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時蓓自從去了陸行舟的律師事務所實習後。
她折中在學校和律師事務所中間買了一套小公寓。
此刻,陸行舟的車穩穩地停在她公寓樓下。
許時蓓沒心沒肺地戳着相機,在看今天晚上拍的照片。
意識到車子已經許久沒動了,她偏頭看向窗外,這才發現已經到了。
許時蓓奇怪地看了駕駛座的男人一眼:“到了,你怎麼不說?”
陸行舟側頭注視着少女白皙可愛的側臉,想到宴會上傅序商旁若無人地親楚梨那一幕。
有點酸。
也有點蠢蠢欲動。
尤其是上次在帝景別墅氣得在車上咬過她一口。
女孩子的嘴脣軟軟的甜甜的,跟顆水蜜桃似的。
儘管沒有深入,但那種感覺,真的很讓人上頭。
接吻真的會上癮。
他和許時蓓還沒結婚,但起碼是訂了婚。
她想聽的,他也都叫過了,現在想討個離別吻,應該不過分吧?
陸行舟視線落在她禮服勾勒出的姣好身型上,他喉嚨滾了滾,金絲眼鏡背後的眸子晦澀難明。
這麼想便這麼做了。
修長的手越過中控臺,撐在車門旁,將香軟的人兒圈進懷裏。
頭頂着昏黃的車燈,他身上清冽的薄荷氣息籠罩而來。
車內陡然升溫,氣氛逐漸走向曖昧。
許時蓓擡眸接觸到他鏡片後的幽深視線,狐疑了片刻之後,大駭地捂住胸口:“兒子!你不會想對你爸下手吧?”
“……”
很好。
許時蓓。
陸行舟咬着牙,“啪嗒”一聲解開她的安全帶,嗓音冷硬中摻雜着一絲咬牙切齒:“下車!”
男人渾厚的壓迫感消失。
許時蓓下了車,回頭朝他甜美地笑着揮手,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陸行舟看着那抹沒心沒肺的纖細身影,陷入了沉思。
深夜。
紀饒深的手機跳出了一條羣消息。
陸行舟:【如何讓老婆眼裏只有自己?】
聊到這個,紀饒深可就不困了。
紀饒深:【這題我會!】
陸行舟:【問你了嗎?單身狗閉嘴。@傅序商@溫宴祁】
紀饒深:?!
溫宴祁怎麼在羣裏。
而且還不是單身?
他錯過了什麼?!
陸行舟等了許久,都沒有等來回復。
只有某隻單身狗還在深夜蹦躂:【人家都忙着呢哈哈哈。只有你,明明有未婚妻,還不如我一個高貴的單身貴族。】
紀饒深無情嘲笑着,手裏還在噼裏啪啦敲打字看陸行舟笑話。
下一秒,「你已經被陸行舟移出羣聊。」
*
翌日。
楚梨和趙丹雅都是被連環的微信語音轟炸吵醒的。
楚梨揉了揉痠軟的小腰,摸了下身側的被窩,已經涼了。
她直到回家,才明白過來傅序商說的讓她變滿是什麼意思。
因爲她纔剛進別墅,就被人抵在厚重的桃木門,欺身而上。
銀白色的晚禮服在月光下悄然你落在沙發上。
她渾身發軟發燙,曖昧喘息一路從別墅的客廳蜿蜒上二樓。
扶梯之上,她反扣着實木的扶手仰着頭,瀲灩的杏眸半眯半闔。
天花鏡中模糊又清晰的情景刺激得她渾身一顫,下意識地閉上眼。
然而,傅序商卻愛極了在這種時候與她對視。
每次她羞澀地闔眼,他就刻意地刺激她。
讓她不得不撞進他滿是情愫的眸中求饒。
耳邊迴響起他低沉到性感的嗓音,喘着氣悶哼。
那個聲音太要命了。
大清早的,她羞澀到臉都燙了起來。
手機還在瘋狂地響,楚梨拍了拍臉,撈起手機接了起來。
許時蓓頗爲惱怒地嗓音響起:“你們昨晚都幹嘛去了!”
同時接起視頻電話的趙丹雅和楚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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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頭的許時蓓真的是氣極了!
明明約好三個人一起發微博的,她都把楚梨的禮服照發到微博,啪啪啪打了紀笑的臉。
但是,她們三個人的羣裏,卻只有她一個人在上竄下跳地自嗨!
許時蓓冷冷質問:“趙丹雅!你不是說喝了三杯咖啡,昨天晚上不眠不休嗎?!”
趙丹雅只露出被窩裏的一顆毛茸茸的腦袋,眼底一圈青色,小聲囁嚅:“我確實是一晚上沒睡……”
許時蓓:“騙子!你們兩個騙子!”
楚梨擺手解釋:“不是!”
女孩兒叫了一晚上,此時的嗓音有些嬌啞。
她頓時捂住了嘴。
這時,聽到動靜的傅序商從門口端着被檸檬汁進來給楚梨。“小滿。”
這個昨晚聽了無數個版本的暱稱讓楚梨渾身一顫,小手發抖,手機啪一下掉到了被子上。
傅序商以爲她身體不舒服,皺着眉頭過去扶她,“亂動什麼?喝點水潤潤嗓子。”
英俊的男人瞬間進入了視頻鏡頭。
楚梨小臉一紅,慌忙擋住了攝像頭,就着他的手抿了一口檸檬汁。
“嗯,我喝好了,你先出去。”
傅序商凝着眉頭,不悅地看着被塞進枕頭底下的手機。
陸行舟這個蠢貨,連自己未婚妻都搞不定,大半夜在羣裏發瘋,一大早還打擾他老婆喝水。
就在此時,視頻裏傳來了另一道清潤有磁性的男聲。
“趙丹雅,出來喫早飯。”
傅序商眯了眯眼,這道聲音……
楚梨瞪大了眼睛,倒吸了一口氣。
這是祁神的聲音?
她也顧不上傅序商還站在牀邊,唰一下掏出手機。
視頻那頭的趙丹雅視頻電話關得很快。
但還是讓楚梨依稀看到了一道身影。
作爲溫宴祁多年的粉絲,楚梨一眼就看出來那就是她的前牆頭。
楚梨一臉姨母笑,差點尖叫出聲。
但是見到傅序商這個趙丹雅的長輩舅舅在,她按捺住了。
萬一傅序商是那種棒打鴛鴦的長輩可怎麼辦?
她誓要守護好丹雅和祁神的愛情!
早已洞悉一切的傅序商無奈地揉了揉她的腦袋,擡手把人抱出去喫早餐。
“好了,早餐時間到,寶貝小滿下去喫早餐。”
楚梨聽到這個稱呼,羞赧得要命,耳根發軟地捂着他的嘴:“你別不許叫我小滿!”
傅序商滿意地親了親她的粉脣,打趣:“嗯,小滿說了算。”
楚梨無語,但每次被醬醬釀釀完都軟得要命,只好順從地被他抱着出了房門。
而此時,被她遺忘在枕頭底下的手機裏。
許時蓓默默地關了視頻,去儲物盒裏倒了點狗糧出來,倒進她養的小博美碗裏。
她摸了摸狗狗的腦袋,微笑:“小舟,今天媽媽吃了雙份狗糧,你也喫雙份的狗糧哦~”
毛茸茸雪白的小博美搖着尾巴:“嗷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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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行舟:熱鬧是他們的,我什麼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