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打的是這個主意。
她猛烈搖頭,嚴詞拒絕:“不行,不可以。”
“阿揪!”她忍不住又打了個噴嚏。
凌司呈心疼了,關掉花灑,拿過一張大浴巾包裹住她。
“好了,我不逗你了,你趕快去換一身乾淨的衣服吧,我馬上洗好了就出來。”
柳禾沒好氣地瞪他一眼,快速跑出去。
這個狗男人,雖然現在變得溫柔不少,但還是跟以前一樣會撩人。
夜晚,躺在牀上。
凌司呈伸手過來將柳禾緊緊抱住,貪婪地聞着她頭髮之間的香味。
他用鼻尖不停地蹭着她的後脖頸,溫聲囁嚅:“我終於又光明正大地抱到你了,就像在做夢一樣。”
伸出手摸上那一團溫潤,她渾身像觸電一般,酥麻迷醉。
柳禾壓住聲音,“凌司呈,我現在沒有心思做那種事情。”
宋心航還躺在醫院裏生死未卜,她怎麼能在牀上快活。
“我知道,我不會強迫你的。”
他手上故意使幾分力氣,緊緊捏住。
“但是,你的稱呼好像有點問題,你應該叫我什麼?重新叫一遍。”
柳禾緊緊咬住嘴脣,內心羞恥,她實在是叫不出那兩個字來。
以前就沒有這樣叫過,現在更叫不出來了。
她將他的大手推開,“不要這樣,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不能,跟自己的老婆需要正經什麼。”他呼出的溫熱氣體不停噴在她耳朵根上。
這空虛的感覺,令人慾罷不能。
柳禾在被他撩得快要認輸的時候。
凌司呈卻徑直放開她,朝臉上親一口,“晚安,老婆。”
隨後轉過身去睡覺,像剛纔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這個臭男人,是懂得欲情故縱怎麼操作的。
不過,他消停了也好。
因爲她現在根本就還沒有準備好,去完完整整地接受他。
…
白家。
白菁在鏡子跟前不停更換着裙子,一邊換一邊問白茉。
“我穿這套去見凌司呈怎麼樣?”
“我剛剛化的這個妝搭配這個衣服怎麼樣?”
…
白茉不敢觸她的黴頭,只好點頭。
可她最後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試探着說:“我聽徐知川說,凌司呈已經跟姓柳的那個女人領證了,還送了她一顆大鑽戒。”
聞言,白菁的臉色變得猙獰可怕。
以前她就不喜歡柳禾,覺得她要什麼有什麼,任何東西都能輕而易舉得到。
現在她居然敢染指凌司呈,那可是自己心中多年暗戀的男神。
柳禾憑什麼這麼幸運?想要什麼都有。
而她只能暗自垂憐,她不甘心。
白菁停下換衣服的手,陰沉着一張臉,“你還知道什麼消息,全部都給我說出來。”
“聽說他倆明天晚上會在餐廳里約會,作爲新婚慶典。”
白茉邊說邊看她的臉色,生怕她遷怒到自己的身上來。
白菁的怒意明顯升騰起來,但只是瞬間,她的嘴角就勾起一絲嗤笑。
這笑容,看得白茉不禁打了個冷戰,“姐,你在笑什麼啊,怪嚇人的。”
“沒笑什麼。”白菁將視線轉向電視上播報的一則新聞上面。
多名少女被拐緬北,難逃魔爪,僥倖逃出生天的,均已精神失常。
由此看來,緬北這個大魔窟,一定將這些女孩子折磨得死都不如。
如果,把柳禾送到那裏去,會發生什麼有趣的事情呢?
白菁選好一件帶黑鑽的小吊帶裙,細細撫摸上面的珍珠。
烈焰紅脣一張一合,“你把上次綁架柳禾的那個流氓地痞的聯繫方式給我。”
白茉驚訝地睜大雙眼,“姐,你瘋了吧,你知道她現在是凌司呈的妻子,你還敢做那種事情,恕我直言,你這是在找死。”
“那是你做事手腳不利索,還讓她跑出來了,這次,她絕對沒有辦法再逃出去的。”
白菁說話毫無溫度,像個殺紅眼的冷血變態。
白茉還是左右爲難,要是這個事情敗露了,那他和徐知川的關係就徹底決裂了。
他這幾天好不容易纔對自己的態度好一點。
“這…姐,這個實在是太危險了,咱還是好好打扮一下,公平競爭吧。”白茉好聲好氣地勸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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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她能放棄這個念頭,沒想到白菁跟瘋了一般,直接擡手將她的脖子死死掐住。
她咬牙切齒,“你是不是見不得我好?你就是怕我嫁得比你好是吧?你到底給不給。”
白茉被掐得臉紅脖子粗,兩行熱淚流下來,呼吸困難。
她張開嘴巴,艱難地發音:“我…我給,你放開我。”
得到肯定的回答,白菁纔將手鬆開,“今天的事,你要是敢告訴第三個人你就死定了!”
“好…”白茉痛苦地咳嗽起來,由於害怕,手腳不停顫抖。
白菁瘋了,她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
她真的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