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南忙過去擡手擁了擁聲聲,安慰道:
“一定會有辦法的。”
他不願意告訴妹妹,唯一緩解葉徹痛苦的辦法,是喝自己心愛之人的血。
這樣對妹妹太殘忍了。
他絕對不會讓妹妹受到心理上的創傷後,還讓她身體也承受這份傷。
看來,他得親自去逼那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可他都痛得暈過去了。”
葉聲聲轉身抓過慕容南的手,急得道:
“大哥你告訴我那個女人在哪兒,我去找她。
先前連翹不是說被下了降頭,只有下的人能解嗎,那現在唯一能救葉徹的人就是緹娜,你快告訴我她在哪兒。”
“聲聲,我去找那個女人就好,你留在這裏陪着葉徹,他醒來後還得需要你。”
生怕妹妹去更不好處理,慕容南忙安撫她。
“聽話,乖乖待在醫院陪着葉徹,好嗎?”
“那你趕緊說服那個女人來解了葉徹的降頭,可以嗎?”
看着牀上昏過去的葉徹,葉聲聲是有些害怕離開他。
害怕他醒來跑出去,害怕他的情況越來越糟糕。
她現在真的只想寸步不離地陪着他。
慕容南點頭,“好,你也別太擔心,我這就去。”
他走以後吩咐了醫生,葉徹醒來後務必控制好他的狀況。
……
e國,慕容家。
艾娜還拿着手機站在衣帽間裏,有些發愣。
她是真沒想到,她那個姐姐那麼喪心病狂,居然跑去了a市給葉徹下降頭。
還是愛情降頭。
如果緹娜不解的話,那麼葉徹將會喪失自我意識,慢慢地除了對緹娜會愛之入骨以外,還會遺忘掉跟聲聲的一切,甚至會做出很多傷害聲聲的事來。
這樣聲聲得多傷心啊。
旁邊的慕容北辰問:
“你說讓葉徹喝聲聲的血?你們那個降頭就沒別的辦法解了嗎?我是絕對不會讓我妹妹那麼犧牲她自己的。”
他趕緊拿過手機,讓大哥無論如何都要保護好聲聲,不能讓聲聲真給葉老大喝血。
畢竟他們的妹妹本來就瘦瘦小小的一個,要是再把放血給葉徹,她還要不要命了。
當然,他也希望葉徹好。
了不能好一個,就傷害一個吧。
緹娜看着慕容北辰拿着手機操作的舉動,神情還是有些恍惚。
“這是唯一能緩解葉徹頭痛的辦法,不然他會痛到無法承受,直到整個大腦裏裝滿緹娜,你知道他的腦海裏裝滿緹娜意味着什麼嗎?”
慕容北辰看她,“意味着什麼?”
“意味着葉徹會徹底愛上緹娜,以後緹娜讓他做什麼,他都將言聽計從。”
慕容北辰忽而猶豫了。
他迎着艾娜的目光,“除了喝聲聲的血,沒別的法子了?”
艾娜搖頭,“至少我不知道除了緹娜,誰還能解。”
“我去找老三商量。”
慕容北辰示意艾娜,“你趕緊把衣服穿上,小心着涼。”
直到聽到這話,艾娜纔回過神來,發現自己身上多了一件外套。
這就算了,就在前一刻,她居然穿着貼身衣物毫不避諱地跟阿辰站在一起,還說了那麼多。
而且阿辰好像也沒有避諱。
這……算不算一個突破性的改變呢。
慕容北辰匆匆趕來慕容起的房裏,這個點慕容起收拾好,準備出門去找連翹了。
看到二哥走進房來,他問:“二哥有事?”
慕容北辰滿臉凝重。
“大哥打來電話,說葉徹被緹娜下了降頭,緹娜雖然被他給控制了,但是人不肯給葉徹解,現在葉徹很痛苦,我想問問你可有辦法?”
慕容起神色一變,也是頗爲震驚。
那個女人先前被他們那樣對待,她還敢去冒犯葉徹?
想到k國的降頭,除了能下的任無人能解,他就有些頭疼。
“大哥都沒辦法嗎?”慕容起問。
慕容北辰道:
“他就是沒辦法了,纔給艾娜打的電話,不然我也不知道葉徹被下了降頭,如果你都沒辦法的話,那不是苦了我們那個苦命的妹妹嗎。”
他也是沒想到,葉老大平時挺精明的一個人。
怎麼就會被緹娜給下了降頭。
現在可如何是好。
慕容起沉默。
看來他又得去一趟a市了。
看着二哥,他道:
“二哥,你在家照顧好大嫂跟二嫂,我去a市看看。”
“你bsp;“你現在過去?”
“嗯,我不能讓聲聲受那麼多的委屈。”
擡手拍拍二哥的肩,慕容起抽出手機一邊給連翹打電話,一邊疾步出了門。
慕容北辰爲了讓三弟放心去,他忙追出門喊:
“你安心過去幫妹妹處理好,家裏我會照看好的。”
慕容起出了門,坐上車的時候連翹也接了他的電話。
他一邊驅車離家,一邊對着電話裏的人道:
“今天我不能過去接你了,我得趕去a市一趟。”
連翹問:“你去a市做什麼?”
雖然知道他可能是去看聲聲,可聲聲不是才從這裏回去嗎,不至於分開幾天就開始想妹妹了吧。
慕容起坦白。
“葉徹被緹娜下了降頭,情況很糟糕,而且緹娜寧死不解,大哥都沒辦法,我得過去看看。”
“什麼?”
連翹頗爲震驚。
慕容起又道:
“我現在趕去機場,你要去嗎?你去的話我過去接你。”
知道有連翹在,也會幫上忙的。
要是她能跟着去,他自然很願意帶着她一起過去。
連翹想也沒想地同意道:
“好,你過來接我,我跟着你一起去。”
……
a市,某酒店。
看着趴在地上痛得嘔心瀝血,面目猙獰的女人,慕容南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
“你只要去把葉徹的降頭解了,就不用承受這份苦了,並且我保證不傷你,你想去哪兒我都派人把你送去,如何?”
緹娜在地上抱着自己痛苦地蜷縮着。
即便很難承受體內彷彿被藥物侵蝕般的灼痛感,可一想到現在的葉徹肯定比她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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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只要她咬牙熬過去,葉徹就是她的,她又拼命的強忍着,瞪着慕容南喊:
“我是不可能解的,有本事你們就殺了我,這樣折磨我算什麼本事。”
慕容南,“……”
那張俊臉,冷沉得就像十二月的寒冰一般,陰狠得讓人生畏。
他蹲下身,擡手掐着緹娜的脖子,厲喝:
“我再問你一遍,解還是不解。”
緹娜血紅了雙眼瞪着她,還很得意。
“我就不解,我若死了,葉徹就會痛苦一輩子,他痛苦,你妹妹也不會好受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