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序商拿給楚梨看的新聞標題是:#神祕女子深夜從影帝家中離開
但她對這個消息一點都不好奇,因爲昨天她就知道神祕女子是誰了。
反而是下面跟着的另一個新聞,引起了她的注意。
#三金影帝戛納電影節殺瘋啦!
楚梨看到這條消息,一時激動就喊了出來。
而至於爲什麼喊的是宴祁哥哥,這就要怪趙丹雅了~
昨天,趙丹雅一臉受挫的跟許時蓓一起來到別墅找楚梨。
當時傅序商在書房處理公務。
這次,三人放聰明瞭,找了個反鎖了鑰匙開不了的客房。
門一鎖上。
許時蓓吸了口奶茶看向趙丹雅:“你怎麼了?”
趙丹雅一臉惆悵,對上兩人好奇的視線。
楚梨和許時蓓這才知道趙丹雅昨晚撲倒了一個男人,但是對方毫無反應。
趙丹雅把視線從許時蓓這條單身狗身上移走。
許時蓓雖然有婚約對象,但是她沒有談過戀愛。
趙丹雅視線瞬移到了已婚小少婦楚梨身上:“小舅媽!你是怎麼拿下小舅舅的?”
“我小舅舅孤寡了28年,寡到我都以爲他準備出家當和尚了!”
“但是一回國就被你拿下了!小舅媽快教教我?!”
楚梨風中凌亂一瞬,和尚?
小姑娘想到昨晚把她當成鍾來撞的某個狗男人。
這麼想,說他是和尚好像也沒問題……
但是,支招她真的是沒什麼經驗,畢竟她都是被撲的那個。
楚梨小臉通紅,支支吾吾地說不上來啥。
倒是一旁的許時蓓一拍大腿,大聲道:“這題我會!”
趙丹雅和楚梨同時回頭去看許時蓓。
事實證明,作爲一個常年混跡某棠和某個紅色蔬菜的女孩子,許時蓓在這方面可以侃侃而談。
趙丹雅和楚梨聽完之後,茅塞頓開。
“還有個問題……”好學生楚梨小手舉了起來。
“蓓蓓,你說的這些,你實驗過嗎?”
許時蓓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她揚了揚紅脣看向兩人,“你們試試就知道了。”
……
此時此刻。
傅序商臉色黑得就像別墅門口養的那條德國牧羊犬一樣。
涼涼的嗓音響起在她耳畔,楚梨心虛地捂着嘴,眼神止不住亂飄。
她想起了許時蓓的諄諄教誨。
她眼神閃閃,扎着丸子頭的小腦袋往他脖子蹭了蹭:“老公~”
少女嗓音嬌軟落甜,帶着嬌嗔。
抱着她的男人臉色還是很黑,“撒嬌沒用,不會改變你剛剛喊了別的男人哥哥的事實。”
楚梨身子一僵,心底嘆息,她老公該不會是百年陳醋成精吧。
生活不易,梨梨嘆氣。
楚梨腳輕輕點在軟軟的地面,小手捏着鞦韆的吊繩站了起來。
她擡手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往下,軟脣啵嘰一下親在傅序商臉蛋上。
“哥哥哪有老公親吶~”
爲了保住雙腿,楚梨決定向黑惡勢力低頭。
反正,她也沒有哥哥,就瞎哄。
傅序商臉色好看了一點兒,卻還是氣不過。
他脣角拓起一抹笑,覺得有必要教會他的小嬌妻一些夫妻相處之道。
當小渣女可沒那麼容易。
“啊~”楚梨驚叫一聲,就被一雙大手提着腰肢放在了鞦韆上。
繫着鞦韆的是兩條麻繩,晃晃悠悠的本就不穩。
她今天在家穿了一條修身的紫色緞面吊帶裙,現在這麼被他放着踩在鞦韆上。
風一吹,她就跟花園裏那些花一樣,搖曳生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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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楚梨舞蹈底子深厚,也沒法在鞦韆上站穩。
傅序商擡起一隻手抓住鞦韆粗糲的麻繩,另一隻手護在她腰側。
失重的感覺太過刺激。
楚梨驚慌失措,想快速跳到地面。
可前面傅序商高大的身形擋住了她的去路,她踩在鞦韆上搖搖晃晃一點兒不敢轉身。
她只好揚起小臉,滿臉嬌媚地撒嬌:“老公~我錯了……”
“序商哥哥~”
少女的嗓音嬌軟落甜,帶着些顫音,很是勾人。
傅序商喉嚨滾了滾,扶着麻繩的手輕輕落到她白嫩的側脖處,沙啞的嗓音很是性感:“錯了,然後呢?”
楚梨渾身一抖,眼神求饒:“我快站不住了……”
然而傅序商只是看着她,視線掠過她顫顫巍巍白的發亮的身形,沒有作聲。
少女又惱又羞澀,她奶兇奶凶地伸手抱住傅序商的狗頭。
軟脣一下湊了上去,生澀地吸吮着他的薄脣。
因爲緊張,舌尖都在顫抖。
軟軟的脣瓣上還帶着甜品的香氣。
很是甜膩。
傅序商聞着她身上好聞的香味,近距離地看着她鴉羽一般在顫的睫毛,心軟了。
老婆會犯錯,都是別的男人的錯。
他大手將人抱下下來,緊緊地箍在懷裏。
楚梨小手揪着他的衣領,順勢把一雙的長腿勾在他腰上,這才找回了幾分安全感。
綿密的吻一路從花園飄進了客廳。
楚梨被弄得眼尾泛紅,烏溜溜的杏眸泛起了層層水霧。
她看着一臉饜足的男人,小手握拳,敢怒不敢言。
*
傅序商這麼欺負老婆的結果就是,晚上工作完從書房回來,進不去房門。
“梨梨,開門~”
他敲了敲門。
裏面傳來丁零當啷的聲音,就是沒有女孩兒的回覆。
他無奈地踱步去玄關處拿鑰匙。
剛回到門口,就聽到軟軟的嗓音隔着厚實門板傳來:“你別白費心思了,我栓了鐵鏈,狗都進不來。”
傅序商:“……”
果然,他把鑰匙插進了門孔裏,門剛開了一點點。
就發現被鐵鏈子勾住,動彈不得。
這麼小一條縫隙,他的手都進不去。
傅序商沉默了一會,隱約覺得這條鏈子很是眼熟。
像極了他爸擺放着結婚照的臥室門上的鐵鏈子。
因爲他把宋曼蓉和他的結婚照燒了,傅焱天揍了他一頓。
老爺子怕自家兒子獸性大發,半夜跑到他房裏揍他。
隔天就找人專門設計了一條防盜鎖鏈。
楚梨心情大好地躺在牀上。
這玩意兒確實是傅焱天給她的。
得知楚家人乾的壞事,老爺子第一時間就給楚梨打了視頻電話。
那會兒,她剛剛被傅序商欺負完,兩隻小眼睛紅得跟小兔子一樣。
一個小時之後,林總管就捧着這條鎖鏈出現在了別墅外面。
傅老爺子說:“我這個兒子脾氣差,要是吵架了,你就把他鎖外頭!”
傅序商看着客廳堅硬的沙發,神色頓了頓,他死也要死在溫柔鄉。
他壓低聲線溫哄:“老婆,讓老公進去。”
楚梨輕哼,想得倒是挺美。
毫無動靜,傅序商眉頭凝結了許久,才軟了態度:“老婆還想去諸瓊女士的壽辰宴會嗎?”
楚梨雙眼放光。
溫老太太前兩天關注了她的微博,還私信給她發了邀請函,參加她的壽辰宴。
這可是國家一級舞蹈家的壽辰宴,屆時國內外知名的舞蹈家都會到場。
可是傅序商一聽說這件事,就不樂意她去。
什麼舞蹈家他請不來?
等下個月傅焱天過生日,他把全球的知名舞蹈家請到傅家老宅去跳舞。
但現在,惹了老婆,只能退一步了。
傅序商可以想象楚梨高興到在牀上打滾的場景,他抿着脣,默默補了句:“讓趙丹雅陪你去。”
不知道爲什麼,傅序商總覺得溫家一家老小都在跟他搶老婆。
例如,溫老太太那條私信,讀起來有種她要把楚梨拐回去當孫女的感覺。
趙丹雅陪着去,他會放心些。
叮鈴。
楚梨快速把鏈子解掉藏了起來,下次還能繼續用。
轉頭抱住進門男人的腰,軟軟的嗓音貼在他胸膛:“老公,那條鎖鏈我剛剛從窗戶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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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丹雅:沒想到吧?我被策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