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徹帶着連翹,跟隨着王室的人,直接進了王室大門。
倆人來到會客廳,先面見國王。
當國王看到前來的人,是張他見過的面孔時,不由得警惕了起來。
“葉總?你不是回L國去了嗎?怎麼會冒充救人的醫生,前來給我兒治病。”
葉徹淺笑,在旁邊的椅子前坐下。
“幸會,沒想到國王還記得我。”
“你生生帝國跟顧氏與我王室合作多年,我們都面談過幾次,怎會不記得。”
葉徹哼道:
“既然記得我,也知我跟顧總與你王室合作多年,那爲什麼國王要扣下我太太,還給他們下毒呢?”
“堂堂一王室,做出如此卑鄙的舉動來,還真是一點都不光彩呢。”
國王,“……”
他要的不過是慕容家的兵符,拿到兵符就能掌握大權。
只要能得到他想得到的東西,他管什麼光彩不光彩。
可顯然,他的如意算盤沒打好,全讓自己的親兒子給毀了。
慕容南也趁機離開了王室。
雖然知道慕容南早晚還是會因爲他妹妹中毒一事來找他,但現在的他,兒子命懸一線,整個王室地位岌岌可危。
他根本沒精力去跟慕容南耗了。
“國王,給我解藥吧,把解藥給我,或許你兒子還有一線生機。”
葉徹不想耽誤時間。
聲聲他們還在家等着他呢。
國王望着葉徹,不明所以,“你能救我兒?”
葉徹否道:“我是不能救的,但我身邊這位姑娘能救,把解藥給我,我就讓她救你兒子。”
國王看向旁邊坐着平平無奇的女孩,顯然是不信的。
“你開什麼玩笑,就一個小姑娘?你知道我兒傷勢如何嗎?我看你是想來要我兒性命的吧。”
他斷不可上了葉徹的當。
雖然之前他覺得葉徹跟顧清禮人都不錯。
但他王室先對他們不敬的,這些商業場上睚眥必報的總裁們,怎可善罷甘休。
他纔不會允許他們靠近自己兒子一步。
葉徹沒想到國王還不領情。
再要說什麼,旁邊的連翹開了口。
“葉徹哥,他既想讓他兒子死,那我們也別耽誤時間了,回家吧。”
她最討厭這些狗眼看人低的。
她是年輕,年紀是小,可誰說年紀小就不能救人。
真是活了幾十歲,還真像沒見過世面的一樣。
看不起她,她還不稀罕救呢。
葉徹覺得也是。
既然國王不領情,那他們又何必多管閒事。
起身來準備離開時,門口忽然衝進來一個下人,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着對國王道:
“國,國王,王子他……他……走了。”
“什麼?”
國王一聽,雙眼發黑,整個人直接就癱了。
他顫抖地擡起手,喉嚨像是卡着什麼一樣,半天吐不出一個字。
連翹還是做不到見死不救,見國王的樣子像是中風了,她立即打開包裹取出銀針,沒有猶豫地往他人中穴位上扎。
一連紮了好幾針。
邊扎邊看向下人,出聲道:“王子人在哪兒,帶我去。”
下人哭着看向連翹,不知道她是誰,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葉徹在旁邊呵斥,“還愣着做什麼,帶她去。”
下人這才起身來,領着連翹離開。
連翹離開前告訴葉徹,“扶住他,別讓他躺下,按住他手上的這裏,待他喘過氣來就抽了針。”
“嗯。”
葉徹照做。
沒管連翹,他扶着國王,趕忙給他順氣。
旁邊雖然站着幾個保鏢,看到國王忽然病了,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得乾着急。
有的趕忙去喊醫生。
但還不等醫生過來,國王慢慢地就呼吸順暢,頭腦清醒,身子都不抖了。
葉徹見他正常了不少,這才抽了他穴位上的針,問道:
“感覺可還好?”
國王是真沒想到,一個小姑娘,竟還有兩下子。
剛纔他,他差點就……
想到兒子,國王忙起身來抓住葉徹,“走,跟我去醫務室。”
兒子死了,他心痛難忍,踉蹌地走了幾步,沒差點摔在地上。
葉徹趕緊扶住他,這才讓他加快行走。
醫務室裏,淒厲的哭聲此起彼伏,好不悲傷。
連翹趕過來,不顧跪在地上的衆人,趕忙坐在王子的病牀上,打開她的銀針包,有條不紊地開始她的一系列操作。
醫生擡起頭來看到忽然來了個陌生女孩,一上前就去觸碰王子的遺體,他忙起身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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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麼人?誰讓你進來的?誰讓你碰王子的?”
連翹看都不看旁人一眼,兇道:
“沒本事就滾一邊去,人都死了還怕別人碰嗎?”
“你……”
醫生氣急,對着下面跪着哭的一羣下人喊:
“把她給我丟出去,膽敢觸碰王子的遺體,這是大不敬。”
下人們正要起來趕連翹,國王被葉徹扶着走了進來。
“讓她碰,你們這些沒用的東西,我每年好喫的好喝的供着你們,你們連我兒子都救不活,我要你們何用。”
國王雷霆震怒,吩咐後面的保鏢,“把他們幾個給我丟出去,王室永不錄用。”
保鏢們頷首,趕忙將幾個醫生拖走。
醫生們不敢置信,忙張口狡辯:
“國王,國王我們盡力了,王子身中數槍,脈搏心跳都已停止,就算天使下凡也救不活他啊國王……”
“國王,王子已經死了,他死了。”
不管醫生們怎麼喊,保鏢們還是不近人情地將他們給拖了出去。
國王站在一邊,不願意接受兒子離去的事實,老臉慘白,要不是被葉徹扶着,他都癱在地上了。
他這一生有三個兒子,兩個女兒。
但其他的孩子,一個都比不上瑞恩。
瑞恩是他最心愛的王后,留給他的唯一念想。
他辛辛苦苦將瑞恩培養長大,爲的就是讓他世襲國王之位。
如果他沒了,那整個王室也就完了。
實在沒忍住喪子之痛,國王站在旁邊,老淚縱橫。
葉徹看向還在忙着的連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