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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裝品牌簽約後很快準備好一切,爭取在年前結束拍攝,因此工作時間十分緊湊,森森和莎莎特意早早趕到攝影棚內。
攝影人員已經準備就緒,兩個孩子妝發搞定後很快進入狀態,跟着攝影師的節奏擺出不同造型。
阮詩詩就在旁邊靜靜看着,越看兩個小寶貝心裏越喜歡的很,連祁哥什麼時候擠到身邊都沒有發覺。
“詩詩……”祁哥暗戳戳懟了她胳膊一下,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阮詩詩看着他神神祕I的樣子,隨着他走到角落中。
他將阮詩詩拽到一旁,神色爲難說道:“剛剛廣告商過來找我,說我們這次拍攝進度比較緊,一直沒有空好好商議拍攝細節,想約你晚上喫個飯,具體討論一下。”
“我記得合約裏寫的清清楚楚,好像不需要再商議細節了吧?”阮詩詩略顯疑惑迴應道。
祁哥臉上同樣露出疑惑的神色,略顯遲疑迴應道:“按理來說的確多此一舉,但這是年前的最後一份工作了,認真一點總沒有錯。”
阮詩詩低下頭沉默不語,明顯不想應承這頓飯局,她的心裏隱隱生出一種不安的感覺,但又說不上是哪裏不對。
祁哥還以爲她怕喻以默多心,立刻出聲解釋道:“你放心,不是你和廣告商單獨出去喫飯,這次飯局還有其他部門的工作人員,聽說訂了一個很大的包房呢。”
他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阮詩詩也不好再拒絕,只能強行壓下心中的焦慮,點頭應下這場飯局。
“祁哥,拍攝結束以後麻煩你把森森和莎莎送回家,大人們的場合不適合帶着孩子出席。”
“沒問題!”祁哥立刻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做保證,“我把森森和莎莎送回景園就立刻回來與你匯合。”
阮詩詩臉上揚起一抹溫柔的笑容,急忙擺了擺手,“這點小事我自己可以應付,這幾天你也辛苦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那怎麼行,我不能把你扔給一羣大男人啊,哥還要回來給你擋酒呢!”祁哥義正言辭說道:“萬一他們逼你喝酒怎麼辦,你酒品一向不好,我……”
“好了。”阮詩詩心間多出一絲暖意,臉上掛着略顯無奈的笑容,出聲勸慰道:“這件事情你就乖乖聽我安排吧,我心裏有數。”
祁哥這纔不再與她糾結這個問題,連聲向她道謝,最後還不忘叮囑道:“如果發生應付不了的情況立刻給哥打電話,哥一定第一時間衝過來打這羣孫子!”
兩個人說着相視一笑。
遠處閃光燈不停閃爍,攝影師明顯非常滿意森森和莎莎的表現,拍攝過程中一直讚不絕口,拍攝完最後一組服裝,今天的工作徹底告一段落。
廣告商的負責人立刻上前攔住她的去路,臉上掛着奉承的笑容,示意她單獨走另一個出口。
“不是攝影組的人一起喫飯嗎?”她皺着眉冷聲反問道。
負責人先是一怔,隨後立刻笑嘻嘻開口迴應道:“這次飯局邀請的是品牌的廣告商和投資人,還有您這位合作伙伴,畢竟是商議廣告細節,與攝影組無關。”
她聞聲將信將疑點了點頭,與負責人保持一定距離,一前一後離開總部大樓。
負責人似乎可以察覺出她稍有戒備,所以也沒有表現出爲難她的意思,反而主動提出兩個人分別前往,各自搭乘出租車。
聽到他這樣說,她心裏戒備稍稍放下,根據負責人留下的定位趕到一個名爲醉仙居的地方。
這裏的裝修風格與它的名字十分相配,四處都是綠植和小橋流水,古香古色的傢俱和飾品給人一種進入江南水鄉的感覺。
與復古茶館不同的是,這裏的書案上陳列着各式各樣價格不菲的酒類,涓涓細流中間簇絨着一個方形舞臺。
她緩步進門,身穿旗袍的服務員立刻迎上前,對着她畢恭畢敬鞠了一躬,隨後引着她繞過小橋走進偏殿中。
這裏的人雖然都穿着旗袍,但長度只到大腿根部的位置,兩邊開叉甚至已經裁剪到腰際,隨着服務員走路的動作似乎可以看到隱隱春光。
阮詩詩臉上神情出現細微變化,在後面細細打量着服務員,內心之中不安的感覺越發強烈。
服務生爲她推開包廂大門,裏面立刻傳出難聽刺耳的歌聲,她忍不住皺緊眉頭望向服務生,服務生立刻彎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她獨自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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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硬着頭皮緩步進入包廂,映入眼簾的是極其辣眼睛的奢靡場景。
幾個油光滿面的男人臉上都掛着猥瑣的笑容,正醉醺醺逗弄着懷裏的女人,而那些女人似乎已經習以爲常,不斷搔首弄姿討好各自的金主。
阮詩詩臉上神色一沉,立刻反應過來,這個醉仙居哪裏是古香古色的餐廳,分明就是現代版的青樓!
提前趕到這裏的負責人一見到她出現,立刻笑眯眯迎上前,將早已經準備好的香檳塞進她手裏。
“諸位領導,這次的酒局可是阮詩詩小姐親自爲大家準備的,算是阮小姐初次與大家合作的誠意。”
阮詩詩聞聲一臉詫異望着他,壓低聲音質問道:“不是說商議合作細節嗎?怎麼成了我宴請大家?”
負責人對她的話充耳不聞,只是簇擁着她催促道:“阮小姐,既然這次的酒局是您安排的,那您總要去敬一杯酒吧,畢竟來都來了。”
她臉色立刻陰沉下來,凜冽目光掃向負責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負責人對上她這樣的目光,有些心虛的縮了縮脖子,還不等解釋,沙發上的男人聞聲已經端起酒杯,“既然阮小姐有心,那我也不能駁了您的面子啊。”
男人臉上帶着色迷迷的笑容,對着她舉起酒杯。
負責人臉上的笑容越發擴大化,他眼底精光閃過,壓低聲音湊到她身邊解釋着。
“阮小姐,我到這裏的時候大家都說是您主動相邀的,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既然木已成舟,您就勉爲其難應付一下,避免大家鬧的太難看。”
藉着阮詩詩遲疑之際,他已經將她簇擁到沙發的位置,阮詩詩也不好再拒絕,只能硬着頭皮碰上男人的酒杯。
脆響聲音還不等落下,她腰際突然受力,藉着慣性不受控制向前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