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兩人商量了一下之後的計劃。
瑪蓮娜雖然給予了喻以默在莊園內行走的一部分自由行走的權利,但實際上對他管控的十分嚴格。
要不是今天瑪蓮娜帶着他主動上門挑釁,喻以默甚至都找不到機會接觸阮詩詩。
唯一的機會,就是結婚那天。
到時候大半的人手都會被安排在婚禮現場,以此來保證婚禮的順利進行,他們趁着這個機會,就能逃出史密斯家族。
“那歐盟這邊的任務……”
阮詩詩還沒有忘記這次來歐國的主要任務就是摧毀整個歐盟,他們就這麼走了,任務又如何完成?
喻以默沉聲道:“徐徐圖之。”
阮詩詩眉頭微皺,心裏有些不甘心,他們在歐國潛伏了這麼久,現在卻要放棄。
但他們現在也確實做不了什麼了。
兩人約定好時間之後,又制定了詳細的計劃之後,阮詩詩便掛斷了通訊設備,貼身收好。
一天時間過去,第二天下午,瑪蓮娜特地來到阮詩詩的房間,給她送來了一套裙子。
她一把將裙子扔在牀上,笑的無比挑釁:“阮詩詩,明天就是我和以默的婚禮了,我希望你能夠出席這次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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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詩詩冷硬道:“我不去。”
瑪蓮娜這個人,內心無比扭曲,別人越痛苦她就越開心:“你不去也得去。”
說完,瑪蓮娜踩着高跟鞋,趾高氣揚的離開了。
瑪蓮娜走後,倒也再也沒有人打擾阮詩詩。
她坐在房間裏,將微型聯絡器的耳麥塞進耳孔,一直安靜的坐着。
昨天喻以默告訴她,自己會找機會把微型聯絡器交給周新語,方便她們接下來的行動。
直到下午,阮詩詩的耳麥再次響起。
聽着耳麥裏熟悉的女聲,阮詩詩激動的差點落淚。
“新語,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有對你們怎麼樣?”阮詩詩焦急的問。
“詩詩放心,我沒事。”
阮詩詩這才鬆了一口氣。
再交流好明天的計劃之後,周新語又道:“詩詩,我前幾天跟着羅伯特夫人進來的時候,又遇到那個孩子了,他看起來,很可憐。”
說這話的時候,周新語的語氣明顯有些同情。
阮詩詩哪能不瞭解她,也迅速反應了過來:“我那天也見到了,新語,你是不是想帶他走?”
周新語嘆息了一聲:“我曾經在他的胳膊上看到了一些人爲造成的傷痕,那麼小的孩子,卻要在莊園裏受這種苦,我不忍心留他在這,還有一點,我覺得這個孩子,可能知道點什麼。”
阮詩詩沉默了一下才道:“新語,我問過這個孩子,願不願意和我走,可是卻被他拒絕了,而且我感覺,這個孩子心理上恐怕有些問題,他不願意和人有過多的交流。”
她何嘗不想帶着這個孩子走呢,但她擔心強心帶着這個孩子離開,會造成他的反感。
無奈,二人只能暫時放棄了帶這個孩子離開的想法。
次日,阮詩詩換好衣服,特地找了件方便行動的運動服,坐在房間裏安靜的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