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起運氣不怎麼好,尋了半天也沒尋到連翹要喫的蛇。
但是他尋到了不少能喫的菌菇,還有樹上的野果子。
拿着菌菇去小溪邊洗乾淨時,他又在溪流裏捉到了幾隻螃蟹。
全部都弄乾淨以後,方纔回到火堆邊。
連翹坐在火堆邊烤着她拔到的幾根人蔘,看着回來的慕容起,她笑問:
“那麼一大包,都是些什麼好喫的呀?”
慕容起把東西全都放在石板上,取了裏面最白淨的松茸菌遞給連翹。
“沒抓到你要喫的那個,但是我找到了這些,尤其這個松茸菌,可以生喫,也可以烤熟了喫,你嚐嚐,很鮮美。”
連翹知道森林裏野生菌很多。
但沒想到阿起能找到這麼珍貴又鮮美的松茸菌。
她接過來咬了一口,是在五星級酒店裏才能喫到的松茸刺身的味道。
甚至比那個還鮮。
“我們真是有口福了。”
連翹瞧着阿起帶回來的還不少,趕忙也撿了一顆送到他嘴邊。
慕容起張口喫下,用竹籤插着螃蟹在火堆邊烤。
然後挨着連翹坐下,擡手擁她入懷。
連翹靠在男人寬厚的肩膀上,看着逐漸降臨下來的夜幕,跟周圍靜謐的只有蟲鳴鳥叫聲音的環境,她莫名覺得有些陰森恐怖。
整個身子更加靠近了慕容起。
慕容起低頭看她,“怎麼,怕了?”
連翹道:“也不是,我總覺得這邊跟我們之前待的地兒不同,好像黑暗中有什麼在注視着我們一樣。”
她從小跟師父生活在鄉下的山洞之中,最不怕的就是夜裏。
但是在這裏,她就莫名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慕容起瞧着她笑,“對啊,我們已經處於森林的很深處了,說不定就有老虎,狼,蟒蛇那些食人的動物在虎視眈眈地盯着我們呢。”
他故意嚇唬她。
連翹擡眼看他,“要真有那些動物,你怕嗎?”
“你覺得我會怕嗎?”
慕容起答非所問。
他身上有武器的,任何動物都靠近不了他們。
不管怎麼樣,自己的媳婦兒他肯定是會保護好的。
“我不知道你怕不怕,反正有你在我就不怕。”
連翹換了個姿勢躺在慕容起的腿上,擡手摸着他剛毅好看的下巴,她笑起來。
“阿起。”
“嗯?”
慕容起一邊翻烤着螃蟹,一邊看着腿上的女人,旁邊的火焰搖曳,照得小女人的臉通紅透亮,雙脣飽滿誘人。
他凸起的喉結滾了滾,俯身湊在連翹耳畔,曖昧出聲:
“是不是想了?”
連翹一聽,耳根發燒一般地滾燙起來。
她瞪他,“想什麼?”
“你說呢?”
他的手不規矩地開始在她身上游走,咬着她的耳朵蠱惑道:
“我們還沒在這山裏有過呢,要不要試一試?”
連翹覺得不妥,再說她現在沒興致。
倏然打開男人的手,她坐起身來吼了一聲,“別鬧。”
慕容起瞅她,語氣裏帶着幾分撒嬌,“好媳婦兒,試一試?”
“滾。”【1】【6】【6】【小】【說】
連翹不給他任何希望,見螃蟹烤好了,她抽了一隻開始啃。
慕容起瞧着她喫東西的小嘴,不想還好,一想到他就控制不住自己渾身沸騰起來的血液。
那種男人骨子裏天生擁有的獸性本能,想壓都壓制不住。
再次厚着臉皮湊近連翹,慕容起笑得討好又幼稚。
“就一次,好不好嘛,你答應了我明天一定給你抓一隻肥美的兔子來,讓你喫個夠。”
連翹還是不理。
看了下週圍,黑漆漆的,就他們這兒有火光。
萬一在做的過程中一隻狼撲過來,那得多尷尬啊。
她提醒慕容起,“別鬧,安全第一。”
慕容起從腰間掏出一把毒針槍。
“我身上有這個,何況我在五十米外設置了障礙,一旦有兇獸靠近我們,我們會第一時間收到信號。”
因爲要在這森林裏過夜,他自然得做好一切準備。
他出事不要緊,最要緊的是他的女人不能有半點閃失。
連翹轉眼盯着慕容起,有些無奈,“所以是非做不可?”
慕容起又笑,拉着她的手撒嬌。
“當然不是,全憑媳婦兒的意願,只是我現在有點……需要而已,你行行好,施捨一下?”
連翹瞧着他那一臉孩子氣的模樣,想笑。
但她又故意裝一下,“那我要是就不願意呢?”
&nbssp;“不願意就不願意唄,我自己處理吧。”
慕容起嘆氣一聲,起身來似乎是要避開的樣子。
連翹哭笑不得地看他,“你怎麼處理?”
“你管我。”
慕容起哼了一聲,進了帳篷。
連翹很好奇他要自己怎麼處理,趕忙跟過去。
蹲在帳篷門口,她緊盯着裏面的男人。
慕容起也看着她,“你蹲在那裏做什麼?”
“看你怎麼弄啊。”
“不準看,一邊去。”
慕容起要拉上簾布。
連翹不同意,硬擠了進去。
誰知道就入了男人的圈套。
剛進去的她,就被慕容起一把抱過去翻身將她壓在了墊子上。
連翹沒拒絕,帳篷裏很昏暗,只能透着外面的火光,若隱若現地看着彼此那張熟悉的臉龐。
見阿起俯身湊過來,她不自覺地閉上了眼,擡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精緻漂亮的臉蛋上除了呈現着貪婪的享受外,小嘴裏更是喃喃出聲,“阿起……阿起……”
慕容起擡頭來親吻在她的脣瓣上,聲線蠱惑,“叫老公。”
連翹腦海裏一片空白,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識,身上的男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所有思緒都被他牽引着走。
這會兒也嬌嗔地喊了一聲,“老公……”
“真乖。”
一聲老公,讓慕容起更加來勁了。
再加上這是在大山深處,整個人興奮得不行。
他興奮,連翹就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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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大半個晚上,他們都沒消停。
後半夜結束的時候,連翹才沉沉地睡過去。
慕容起抱着她,好讓她睡得踏實一些。
第二天一早,他又早早地起來準備喫的。
連翹醒來的時候,還是覺得渾身痠痛。
慕容起把喫的送到她嘴邊時,她哀怨地瞪着他喊: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不是說一次嗎?我以後再也不信你的鬼話了。”
明明好幾次,而且她到現在都還痠痛。
慕容起擡手撫着她的腦袋,像撫摸小寵物一樣,滿眼裏都是寵溺跟笑意。
“不是你一直說不要停嗎,怎麼反過來怪我了?”
連翹擡腳踢他,“就怪你。”
忽然想到什麼,她又問:“戴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