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牙俐齒”，雍苒臉色不自然，擡手就要朝秦姝的臉上揮去。
秦姝抓住她的胳膊，面不改色，“聽不得實話，就別來我面前自討苦喫。”
雍苒試圖掙脫，秦姝看見從對面走來的人，緩緩鬆開手。
雍苒轉身看去，面露喜色，“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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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老揹着雙手，眼睛看着秦姝，話卻是對雍苒說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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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苒以爲他在說秦姝，在一旁煽風點火，“師父，她要對我動手。”
厲老頭髮花白，臉上留下歲月的皺紋，一雙慈善的眼睛閃着嚴厲的目光。
側首看向雍苒，正顏厲色地說：“回去。”
他活到這把年紀，如果不知道雍苒耍得什麼把戲，他也是白活了。
雍苒知道厲老是生氣了，沉着臉不甘地看了眼秦姝，轉身走進晚會。
雍苒拿了杯香檳一飲而盡。
一個男人走近她，討好地說：“苒苒，我按你的意思，叫厲老去花園找你，你沒見到他嗎？”
“我跟師父見過面了，謝謝你”，雍苒在其他人面前，永遠保持着知性的一面。
厲老一改嚴肅的表情，慈祥地秦姝說：“坐吧，孩子。”
秦姝禮貌的伸手：“您先坐。”
厲老笑笑，“我這徒兒自幼受她父母影響，從小性格要強，科研能力非常不錯，對於她不禮貌的行爲，我代她向你道歉。”
秦姝看見厲老眼中對雍苒的欣賞之色，話都說到這份上，再追究反而顯得她小氣。
“您嚴重了，這是我和跟她之間的問題，你無須如此。”
厲老對她不卑不亢的態度，露出一抹欣賞的意味。
欣慰地說：“沒想到我這把老骨頭還能在有生之年見到小遲成家。”
秦姝不明所以。
厲老開懷一笑，皺紋橫生，回憶道：“這小子以21歲的年紀成爲C醫大歷史上最年輕獲得博士學位的人，無論在學校還是畢業後，他呆在實驗室的時間比回家還多。”
秦姝感覺不對，疑惑地看着厲老，“他不是畢業於M國醫學院嗎？”
厲老沉默一秒，露出一抹神祕的笑容，“這小子居然沒告訴你。”
秦姝腦海裏閃過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
資料只寫了穆今遲從C醫大畢業去了M國，沒提到他當時已經博士畢業。
結合厲老和穆今遲之前的說法。
19歲回國。
21歲博士畢業。
23歲取得M國醫學院MD學位。
一般要四年時間取得的學位，他兩年就拿到……
厲老瞧秦姝蹙眉的模樣，“看樣子你已經想明白了，哎，年紀大了吹不得風咯，該回去休息了。”
秦姝回神，起身送他，“我送您進去。”
厲老一隻手背在身後，朝她擺手，“不用，你在這裏等小遲吧。”
目送厲老進去，秦姝坐在椅子上，表情很複雜。
她甚至在想，以他的成就，真的只是H市一名普通醫生？
穆今遲接到溫辰發來的消息，示意其他人繼續，走出房間，打開消息。
【穆爺，餘瀾去了監獄找文望月，目前文望月不配合，需要出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