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世,白心予重生之後去找了梁教授,重新回到了研究室。
她重新參加答辯,拿到了自己的學位證,彌補了前世的遺憾,她的論文被髮到了知名期刊,她開始組建自己的團隊,去做她前世就很想研究的項目。
她的演講座無虛席,她有自己的生意合作,買了自己的房子,還有百餘萬的存款。
她幫梁教授驅逐了研究室的叛徒,改變了梁教授父女的命運。
她找到了柺子陳,認了一位疼她惜她的幹爺爺,做她可進可退的底氣。
……
白心予知道自己距離真正要做的事情還有一段距離,也知道自己還可以成爲更好的人。
可她也知道自己是真的在改變,她不再是前世那個患得患失的她,不再是那個拼命想抓住點什麼,將所有的一切希望都寄託於另一個人身上的可憐蟲。
世界之大,她不再是隨波飄蕩的浮萍,她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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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白心予。
有了這樣的改變和認知,白心予現如今可以坦蕩地對宇文啓開口道:“但是現在,我願意相信你了。”
因爲,她相信自己是值得被愛的人了。
“心予……”宇文啓看着白心予,只覺得喉嚨發緊,很多想說的話都說不出來。
“不過我們還是要準備分居。”話鋒一轉,白心予認真說道。
“老婆!”宇文啓一下子就慌了:“老婆我錯了!我不該騙你!你都懷孕了,我們不分居好不好?”
“不分居啊?”白心予看着宇文啓笑眯眯說道:“那你二叔和三叔怎麼辦?”
白心予的話成功讓宇文啓愣住了,他的目光微動,之後才說道:“給我三天的時間,我會解決二叔的,只是三叔……”
就憑宇文慶旭今天做的蠢事,三天之內讓他失去宇文集團所有的支持,徹底淪爲喪家之犬,不難。
難得是他的三叔,那位總是笑眯眯好脾氣,一副雲淡風輕卻暗中沒少忙活的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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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什麼時候徹底搞定了宇文集團內部的事情,我們再談其他。”白心予伸出指尖抵着宇文啓的胸口說道:“如果孩子出生之前你還搞不定這些亂子,我就外面給孩子隨便找個爹!”
“不行!”宇文啓趕緊說道:“唯獨這個!絕對不行!”
“那什麼行?”白心予歪着頭問道。
“什麼都不行,老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宇文啓雙手合十道。
“看來不裝病,你也是能好好說人話的,這段時間習慣的不錯啊!”白心予雙臂環胸看着宇文啓似笑非笑:“戲演多了,自己也當真了?”
“……”宇文啓移開視線,耳垂髮燙。
白心予暗自翻了一個白眼,伸手便抓起了宇文啓的領帶,將人往浴室的方向領去:“洗澡去,臭死了,早點洗完趕緊睡覺,明天還有一場硬仗。”
今天宇文慶旭搞得這出噁心事,明天說不定還會不死心地往他們夫婦身上潑髒水,今晚休息好明天才能有精氣神應對。
“老婆。”宇文啓跟在白心予的身後,耳垂髮燙:“今晚……你幫我洗澡嗎?”
白心予聞聲沒有回頭,卻也紅了耳根:“別蹬鼻子上臉,你騙我的事情還沒翻篇。”
宇文啓由着白心予將他帶進浴室,卻在白心予要走的時候伸出手臂圈住了她,在她的耳邊輕聲呢喃:“老婆……今天打架很累,胳膊好酸,擡不起來,身上也好疼,手都擦破皮了,老婆……幫我洗澡好不好……”
白心予被宇文啓磨得沒了脾氣,剛想罵人卻又想起什麼似的美眸一轉,嬌俏笑道:“好吧。”
巨大的圓形浴缸放滿了溫熱的水,白心予用手試了一下水溫便讓宇文啓下了水,而後便坐在浴缸邊緣用手往宇文啓的身上撩着水,指尖不時地劃過宇文啓的胸口和腹肌,引得他不時發出悶哼聲。
“真羨慕你啊……”白心予眼睛的餘光瞧見宇文啓的手伸向自己便開口道:“我懷着孕都沒有辦法泡澡。”
“不能泡澡?”宇文啓微微一愣,而後只能收回不老實的手。
白心予眼裏閃過一抹狡黠,手下卻越發靈活亂來:“是啊,不能泡澡,不能喝酒……”感受到指尖的明顯觸感,白心予補充了一句:“不能受刺激,更不能澀澀……”
聽見白心予的話,宇文啓明顯整個人一僵,一時之間也悔不當初。
“我來幫你打沐浴液吧!”白心予笑眯眯地就準備繼續進行下一步:“這個香味剛好也是我在用的哦,你聞聞香不香……”
“不用了,我自己洗吧,這邊地面溼滑你還是先出去吧。”宇文啓直接推開了白心予的手,以前他只覺得白心予的手柔軟無骨溫熱好摸,可誰知她的手點起火來更是了得。
如今自己半上不下的,渾身發燙難受,偏生她坐在浴缸邊上笑得一臉無辜。
看得着又喫不到,更是難受的緊。
“別啊,你不是渾身痠痛到擡不起胳膊嗎?”白心予的視線往下一瞟:“別的……你倒是擡得麻利。”
聽見白心予的話,宇文啓當即整個人紅的宛如煮透了的蝦子一般,看向白心予的眼神都帶着窘迫,眼底壓抑的火苗竄的正旺,燒紅了他的眼尾,溼漉漉的眉眼滿是渴望,看着竟然有幾分可憐。
似乎也是害怕這會兒會引火燒身,白心予沒有再難爲宇文啓,只白了他一眼嘟囔了一句:“看你還敢不敢騙我。”之後便哼了一聲走出了浴室。
見白心予走了,宇文啓這才緩緩下滑,將肩頸往下全部浸在溫熱的水中,手上擠了些沐浴液便也向自己的下腹探去。
沐浴液免密的泡沫在浴缸的水中蔓延開來,整個浴室頓時瀰漫出一陣迤邐多情的金桂香味,像極了白心予平時身上的香味……
好像……好香……
隨着一聲悶哼,宇文啓在水中的身子一顫,便聽到浴室門外響來敲門聲,嚇了他一跳:“好了沒啊?怎麼這麼久?一個人洗澡怎麼還這麼久?你如果貪歡暈在裏面我可不管你啊!”
“白!心!予!”宇文啓咬着後槽牙,這妮子絕對是故意的。
她還是在報復自己騙了她的事情。
若是她早幾秒鐘敲門或是自己再遲個幾秒,這會兒準要被嚇的留下心理陰影了不可!
只匆匆淋浴沖洗了一下,宇文啓便出了浴室,一出來就對上了白心予笑得仿若小狐狸似的眉眼,再一次印證了宇文啓的猜想。
他老婆就是故意的!
真是個愛記仇的小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