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景炎臉上略帶驚訝，隨後附和了一句：“對，白玉鳳確實是人渣。”
宋梓白斜了他一眼，“我說的不是她。”
“啊？”鳳景炎一頓，隨即道：“戰南霆不應該是人渣，他是渣男。”
鳳景炎說完，還肯定得點點頭。
宋梓白頗爲無語得翻了個白眼，“我說的是喬瑟夫，今天我在戰老爺子得病房看見他了。”
“我靠！”鳳景炎噌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他可是人渣中的人渣。”
提起喬瑟夫這個名字，鳳景炎真是恨得牙根癢癢。
“他在哪呢？”鳳景炎摩拳擦掌，直接衝了出去。
宋梓白慫了慫肩膀，“應該還沒跑遠，你追上了給我打電話。”
說完，她還拍了拍鳳景炎得肩膀。
在病房得時候是她沒騰出手來收拾喬瑟夫，這可不代表會放過他。
鳳景炎點了點頭，大步衝了出去。
——
地下停車場，喬瑟夫照着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亂得頭髮。
靠在牆上呼哧呼哧得喘着粗氣，警惕的向四周張望着。
“真晦氣。”喬瑟夫啐了一口，轉身攔了一輛出租車。
他剛打開車門，就被人扯着領子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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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誰他媽……”喬瑟夫不悅地咒罵着，轉頭對上鳳景炎戲謔的目光後，整個人都僵住了。
“是你爺爺我。”鳳景炎用力一甩，將喬瑟夫摔在地上，對着出租車司機招了招手：“他不走了，師傅你去忙吧。”
司機師傅見到這樣的場面，哪裏還敢多留，一腳油門就竄了出去。
鳳景炎轉過身，一腳揣在喬瑟夫的肚子上；“跑啊，給爺跑啊。”
他蹲下身，拍了拍喬瑟夫的臉：“我說過，見你一次打你一次，現在我要開始了。”
喬瑟夫跑了許久本就體力不支，又被鳳景炎摔在地上此刻痛苦的蜷縮在一起，根本沒有還手的能力。
鳳景炎掄圓了拳頭，對着喬瑟夫一頓‘招呼。’
起初還能感受到喬瑟夫的反抗，後來喬瑟夫乾脆護住臉，疼的直冒虛汗。
鳳景炎吐出一口濁氣，停下手給宋梓白打了電話。
宋梓白趕到停車場的時候，就見喬瑟夫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她上前一步，想要試探鼻息。
“我下手有輕重，疼昏過去了，死不了。”鳳景炎攔住她的動作，轉身不屑的看了一眼地上昏過去的喬瑟夫：“弱雞。”
鳳景炎目光掃視了一圈，在停車場的角落裏撿了半瓶水，噸噸噸全都倒在了喬瑟夫的臉上。
喬瑟夫迷迷糊糊的醒過來，剛睜開眼睛就對上了鳳景炎略帶殺意的目光。
他用盡全部力氣爬起來，抱住鳳景炎的小腿：“別打了，別打了，你就是我爹。”
“我有你這樣沒種的兒子我都嫌丟人。”鳳景炎嫌惡的扒開他的手，“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更應該向誰道歉。”
喬瑟夫擡起頭，對上了宋梓白似笑非笑的眼神，整個人都傻了。
“老大，怎麼處理他。”鳳景炎眯了眯眼，看着喬瑟夫的眼神就像看一個死人。
喬瑟夫身上被打的地方還在隱隱作痛，他連滾帶爬蹭到宋梓白面前：“老大，老大你原諒我吧，我當時鬼迷心竅了啊我。”
宋梓白雙手環胸，眼皮都沒有擡一下：“背叛我的代價你應該明白，你既然敢做，就證明你認爲自己可以承擔後果。”
喬瑟夫鼻涕一把淚一把，“老大真是我錯了，我那時候沾染上了賭博，我沒有錢還他們會弄死我的啊。”
宋梓白挑了挑眉毛，一字一句道：“那你怕不怕我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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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車庫內寂靜無比，空曠的場地還有迴音，宋梓白的聲音像一條毒蛇一樣在喬瑟夫心口盤旋。
面對宋梓白傾城的面容，喬瑟夫只覺得這根本不是人，這他媽就是個魔鬼。
“老大，我也是有苦衷的老大。”喬瑟夫一邊哭一邊解釋，他真是怕死了。
宋梓白看着眼前這個痛哭流涕的男人，“讓我聽聽是什麼樣的苦衷，什麼樣的苦衷讓你把我們團隊一年的研究成果泄漏給對家？”
“換句話說，你憑什麼拿大家的勞動成果給自己擦屁股？”宋梓白提高了聲音，眼神迸射着寒光。
鳳景炎站在一旁，適時補刀：“什麼苦衷，不就是人家給的錢多嗎。”
喬瑟夫垂着頭，臉都快埋到胸口了：“老大，您已經把我開除了，我爲此付出代價了。”
“說吧，你這次回國是來幹什麼。”宋梓白話鋒一轉，眼神帶着幾分鋒芒。
喬瑟夫擡起頭，“是白玉鳳花了一千萬請我回來給戰老爺子治病的。”
他趕緊交代了個乾淨，又趕緊補了一句：“老大，我真不知道這老頭的主治醫師是您，要是我知道的話，我肯定不會應下來的。”
“滾吧，永遠也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如果讓我知道你打着我的旗號招搖撞騙，希望你能承受住後果。”宋梓白淺淺留下一句話，轉身離開了。
鳳景炎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還是一樣，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喬瑟夫跪在地上，低着頭，連連點頭：“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鳳景炎追着宋梓白離開的方向，很快就消失在停車場。
喬瑟夫直到兩人走遠，才呲牙咧嘴的站起身，扶着腰一瘸一拐的離開。
一路上，喬瑟夫不知道經歷了多少異樣的目光，心裏火氣噌噌噌長。
剛進酒店，喬瑟夫的手機就震動起來。
“喬瑟夫醫生，您去哪裏了？”白玉鳳急切地聲音從電話另一端傳過來。
喬瑟夫原本就一肚子火沒處發，白玉鳳就這樣撞了上來。
“你還有臉問我？你明明有那麼好的醫生，爲什麼還叫我來，你安的什麼心，故意叫我來羞辱我嗎？”喬瑟夫劈里啪啦竹筒倒豆子一樣數落白玉鳳一頓，直接掛斷了電話。
白玉鳳聽着電話那端的忙音，有些摸不着頭腦。
那狐狸精頂多也就是個三流醫生，怎麼看喬瑟夫的意思宋梓白醫術比他還高超？
白玉鳳放下電話，索性也不再想，她已經想好了怎麼才能讓宋梓白主動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