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就感覺頭有點漲,頭有點疼,還有點癢……就好像要長出腦子了一樣!”涼雨抓着自己的頭:“今天醒來之後,就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太一樣了,嘿,原來我真的變聰明啦!”
“我怎麼覺得你好像也沒有很聰明,剛剛你不也一副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樣子嗎?”小羊提出了不同的意見。
“那是因爲事情太多了,我不知道具體該從哪件事開始說!”
“那不如就從你卸掉門的事情說起吧!”小羊雙手叉腰:“正好也讓白老闆知道昨晚的我有多無辜!”
“你也不見得有多無辜……”涼雨撇了撇嘴角,這纔將自己昨晚突然發覺自己到了要發病的日子,想着立即趕回去服藥,結果被小羊攔住了的全過程:“我差點就被她給坑死了誒!她哪裏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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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月的十五號,你都會發病?”這下子連小羊都忍不住同情起涼雨了。
她知道自己和尚泱的情況有多難熬,也親眼見識過小田發病的模樣。
涼雨如果每個月都要發病的話,那豈不是每個月都要疼的死去活來一回?
“我還以爲三爺對你們兄妹倆有多珍視,原來……也不過如此……”小羊的嘴角撇了撇,這樣看起來,還是她家六爺好!
“不准你詆譭三爺!”涼雨眉頭緊鎖:“三爺帶我跟哥哥走的時候,我們就已經這個樣子了!”
“什麼樣子?一個沒頭腦一個不高興?噗嗤!”小羊回憶起涼風那張冷冰冰的臉,沒忍住噗笑出聲。
“心予!你看她!”涼雨氣呼呼地轉頭看向白心予,卻發現白心予正一臉認真地望着她,涼雨眨了眨眼睛滿臉不解:“心予,你這麼看我幹什麼?”
“你的情況……很特別。”白心予一時也想不出一個足夠貼切的形容詞。
“那是當然的,我就是很特別的啊!”涼雨雙手叉腰挺了挺胸脯,一臉得意地瞥了小羊一眼。
小羊在聽了白心予的話之後,也開始上下打量起涼雨:“難道是根據實驗體的差異性導致樣本反映出來的情況出現多樣性?”
“你能不能說人話?”涼雨眨了眨眼睛:“我也沒有聰明到能聽的懂羊語吧!”
“你懂不懂不重要,白老闆懂就行。”小羊看向白心予:“白老闆?怎麼說?”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白心予也跟着打量了涼雨一番:“涼雨,有一個比較冒昧的請求,不知道你能不能答應。”
“這得看有多冒昧了。”
“我要給你做一個檢查。”白心予將手搭在涼雨的肩上:“檢查結果可以作爲你後續治療的依據,順利的話,可以延長你的發作時間,甚至徹底解決這個問題。”
“真的?!”涼雨眼睛一亮:“那還等什麼?檢查吧!”
見涼雨願意配合,白心予也放下心來,讓她不必心急,用過早餐之後纔將同梁邱瑛、紀雲月和小羊一起,帶着涼雨去了實驗室。
實驗室重新啓動之後,紀雲月就發現了一個重大問題:“白老闆,有人潛入了我們的系統,盜取了咱們的部分實驗資料。”
“哦?”白心予挑了挑眉:“能追蹤嗎?”
“能。”紀雲月應了一聲:“不過有點難,對方很專業。”
“當然專業了。”一旁的涼雨雙手插兜訕訕開口:“我哥嘛~”
“?”幾人同時回頭看向涼雨。
“幹嘛?”涼雨看着幾人都看向她,兩手一攤:“你不願繼續研究,馬教授肯定急了嘛,搞不定你,還搞不到你的資料嘛?這有什麼好詫異的?”
“這麼卑鄙無恥的事情,你是怎麼說的這麼理所當然的?”小羊挑了挑眉。
“我涼雨一向是這樣子的!敢作敢當!身正不怕影子斜!”涼雨雙手叉腰,得意地挺了挺胸脯。
“這種時候就不用這麼得意了。”白心予伸手揉了揉涼雨的頭,之後才轉頭看向梁邱瑛:“邱瑛,你帶她準備一下,需要給她做一個檢查,提取樣本進行分析。”
“ok~”梁邱瑛在救治尚泱的過程中出了不少力,關於這方面她早已經車熟路。
見梁邱瑛帶涼雨離開了,白心予才走到紀雲月的身邊問了一下具體情況:“都有什麼資料被盜取了?”
“主要的技術資料都沒有被盜取,但是一些樣本數據有入侵的痕跡,比如這些,和這些。”紀雲月用鼠標圈出範圍來。
“誒呀,有點麻煩啊……”小羊嘖了一聲:“拿到這些數據進行反推的話……只要有足夠的時間,還是有可能對我們的實驗進行復原,嘖,這老登真不要臉!是吧,白老闆?”
居然盜取她們的實驗數據,真是半點科研人的臉面都不要了!
白心予沒有接話,只是那雙眼睛冰冷刺骨,讓旁邊想要看她反應的小羊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小羊可以明確感覺到一件了不得的事情——白老闆生氣了!
有人,要倒大黴嘍!
“保留好證據。”白心予拍了拍紀雲月的肩膀:“我去打個電話。”
“好的。”紀雲月立即應了一聲,開始在電腦上操作起來。
這邊,白心予回了自己的辦公室之後才撥通了通話記錄最上面的號碼,沒過多久電話就被接通了,另一邊傳來了涼風的聲音:“喂?白女士?”
聽見這個稱呼,白心予就知道涼風的身邊有人,還是一個涼風很忌憚的人。
“你入侵我實驗室的電腦拿到的那些資料,是不是已經交出去了?”白心予開門見山。
聽見白心予的問題,涼風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擡頭看了一眼坐在茶几邊品茗的三爺。
剛剛看見來電顯示,涼風就明顯心慌了一下,他昨晚是瞞着三爺聯繫的白心予,他擔心白心予會暴露這一點,所以纔在請示三爺之後,外放通話又率先開口稍作提醒,但是涼風沒想到白心予找他是爲了這件事。
三爺聽見白心予的提問之後表情玩味,似乎覺得這是一件不傷大雅的趣事。
瞧見三爺的態度,涼風也知道自己該如何回答了:“白女士,說話是要講證據的。”
“是啊,你做事一向乾淨利落,手法專業。”白心予笑了:“如果不是涼雨跟我說是你做的,我想查出來還真不容易呢!”
三爺臉上那玩味的笑容僵住了,涼風的表情也有點微妙。
涼雨那個沒腦子的呆頭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