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梨腳受傷了,實操課都請了假。
北舞各個老師都知道了她戀綜跳舞的事情。
畢竟這是古典舞系的院士溫老太太都轉發到朋友圈了。
2g衝浪的老太太都知道了,他們不知道豈不是太落後了。
因此楚梨請假的時候,老師都批得很快,還囑咐她一定要好好休養。
保護這顆冉冉升起的古典舞之星。
雖然實操課上不了,文化課還是要去的。
*
七點多,天剛剛亮起。
勤勞的徐風已經開始一天的工作。
電話震動。
傅序商淡淡掃了眼還在睡覺的女孩兒,擡腿走到了浴室,阻斷了細微的聲響。
“傅總,確認過了,是溫少救走了趙小姐。”
他挑了挑眉,看不出來溫宴祁還挺樂於助人?
傅序商應了聲,沒接這個話題:“那件事查得怎麼樣了?”
徐風:“當年給太太生母開車的司機已經找到了。”
傅序商皺了皺眉頭,楚梨生母的事情比他想得更加複雜。
女孩過去的20年都在用力地愛着所謂的“家人”。
被江巧曼和楚炫明口中那些所謂的養育之恩綁架了十五年。
她無怨無悔地照顧這個“家”,是因爲她根植心中對家的嚮往。
雖然在傅序商的引導下,女孩已經會毫不猶豫地把家這個避風港與他聯繫在一起。
但是,他仍然很擔心。
如果讓楚梨知道,自己的生母也許正是她曾經深愛過的“家人”害死,會怎麼樣?
現在的楚梨在慢慢變好,變耀眼。
但他想要把她再保護得更好一些,盡力把這些事對她的傷害降到最低。
“先生……”
女孩起牀後懶懶的嗓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傅序商皺着的眉頭隨即一鬆,應付了兩句,便掛了電話。
頎長的身影,擡腿出了浴室。
楚梨已經抱着一隻毛茸茸的小熊坐了在牀上,剛睡醒的表情呆呆萌萌的很是可愛。
傅序商眼底的陰翳在看到女孩兒那一瞬,就消散開了。
見她要下地,三兩步走了過去,捋了捋她微亂的秀髮:“我吵醒你了?”
楚梨搖搖頭,“沒有,是自然醒,而且今天有課。”
傅序商是不樂意她腳傷了還來回奔波的,課不上了,後面再找老師給她補回來就好了。
但是小姑娘搖搖頭,軟軟的嗓音裏很是堅定:“先生,在學校裏所有學生都應該一視同仁,不應該有特權思想的。”
“老婆說的對。”
傅序商親了親她的鼻尖,從被褥裏將人抱出來去洗漱。
將人放在牀邊,男人小心地握着她細白的雙腳,放在小凳子上。
半蹲下身子,後背的肌肉將家居服撐開地很是有型。
隨着他挽起小臂處的衣袖,流暢的手臂肌肉也映入眼簾,很是賞心悅目。
楚梨垂眸,視線落在男人握着她腳的那雙有力的手上。
這雙在外人眼中是商場上翻雲覆雨的手,正小心翼翼地握着她的腳踝,給她穿着一雙粉邊的白襪子。
因爲腳踝受傷了,傅序商昨晚出去給她買了一雙相當舒服的運動鞋。
女孩視線落在男人立體深邃的面容上,心臟不受控制地跳動。
她彎了彎脣,眼尾翹翹,忍不住脫口而出。
“老公真好。”
軟軟的嗓音帶着天然的嬌憨。
傅序商擡眸看她,深邃的眉眼裏有笑意,嗓音沉沉着誘哄,“這麼好,梨梨給老公個獎勵嗎?”
楚梨小臉一紅。
男人已經給她繫好鞋帶,大手擁着她的腰抱進懷裏。
楚梨小手一下撐在他家居服袒露的胸膛上,結實的觸感,讓她不自覺就摩挲了下。
好硬實……
胸肌比許時蓓之前給她看的那些不心動挑戰的男生的還好看……
男人眯了眯眼,喉嚨滾了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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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頭,讓她獎勵他,她倒好,獎勵自己去了。
聞着那股熟悉的杜松香味,女孩子膽子也漸漸大了些。
楚梨小臉羞紅,扶着他肩膀轉動着身體,正面坐在了男人懷裏。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他胸膛處,酥酥麻麻地撩着他的肌肉。
少女跨坐男人懷裏無知覺扭了下的動作,讓傅序商眼神黯了黯。
偏偏她還仰起頭認真地問他:“先生,想要什麼獎勵?”
傅序商伸手懲罰似的捏了捏她又白又嫩的大腿,啞聲開口:“梨梨,知道一大早這麼坐在一個男人懷裏有多危險嗎?”
楚梨身體僵了僵。
而後,小臉一紅,小聲地擡了擡頭,真誠詢問的語氣:“那你要嗎?”
“嗯?”男人一愣。
畢竟傅序商是一個剛開葷不久的男人,那方面的需求很是旺盛。
楚梨第一次就感受得格外深刻。
她胯骨的位置摩擦紅了一整天……
昨晚,他已經忍了一晚上。
楚梨有些心疼,別憋壞了纔好。
一向害羞的人,鼓起勇氣說完之後,就覺得耳尖都很熱,眼神都不好意思去看他。
楚梨緊張地攥緊了男人的衣襟,膝蓋跪在牀褥上,半撐起身子。
她溫熱的呼吸就這麼從胸膛一路滑到了他滾動的喉結上。
“先生,紀醫生說了我的腳是輕微扭傷,不影響的……”
傅序商聞聲垂眸看進她眼底,裏面認真到能見底。
男人心底發軟。
小丫頭,膽子大了不少。
楚梨迎着他墨一般的眸子,隔着皮肉感覺到男人心跳的力度,和沉重的呼吸。
傅序商護着她後腰的手很是滾燙,骨節分明的手上青筋跳動得明顯。
女孩眸光閃了閃,羞澀又不忍心他難受。
仰起腦袋,軟脣輕輕吻了下他的薄脣,小舌微微舔了下,又快速收回垂下了腦袋。
小姑娘第二次主動吻他,還不熟練,但比上次那個嘴碰了還不到一秒的吻進步大了去。
傅序商眸色很深也很溫柔,大手沿着她腰線一路上游,輕捏了下她後頸的肌膚。
女孩身子一下軟了下來,貓兒一樣無力地勾在他脖子上。
男人青筋浮動的手背扣住她後腦,埋進了她柔軟的發間,拿回了主動權。
他老婆容易害羞,主動一點點就好,剩下的九十九步都交給他來走。
少女果然鬆了一口氣,腦子不太清晰地回憶他的教學,跟隨着他的帶領笨拙地迴應着。
落地窗有陽光照了進來,映着交纏的兩道身影上,旖旎又溫暖。
男人鬆了鬆軟在他身上的女孩兒,喑啞的嗓音響起,明顯壓抑着什麼,“梨梨早上的課幾點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