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不要碰我。”
柳禾只覺得荒唐極了,他們這算怎麼回事,在情婦家的樓下做這種事情,荒謬又瘋狂。
“那就回家去。”凌司呈斬釘截鐵,立刻到前面去開車。
“不,我也不是這個意思。”
“什麼意思,你都沒有發言權了。”
凌司呈微微側過臉,露出好看的下頜線,一如既往地霸道強勢。
到家後,凌司呈迫不及待地將柳禾抱下車,直奔臥室而去。
幾個傭人看到了捂嘴偷笑,竊竊私語。
李如卉站在樓下,眼神複雜,這個事情到底要不要給繆文柬說呢,但是上次說了她的脾氣那麼壞,還不如不說。
柳禾被重重摔在牀上,擡頭正對上凌司呈猩紅的雙眼,心間顫抖,“我不是說過了,今天不方便嗎?”
“你還要撒謊是吧,一會兒有你好果子喫。”
他的手爬上她的裙角,乾淨利落地掀開…一時之間,房間內春光無限,兩人繾綣糾纏。
事後,房間裏的溫度居高不下。
他的鼻尖觸碰到她白皙的脖頸,重重喘息:“生個孩子,好嗎?”
她聽到孩子這兩個字,立馬清醒了,使勁推開他,慍怒:“你還想要多少個孩子?我是不會給你生孩子的,你有繆文柬的孩子就夠了!”
“別鬧,以後我會好好給你解釋的。”他伸手攬過她的肩膀,輕聲低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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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你怎麼解釋,莫非你要說繆文柬的孩子不是你的。”
“…”
柳禾見凌司呈不回答,覺得分明他就是心虛了,她氣哼哼地穿好衣服,想要去找避Y藥吞下。
凌司呈攔在她的面前,沒有穿衣服,男人小麥色的腹肌混着汗珠,赫然映入眼簾。
她臉紅了,頭微微低下,“你能不能去把衣服穿上?”
“都多少次了,你怎麼還那麼害羞。”凌司呈看到她嬌羞的模樣,內心瞬間又燃起一團火焰。
“什麼多少次,你別說得那麼露骨。”
“好了,你要相信我。”他的手指輕輕擡起她的臉頰,頭低下,在她額頭映下溫柔一吻。
她蒙了,久久沒有回神,怎麼回事,凌司呈竟然有那麼溫柔的一面,而且還是面對她的。
她真的很難不產生一種錯覺,其實,凌司呈是愛她的,對吧?
不然,他爲什麼要說相信他。
那她該不該相信他呢?
柳禾還在躊躇不決的時候,凌司呈已經穿好衣服了,戴上腕錶,拍拍她的頭,“你休息吧,我還要去個地方應酬一下。”
“什麼應酬?你現在嘴裏還有真話嗎?”
她說得酸溜溜的,極其沒有安全感,只覺得這個男人又要去見情婦了。
“不信,你就跟着去吧,等你收拾好了,我讓司機一會兒接你過來。”
“去就去,你不會以爲我不敢吧?”
“你敢,你什麼都敢。”
凌司呈寵溺地颳了一下她的鼻頭,怎麼以前沒有覺得他這位夫人這麼可愛呢,大抵是被埋怨衝昏了頭腦。
一方面對老頭子的怨恨達到了極點,一方面又不滿意他私自爲自己安排婚事,所以整整三年都沒有好好關注過她。
如果可以,他希望可以重新來過。
凌司呈離開後,柳禾立即開始打扮自己,她倒要看看他一天到底是在幹些什麼事情。
果然到點後,司機就到門外來接她了。
她今晚特地選了一身咖啡色連衣裙,高貴典雅。
上了車,司機不禁打趣:“夫人,您今晚是查崗嗎?”
“什麼查崗,我纔沒有呢。”她有種被人看穿的尷尬。
“這是少爺說的,說夫人今晚查崗,讓我小心點說話。”
“這人…真是的,我有那麼小氣嗎?”
“不是小氣,這是在乎,是愛。”司機在前面笑嘻嘻地說起土味情話來。
聽得柳禾的耳朵根子不禁泛紅起來,小聲嘴犟:“纔不是,是他自己邀請我去的。”
司機一副我都懂的表情,將她帶到幽蘭會所的門口,囑咐:“夫人您進去吧,會有人在裏面接您的。”
柳禾點頭,下了車,這個會所的外觀極盡奢華,全部用的是稀有大理石裝飾,一靠近就能聞到一陣馥郁的香味。
她走進去,會所的大堂經理似乎是早有準備地迎上來,親切稱呼:“凌太太是吧?您往這邊走。”
她隨着經理來到一間VIP包房,透過門上的一小塊玻璃看到凌司呈正和幾個陌生男人在喝酒,身邊還坐着幾個千嬌百媚的女人,其中有個女人十分眼熟,好像在電視上看見過。
靳小紜!!!
柳禾突然回憶起來了,這是娛樂圈裏最炙手可熱的當紅小花,最近有一部她主演的古代玄幻劇正在上映,人氣很高。
靳小紜那隻纖纖玉手有意無意地往凌司呈的腰上靠,就差要抱上去了,沒想到熒幕上的清純玉女那麼開放。
這都沒什麼,下一個舉動更讓人生氣,靳小紜藉着敬酒的藉口,一屁股坐在了凌司呈的腿上,而他好像有點喝上頭了,閉眼扶着額頭沒有做出反應。
柳禾頓時感覺一團火在胸中燃起,咬咬牙,一腳踢開門,大步走進去一把抓住靳紜的衣領推開她。
靳紜不服氣地站起來,杏眼圓睜,尖聲尖氣:“你誰啊!你想幹嘛啊你!”
柳禾沒有多加思索,擡手“啪”地一巴掌直接扇在這位女明星的臉上。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裏來的勇氣,竟然敢對一個當紅女明星大打出手。
靳紜氣急敗壞,指着她的鼻子,怒罵:“你知道我的這張臉有多貴嗎?你完了,你等着天價賠償吧,你到底是哪裏來的瘋子!”
凌司呈聽到動靜,酒醒了不少,擡眼看到柳禾,將她一把拉到懷裏,帶着酒氣癡笑:“你來了啊,夫人。”
衆人面面相覷,鴉雀無聲,這一看就知道是凌司呈的妻子來抓包了。
“你剛剛到底喝多少酒?原來你每天就是在這裏花天酒地,渣男!”柳禾礙於在場的人比較多,想給他點面子,所以沒有掙脫他。
靳小紜一聽是凌司呈的老婆,頓時慌了,一般這些大老闆來這裏玩是絕對不會帶家屬的。
可這凌司呈倒好,平時不近女色就算了,今天還把自己的夫人往這裏帶。
“原來是凌太太啊,剛纔多有得罪了,我自罰一杯。”
靳小紜瞬間變了一張臉,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與剛纔的盛氣凌人截然不同。
她能在這卷死人的娛樂圈生存下來,靠的就是這牆頭草的變臉本事。
柳禾一言不發,她不想理會這種女人。
凌司呈注意到她的情緒,對着靳小紜發火:“自罰一杯就夠了?我的夫人是你能得罪的嗎?”
“行,那,那我再多喝幾杯。”
靳小紜一看金主不開心了,擰開酒瓶就直接將一瓶人頭馬灌下肚,不停地咳嗽打着乾嘔。
她是真的不敢得罪凌司呈。
柳禾不忍看到她這狼狽樣,使勁掐了一把他的大腿,在他耳邊低聲:“差不多得了,你也不是什麼好人,別這麼折騰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