喬的愛馬,就能騎上去,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