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禾看着他們離去的身影,面露擔憂,擔心唐書言回去會不會被責罰,她爲什麼總是給他添麻煩啊。
凌司呈看到她懊惱的神情,瞬間醋火四濺,“怎麼?捨不得你的小情郎了?”
她聽到這句話就氣不打一處來,朝他翻個白眼,“不關你的事。”
“對着他你就笑臉相迎,對我你就是這樣一副態度,我真是太給你臉了,柳禾。”
“我的臉是自己掙來的,跟你無關哦!”柳禾輕飄飄地挑釁着。
“你還有臉?你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你昨晚是不是跟他睡了?”他捏住她的手腕,上面還有一塊紫紅色的疤。
“你無恥!”柳禾本來想澄清,但轉念一想,對於這種齷齪的人沒有必要解釋什麼。
她脖子一梗,繼續理直氣壯地喊:“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都睡了多少個女人了,怎麼好意思說我!”
凌司呈被氣到雙目猩紅,腦袋裏像火山噴發一樣爆炸,“你到底有沒有和他睡!”
柳禾緊抿雙脣,閉口不答,一副誓死不從的模樣。
“不說是嗎?那我親自試一試就知道了。”
他淺淺彎腰,一個打橫就將柳禾扛在肩上往樓上房間走去,任她怎麼掙扎都是無用之功。
陳利在一旁剛想說點什麼話讓兩人消消氣,見狀還是算了,立馬自覺地走了。
凌司呈把她狠狠摔到臥室的牀上,順手將門反鎖,然後身體迅速地朝着她壓上去。
他用一隻手把她的雙手都固定在頭上方,另一隻手就輕柔地在她腰間遊走,撩撥。
“你還是不肯說嗎?嘴那麼硬,我倒要嚐嚐是什麼味道。”
說完,他霸氣炙熱的嘴脣將她一整個小嘴吻住,吞噬完她所有的嗚咽。
他那隻握住楊柳小腰的手也不受控制地收緊,某處在血脈僨張。
她難受又慌亂地扭動身體,殊不知這動作在他看來是勾引,於是他將她摟得更緊了一些。
他摩挲着這像甘露一般甜蜜的香軟脣瓣,她溫熱的身體散發出陣陣迷人的芬芳,好想陷進去。
他停下來,微眯雙眼,充斥着赤紅的情慾,聲音沙啞:“我想要你。”
柳禾瞳孔微張,大腦裏一片空白,剛剛被親到身嬌體軟,此時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
凌司呈以爲她是默認了,伸手朝她絲滑的大腿間探去…
這一觸碰,她像觸電一般輕輕抖動,瞬間回過神來大喊:“你這個禽獸,走開!”
她全身都在奮力抵抗,奈何力量懸殊太大,凌司呈根本不受一點影響,反而還報復性地一口輕咬上她脖間,細細碾磨。
幾分鐘後,她白皙的脖子上多了一顆淺粉草莓。
“你脖子上是誰親的?有我技術好嗎?”他將溼潤的脣瓣貼到她耳朵邊,喫醋地問。
柳禾憤怒至極,他這是在明知故問嗎?明明都承認那兩個人是他派來的了,卻還在這裏故意提起這事侮辱她。
“你技術真的爛透了!”她咬牙切齒地回覆。
“什麼?”他聽到這句話一臉的不可置信,外面哪個女人不想得到他的青睞,她竟然堂而皇之地說他技術爛。
“你外面都已經有那麼多女人了,你還跟我躺在牀上,你對得起她們嗎”
“我對她們沒興趣,況且我跟自己的妻子躺在一張牀上,合情合法,做任何事情都可以。”說着,他眼睛忍不住地向下瞄,看到那團白皙的肌膚,感覺舌幹口燥,喉結不由自主地滾動了一下。
沒興趣?鬼才信!
柳禾雙腿不斷掙扎,一不小心碰到了某個尷尬的地方,她瞬間面紅耳赤,臉頰滾燙得像塊剛烙好的鐵片。
凌司呈難忍地輕嗯一聲,“這可是你勾引我的。”說完,他的大手把她身上的衣服往下拽,那滑嫩的香肩畢露無遺。
“不,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們已經離婚了,離婚協議我都簽好了,在書房的櫃子裏。”
凌司呈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此刻他只想溺斃在這溫柔鄉里面,他吻住她的香肩,細細品味。
一陣酥麻感襲來,柳禾失神地將眼睛閉上,而後她突然又想起了什麼,抽抽搭搭哭起來,整個身體都在劇烈顫抖。
凌司呈察覺到她的難過,停下來,溫聲安慰:“害怕了?我會輕一點。”
“凌司呈,我恨你!”她哭到幾乎窒息,大口喘氣。
他看到她疾惡如仇的表情,心臟一下墜到冰窟裏,冷聲質問:“你就這麼討厭我?可以跟他共處一整晚上,就不能和我…”他頓了頓,“他到底有沒有碰過你?”
“你以爲誰都跟你一樣齷齪嗎?外面養着一堆,回家還佔我便宜。”
齷齪?她竟然將他的情到深處描述成齷齪,爲她勞心傷財,她卻覺得自己只是在佔便宜,真是嘲諷至極。
凌司呈放開她,起身整理好衣褲,又恢復了往日的冰冷,漠然地看着她。
“從今天開始,你哪兒也不許去,你的活動範圍只有這棟別墅,需要什麼東西就讓傭人去買。”
柳禾坐起來,聲嘶力竭大喊:“凌司呈,你瘋了吧!你真把我當狗在養嗎?我還要去做生意,沒那麼多閒工夫陪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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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生意?那條街已經被我收購了,它什麼時候重新開業,看我的心情。”凌司呈嘴角露出一抹陰鷙的邪笑,態度十分強硬。
她之前就感覺這事蹊蹺,沒想到真的是他在幕後操作。
“我不是已經答應離婚了嗎?你爲什麼還要處處針對我!”
“針對你?你根本就不懂我。”
說完,他拉開門出去,吩咐傭人:“沒有我的允許,夫人不許再出這別墅一步,也不許任何人來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