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星連忙翻找出了手機,點開了江湛北的朋友圈。
還好還好,沒有拉黑。
晚星退了出來,重新點開了聊天框,“該怎麼開場呢?”
“你直接給他打電話吧。”盛夏想了想,“你之前不是說,那傢伙是跳街舞的嗎?還是個小有名氣的舞者,你就給他打電話,說是有一個朋友非常崇拜他,非常喜歡他,纏着你想要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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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接下來該不會還要說,那個朋友就是你吧?”
“不然嘞?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
“你家紀夜涼……真的沒事嗎?”
“什麼叫爲朋友兩肋插刀?打!一切後果我自己扛着!我告訴你我現在從紀夜涼的面前可是挺直了身板重新做人了,紀夜涼那都得聽我的。”
晚星蹭着她,“大恩大德無以回報,嚶嚶嚶,我願意肉/償。”
兩個人戲精了一會兒後,晚星低頭翻找出來了江湛北的電話。
就在這時,一陣喇叭聲響了起來。
黑色的保時捷就停在了兩個人的身邊。
車窗落下,顧時年和薄秋荷這對狗男女的臉就露了出來。
薄秋荷微微歪着頭看着窗外,端莊的打着招呼,“寧小姐,你們怎麼在這裏?”
坐在駕駛座的顧時年卻是一臉不屑的看了晚星一眼。
這架勢,儼然已經因爲今天中午薄秋荷被晚星虐了的事情,將晚星視爲了仇敵。
晚星沒有說話,卻是打量了一下這個車子。
保時捷。
這不就是墨執言借出去的那輛車子麼。
顧時年看了一眼薄秋荷,陰陽怪氣道,“秋荷,咱們這剛剛從醫院裏出來沒多久,你的情緒剛剛纔緩和,幹嘛非得又要給自己找氣受呢?你跟她打招呼,她未必識擡舉,你啊,就是脾氣太好了。”
“時年,你別這麼說,畢竟寧小姐是執言的女朋友,執言看我哮喘犯了,擔心的連忙就是把車子借給了我們,咱們又何必因爲中午的不愉快而和寧小姐鬧僵了呢?”薄秋荷一邊說着,一邊淡淡的看了一眼晚星。
那眼神裏,充滿了示威。
此時此刻,她坐在墨執言的跑車裏,就坐在副駕駛座上,就好像她纔是這個車子的女主人一樣。
若不是周圍還有其他人,薄秋荷簡直想要講話直接跟晚星說明白。
執言……他很擔心我,很在乎我的哮喘,所以才把車鑰匙沒有一絲猶豫的扔了過來。
薄秋荷換了一個坐姿,舒舒服服的倚在這輛保時捷的副駕駛上,說着一些道貌盎然的話。
此時盛夏的心裏只有一聲沃日。
她就沒有見過像薄秋荷這麼婊的女人。
盛夏:“你踏馬想要暗指什麼啊?墨執言對你很關心嗎?你在他心裏算個屁啊?你最多就是個醫療工具,懂嗎?”
顧時年有些惱火了,“你說什麼呢?!”
薄秋荷卻抱住了顧時年的胳膊,端莊的笑着,“醫療工具又怎樣,被人需要就是一種價值。”
有本事的話,你別需要我啊?
晚星環着手臂站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