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茵茵說是自己錄視頻,其實該怎麼說,稿子早就有人擬好了,她只需要照着念一遍就可以了。
同時洛雪那邊也發了一篇文章來說這件事情,只不過比較微妙的是,雖然她全程都在說不管楚茵茵的事,但是字裏行間透露出來的消息還是在怪楚茵茵不小心。
再加上楚茵茵的視頻也是承認了自己不認真纔給洛雪造成了這樣的後果,原本就因爲撤熱搜刪話題惱怒的粉絲們一窩蜂的跑到了騰氏企業的官微下面破口大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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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垃圾員工,楚茵茵不過就是仗着身份仗勢欺人罷了!洛雪在娛樂圈一個人好不容易打拼到這個地步結果還是要受欺負?我不服!”
“洛雪馬上就要開始國際比賽了,哪裏有空跟你們來周旋這樣的事情?她的文章中都是委屈和隱忍難道你們看不出來嗎?楚茵茵需要對洛雪當面道歉!”
公司也立刻出動了水軍以及其他的措施來維護,可還是免不了粉絲們又開了一個話題衝上了熱搜,雖然公司也有能力應付,可是這樣的情況是他們萬萬沒想到的,而且洛雪發文的深意也太有挑撥的意思了……
洛雪躺在保姆車上看着微博上的那些評論,已經可以想象到楚茵茵現在是怎樣的頭疼了。
她正得意的時候,騰盛垣的電話突然打了過來,她立刻坐了起來,看着那三個字,沒有高興,反而有些做賊心虛。
這個時候騰盛垣打電話過來,一定沒好事……
“喂。”她硬着頭皮接了起來,果不其然,騰盛垣那邊的話不帶任何感情:“洛雪,我覺得我昨天跟你說的已經很清楚了,你是個聰明人,知道該如何做。”
哪怕是隔着電話,洛雪也可以想象到騰盛垣現在是如何的冷臉,眼神中的光芒該是怎樣的讓人心驚。
洛雪抓緊了車座上的扶手,看着窗外來來往往的人羣吐了口氣:“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
這件事情不過剛剛發生他就打電話過來,騰盛垣對楚茵茵可當真是夠關注的!
“你的文章我看了,不合格。你是等着讓我公司的人給你重新寫一個還是你自己再發一個澄清,你自己選。我不希望我在給你打第二個電話,你知道我的性格的,同樣的事不會說第三遍。”
“盛垣……”
洛雪心中一緊,還要再說什麼的時候,卻發現騰盛垣已經把電話給掛了。
“憑什麼!”
她猛的把手機摔了出去,看着手機屏幕被摔的粉碎,她心中的怒火依然沒辦法減少一分。
之前她出事的時候從來不見騰盛垣如此緊張,甚至現在騰盛垣已經開始威脅她了!
那他們的過去到底算什麼?
騰盛垣,你真狠心,當真一點舊情都不念?!
張助推開車門剛好看到洛雪發瘋的摔手機的場景,她嚇了一跳,猶豫了好一會纔開口:“洛雪,調查出昨晚楚茵茵是跟着誰去的了,而且,昨晚那個左先生,跟景季風有點關係。”
洛雪眉眼一凜,終於暫且平息下了憤怒,聽着張助把話說完之後,她靠在車座上待了一會慢慢的笑了:“騰盛垣,你現在這麼費盡心思的維護楚茵茵,卻不知道,楚茵茵早就跟外人勾搭在一起了吧!”
景季風……
她慢慢唸叨着這個名字,心中慢慢的有了計劃。
這個圈子裏,可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幫助誰。
“最近盯緊了他,這個人,關鍵時刻可是能幫上我大忙呢!”
就在騰氏準備用其他手段來面對這次的情況的時候,突然發現洛雪那邊又新發了一篇文章,這次跟上次的不同,字裏行間都充滿着真誠和跟楚茵茵握手言和之後的平心靜氣。
同時還在文章內呼籲粉絲們不要瞎猜破壞了她跟騰氏企業和楚茵茵之間的感情,可謂是誠意滿滿了。
這文章當然不會是洛雪良心發現重新發的,楚茵茵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騰盛垣,她撥了電話過去但是被掛斷了,緊接着騰盛垣發來了在開會的消息。
開會期間……還注意着這邊的情況嗎?
楚茵茵坐在椅子上,突然之間也沒了要喫飯的心思。
不知不覺間,騰盛垣已經爲她做了那麼多,可是她還在這裏整天混日子……
突然之間,楚茵茵就來了勇氣,抓起外套出了門,路上撥打着昨晚跟她說要考慮考慮的幾個老總的電話,陪着笑臉:“我是楚茵茵,想問一下關於昨晚的事情,您考慮的怎麼樣了?”
“沒關係,昨晚我說的倉促您可能沒有聽清楚,請您在給我一個機會,我登門面對面跟您說一下這次的事情可以嗎?不會耽誤您太多時間的,請您給我幾分鐘,就幾分鐘!”
在地鐵上,楚茵茵的姿態像極了一個不顧一切手段要把這個合同拿下來拿提成的爲生活所迫的員工,其他人紛紛看着她,眼中有些同情,也有上班族感同身受。
楚茵茵沒有在意這些目光,談妥了一個之後,她看了一下手錶,算好了時間給下一個打着電話。
一通地鐵下來,她說的口乾舌燥,但是距離上班還有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她必須要抓緊時間了!
楚茵茵下了地鐵直接跑着去了那老闆所在的公司,匆忙的身影剛好撞進景季風的眼中,他看了一下楚茵茵進的公司,把車停在路邊,給助理打了個電話:“跟盛世的老闆說一下,讓他幫我一個忙。”
現在騰氏企業對楚茵茵有偏見,那麼他只能儘自己的力量來幫助她了,同時還要避開騰盛垣。
如果真的是朋友之間的資助也就罷了,可是偏偏不是,所以只能做的這樣隱晦了。
騰盛垣,你自己的妻子有了困難你都不能幫忙,要讓她天天跑這跑那的拉投資,如果讓媒體知道了,那可就熱鬧了。
景季風把車內的空調開低了一點,跟外面的炎炎夏日比起來,車內簡直是兩個極端,景季風的手被空調的冷空氣吹的有些不正常的白,他的眼中明明是盛滿了笑意,卻半分未達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