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梨不自覺就被他嗓音誘惑鬆開了緊鎖的貝齒。
……
沒有拉開窗簾的房間裏,很是安靜。
只有時不時響起的細微聲音,一點一點地撩撥着神經。
曖昧的拉扯。
不知什麼時候,楚梨順着他的青筋凸起的大手,被放倒在深邃的牀單上。
小手勾着他的脖子,被他帶着若有若無的迴應着。
軟軟的脣瓣舔舐着他的薄脣。
女孩一頭盤好的烏髮,瀑布一般散在牀褥間,黛色的旗袍領口不知何時已經鬆開了兩顆鈕釦。
少女冷白透亮的肌膚泛着淡淡的粉色,水潤的眸子透着引人遐想的清媚。
男人忍耐着卸了些許重量在她身上,半支着身子,薄脣流連到她耳畔,“梨梨,喜歡我嗎?”
男人的嗓音滿是低磁的誘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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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濡溼落在耳垂上。
“喜歡。”女孩渾身過電一般蘇軟,眸光迷離媚人,半啞着嗓音迴應。
這句話剛落下,男人吻她的力道更加重了,呼吸也越來越炙熱。
一路向下。
涼涼的肌膚貼上滾燙的吻。
鎖骨間一陣濡溼。
隔着衣料軟肉,
落入炙熱掌心。
迷離間睜眼,楚梨對上他滿是欲色的眸子。
雖然她在這方面的經驗也就那一夜。
但是,傅序商眸子裏翻滾的色彩跟那晚如出一轍。
少女面色赧紅,心頭一陣亂跳地伸手推了推他,卻不小心推到他堅硬結實的小腹。
男人深吸了一口氣,一下抓住她的小手,眸色慾深。
女孩兒嬌嬌的嗓子低聲:“先生,傅爺爺還在呢……”
“傅爺爺?”
男人眉眼一深,咀嚼着這兩個字,低頭又是一頓深吻。
楚梨被吻得喘不過氣,凌亂的秀髮散在面側,胸口起伏着連連喘氣,“先生,爸還在外面呢……”
傅序商輕“嗯”了聲,一下一下親着她小巧的鼻子,嗓音微啞的問:“對爸都改口了,那我呢?”
楚梨羞赧地埋在他胸膛上,偏開頭去,貼着沒有開口。
她知道他想聽什麼。
雖然結婚這麼久,但她還沒有叫過。
很是羞赧。
男人結實的胸膛離開了她柔軟的身體,讓她小口喘了下氣,很是有耐心地溫哄:“梨梨應該叫我什麼?”
楚梨溼漉碎亮的眸子眨了眨,醞釀了好一會,羞澀得臉都要熟透了。
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水潤的粉脣正要張開。
男人盯着她面紅耳赤的模樣,胸膛一陣癢意,他眸光很沉地輕啄了下她的脣瓣,“下次再叫吧。”
男人附在她耳邊,嗓音竄入耳廓很是撩人:“想聽梨梨叫大聲點的。”
楚梨聽到這句話,眸光水漣漣的,面紅耳熱到不成樣子。
傅序商輕笑了聲,青筋斑駁的手撐在她身側,從女孩兒身上起來。
這裏不是喫掉她的地方。
他的小嬌妻,很容易害羞。
親一親都害羞得不得了。
他們正兒八經的第一次,要在她舒適的環境下進行。
男人喉結滾動着吞嚥了下。
抱着她睡都忍了一個月了,難道還忍不了這點時間嗎?
男人轉身去了浴室冷靜。
嘩嘩的水聲傳來。
楚梨平復了會呼吸,從牀上起來。
她盯着鏡子裏一臉媚態的女孩子,忍不住捂了捂發燙的臉,舌根都在發麻。
羞死了。
小手胡亂地捋直了胸衣,把帶着曖昧痕跡的鎖骨藏進旗袍裏,扣好釦子,又把頭髮盤好。
小嘴嫣紅,索性口紅都沒有補,把脣外的擦掉了。
這才壓着心跳,手忙腳亂地出了房門。
傅序商出來時,房間裏已經沒有少女的身影,唯獨她身上的香氣久久沒有散去。
他在房間坐了會才下的樓。
*
兩人陪老爺子吃了個飯。
從傅家大宅離開時,已經是下午時分。
傅老爺子將兩人送至門廳,表情嚴肅,似乎還有些窘迫地朝楚梨開口:“我都聽這小子說了。”
“是我這個當爸的,沒有做好表率,我向你道歉。”
“但是我這個兒子,混是混了點,但是在感情方面,他比我這個當父親的做得好。他對你,那就是認了死理。梨丫頭你可以放心。”
楚梨心底滑過一絲暖意,忍不住彎了彎脣。“謝謝爸。”
傅老爺子點了點頭,從身後的林總管手裏接過一個文件袋給楚梨。
傅焱天淡淡地瞟了站在車旁的自家兒子後,慈祥地笑笑:“梨丫頭啊,錢和房子這小子都有很多,我也沒什麼能給你的。”
“就把這個送給你吧。”
女孩兒猶豫着沒有接。
傅序商輕摟了下她的肩膀,笑笑:“爸給你,你就接吧。”
楚梨聞聲眸子閃了閃,接過文件袋。
在傅老爺子的督促下打開。
裏面赫然躺着一份協議。
楚梨狐疑地接過一看,很是震驚。“爸……”
傅焱天隨時嫌棄地看了眼自家兒子,表情卻是讚許的:“這小子來找我籤的,要是他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他淨身出戶,他名下所有的財產都會轉移到你名下。”
楚梨心底很是震撼,先生爲了讓她放心,真的花了很多心思。
女孩兒烏亮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傅序商,心底一片經久不散的動容。
見她久久沒有接,傅序商彎了彎眉眼:“拿着吧,這文件已經生效了,你拿不拿它都有效力。”
女孩這才怔愣着接過那份文件,眸子亮晶晶的很是動人。
這種被人呵護在掌心的感覺,自從母親死後,她還是第一次感受到。
很有安全感。
之前的糾結很是多餘。
*
車裏。
楚梨捏着協議的手在發着燙,她半倚在車門邊上,視線不自覺地就往傅序商身上看。
男人側了側頭,嗓音不自覺地染着溫柔:“梨梨在看什麼?”
楚梨彎了彎脣笑笑,嗓音軟軟的嬌嬌的,很是誘人,“在看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