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的車程,葉聲聲跟她的十個保鏢,抵達了郊外一處莊園門口。
慕容起給她發的位置就是這裏。
她到的時候莊園鐵門自動打開,葉聲聲讓四個保鏢留在莊園外,等她命令。
她的轎車開進莊園在偌大的庭院裏停下,下車前她又吩咐:
“兩個人跟着我下車,其他人等我命令,不管什麼時候確保我的安全。”
訓練有素的保鏢們異口同聲,“是。”
知道葉聲聲到了,慕容起出門迎她。
他一身休閒西裝,筆挺修高,一張完美的盛世容顏,不像曾經葉聲聲見他時那般冷漠無情,此時倒顯得溫和儒雅。
不知道的,還真以爲這人是個謙謙君子呢。
葉聲聲還是很警惕他,迎上他直接開門見山,“舒語呢?”
慕容起瞧着面前的小丫頭,小小的一個明明沒有任何攻擊性,但渾身卻冷得疏離。
安全意識也很強,還知道來的時候帶幾個人過來保護她的安全。
搖頭感嘆,如果他慕容起真想傷她,就她帶來的這幾個人,是他的對手嗎?
小丫頭還是太低估了壞人做壞事的程度。
“就在裏面,跟我來吧。”
慕容起示意她跟上。
葉聲聲跟上他的時候,回頭示意了下車上的保鏢們,讓他們警惕些,一旦發現不對勁兒,立即前往營救她。
保鏢們自然明白。
經過兩條園林廊道,葉聲聲跟着慕容起進了一間中式風格的木質結構房屋裏。
裏面空蕩蕩的,只有中間放着一把椅子,而椅子上綁着一個人。
她戴着黑頭套,看不見她的模樣,但看體型,葉聲聲想應該就是舒語了。
她沒想到慕容起給她把人綁回來,會把人捆在這裏關着。
沒有直接靠近椅子上坐着的人,葉聲聲示意身邊的保鏢,“揭開她的頭套。”
保鏢上前扯開戴在舒語頭上的黑頭套。
當看到確實是舒語那張臉時,葉聲聲咬着牙,仇恨使得她恨不得立馬將她挫骨揚灰。
她握緊拳頭,問身邊的男人,“能弄醒她嗎?”
“可以。”
慕容起示意自己的人。
他的手下端着一盆水直接朝昏迷的舒語撲過去。
冰冷的水刺激到感官,使得舒語一個激靈甦醒過來,緩緩擡起頭,模糊的雙眼漸漸地看清楚了面前站着的幾個人。
一開始她以爲是自己眼花了。
再注意看,確定就是葉聲聲時,她臉瞬間變得煞白,整個人也慌了起來。
“你,你們想做什麼?我爲什麼會在這裏?葉聲聲你想幹什麼?”
葉聲聲面如寒冰,一步一步走向舒語,聲音清冷如魔:
“你說我想做什麼,舒語,你應該不會想到我還會活着回來找你算賬吧?你以爲你逃到國外去,我就拿你沒辦法了?”
舒語,“……”
葉聲聲這是什麼都想起來了?
不!
就算想起來那又怎麼樣,河邊就他們兩個人,沒有監控她也沒有任何證據不是嗎。
她毫不畏懼,掙扎了下想脫開身上的束縛,卻發現動不了。
她被捆得死死的,卻還趾高氣揚地對葉聲聲喊: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葉聲聲你敢綁架我,你知道我家勢力有多大嗎,我勸你還是趕緊放了我,不然……”
“啪!”
舒語話沒說完,葉聲聲擡手狠狠地朝她那張漂亮的臉蛋上甩了一巴掌。
一巴掌直接打得她偏了頭,牙齒都鬆動了。
她氣急敗壞,瞪着葉聲聲又喊:“你敢打我?葉聲聲你這個沒爹沒媽……”
“啪!”
另外一邊臉又被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打得舒語疼痛難忍,紅了眼眶。
可她不甘心,咬牙切齒地再要喊,忽然欲言又止。
原因是她注意到了旁邊的男人。
不是葉徹,是……
是曾經那個跟蹤葉聲聲的人。
所以他們倆是一起的?
舒語再看向葉聲聲,癲狂地笑起來。
“葉聲聲,你是瞞着葉徹綁的我吧?我告訴你,要是讓葉徹知道你這麼對我,他是不會放過你的。”
這女人不提葉徹還好,一聽葉聲聲就膈應。
她吩咐身後的保鏢,“給我拿根鞭子來。”
今天不抽到舒語血肉模糊,她是不會收手的。
可她話剛落,旁邊的慕容起輕笑出聲,“你一個孕婦,這麼動手不合適吧?”
葉聲聲扭頭看他。
慕容起接過手下遞來的匕首,的匕首,逼近舒語,“剩下的交給我,折磨人我可最在行了。”
彎腰湊近舒語,慕容起將鋒利的刀刃貼在她白皙的臉蛋上,命令出聲:
“告訴葉聲聲,當初是不是你派人將她迷暈,給她注射了墮胎的藥物之後,送到我手上的?”
舒語,“……”
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臉,以及他貼在自己臉上的匕首,她嚇得渾身都在發抖,目光閃爍。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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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慕容起纔沒空跟她廢話,他面露陰戾,用刀尖刺過她的臉蛋,疼痛瞬間讓舒語尖叫出聲。
“啊!!!我說,我說,但是你別讓我毀容。”
“說吧。”
舒語瞪向葉聲聲,想矢口否認,可這會兒她要是不承認,萬一毀容了那她這輩子就完了。
她絕對不能死在葉聲聲手上。
“是,是我派人把葉聲聲送到你手上的。”她避重就輕。
慕容起聽得不是很滿意,刀尖刺在她臉上更深了。
舒語嚇得哭出聲來,“不要,我說,是我派人給葉聲聲注射藥物之後,送到你手上的,求你放了我吧,我給你錢。”
慕容起直起腰身看向葉聲聲,“錄下來了嗎?”
葉聲聲點頭。
看着慕容起的舉動,她是真沒想到這個男人,能做到這種程度。
她還以爲他跟舒語是一夥的。
心裏正想着,慕容起又問她,“你還想將她怎麼樣,告訴我,我來替你做,你擱旁邊看着就行。”
葉聲聲說:“她當初殺我未遂,又害死我的孩子,我是撿回來一條命,但我的孩子卻沒了,我也不要她的命,我就想看着她生不如死。”
慕容起笑了,“這個沒問題,我有個蛇窖,裏面養的全是毒蛇,毒性極其緩慢,只要被咬上一口,渾身就會疼痛難忍,多處潰爛,藥石無醫。
差不多也能折磨她個三五年吧。”
葉聲聲甚是滿意,“那就這樣。”
“行,我這就把她丟蛇窖裏去,看她如何與蛇爲樂。”
慕容起邪佞一笑,擡手一揮,讓手下的人把舒語帶走。
舒語這輩子最怕的動物就是蛇。
想到他們要把自己丟進一堆蛇裏,她害怕地又哭又喊:
“不要,你們不要這樣對我,葉聲聲我知道錯了,你放過我吧,我求你了。”
葉聲聲站在她面前,面無表情,眼裏含恨,“放你進蛇窖算是便宜你了,你該慶幸我沒有直接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