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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以默將視線移開,努力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可越是這樣,其他的感知器官就越是敏感,除了縈繞在兩人之間淡淡的酒氣之外,他總是聞到一股似有似無的奶香味往她的鼻子裏鑽。
甜甜的,有些勾人。
突然,車子經過不太平整的路面,車身微微顛簸了一下,身側喝醉酒的小女人身子不自覺的向前栽了過去。
喻以默眼疾手快,立刻伸出手去扶,可誰知寬厚的大掌不偏不倚,正好碰到了她胸前的一片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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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圓又有彈性,隔着薄薄的一層布料,微微發燙。
喻以默手指像是被什麼東西燙了一般,下意識收回手,電流“嗖嗖——”的躥過指尖,一片酥麻,隨着血液流動,擾亂心頭。
他尷尬的皺起眉頭,就在這時,旁邊的阮詩詩突然咋呼起來。
“你……摸我!”
她儼然醉的不行了,不管不顧的推開他的手,完全忘了剛纔她主動往他身上貼的模樣,面色委屈,兩隻胳膊摟在胸前,嗚嗚道,“你…混蛋!喻以默,你佔我便宜!”
女人突然變成了剛纔在酒吧裏發酒瘋撒潑的小無賴,在封閉的車廂裏又吵又嚷,坐在前排駕駛座開車的杜越聞聲,幾乎是強忍着笑意。
喻以默皺緊眉頭,被她這麼一嚷嚷,好像他真的佔了她多大便宜一樣,他伸手,按住她的肩膀,聲音微沉的道,“安靜點!”
平日裏也沒有見她嘰嘰喳喳這麼能說,一喝酒,這是完全的放飛自我了?
被男人這麼一兇,阮詩詩微閉着雙眼,嘴角頓時耷拉下來了,委屈的肩膀抽動,“你……你兇我!”
喻以默滿臉黑線,看着女人再次上演同樣的戲碼,忍不住無奈,他挑眉,突然俯身逼近,將她壓在車子靠背上,涼涼道,“不聽話,小心我在車上辦了你!”#@$&
男人到底是帶着幾分氣勢的,這麼一句半真半假的話,倒是把醉的不行的阮詩詩嚇得一愣一愣的,也不敢再嚷嚷了。
回去的後半程,車廂內總算是安靜了些,阮詩詩身子縮在一角,腦袋靠在車窗上,眉頭緊閉,像是有些暈車了。
喻以默在一旁,注意到了她的狀態,吩咐了幾次杜越,“開穩一點。”
終於,車子到達阮詩詩的小公寓樓下,喻以默暗中鬆了口氣,邁步從車上下來,繞到另一端的車門處,將醉醺醺的女人從車上抱了下來。
阮詩詩眼睛緊閉,看樣子確實很難受,喻以默也不再耽擱,吩咐了杜越一句,便抱着她走進了樓道。%&(&
乘電梯上去,喻以默懷抱着她按電梯有些費力,好不容易按下,等電梯門關閉,向上升的那一刻,阮詩詩突然身子一聳,“嘔……”
不偏不倚,正好吐了喻以默一身。
喻以默的臉色從一瞬間的驚愕轉變成鐵青,他皺眉,看着被弄髒了一片的西裝,心頭生出一陣怒火。
可誰知,“罪犯”渾然不覺,皺着眉吧唧吧唧嘴,閉着眼睛繼續在男人懷中“躺屍”。
那一刻,他是真的想把懷中的人兒一把丟開。
好不容易到了公寓門口,將人送入臥室,喻以默冷着臉直接將弄髒的衣服脫下放到一邊,立刻就去找水。
還是先把她安頓好再清理他的衣服吧。
倒了一杯水,喻以默走到牀邊,擡手拍了拍阮詩詩的臉頰,語氣微沉的道,“起來,喝點水。”
他雖然沒使勁,可是手掌還是帶着幾分力度,阮詩詩皺了皺眉,不滿意的哼唧了幾聲,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喻以默還沒來得及收回去的手,毫不猶豫的張口咬住。
“嘶——”
喻以默皺眉,痛的哼了一聲,看着牀上的小女人,氣不打一出來。
她今天這是想怎樣,造反嗎?又是吐他一身又是咬他的!
就在這時,被人握住的手突然傳來一陣輕癢,他還未反應過來,倏地手指一燙,小拇指就被女人張口含住了。
一剎那,心頭所有的火,都抵不過指尖傳來的熱度強烈,宛如有一粒火種,瞬間將乾枯已久的荒原點燃!
“嗡!”的一聲,喻以默徹底沒了理智,他眼底閃過了幾分猩紅,高大頎長的身子直接壓了上去,他眸光微閃,“阮詩詩,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突然被叫了名字的女人微微有些變化,哼唧道,“甜的,好喫……”
喻以默心頭一沉,看着面頰酡紅,扭着身子在自己身下哼唧的小女人,徹底沒了理智!
什麼把她送到家立刻就走,什麼要跟她劃清界限,他通通都不管了!
他只想把人壓在身下,狠狠要她!
杯子放下,另一隻手騰出來,他向下滑,準確無誤的摸到她的扣子,連撕帶扯的扒了乾淨。
與此同時,脣向下順着她的脖頸,舔咬着她的漂亮鎖骨。
這一刻,他無比的清醒,卻又無比的瘋狂。
這個小女人,總是會在最不經意的時刻,擊垮他引以爲傲的自制力,讓他失控,失智,失去所有冷靜!
彷彿是他太動情,阮詩詩像是被傳染了一般,在迷迷糊糊的情況下,身子開始發燙,動作開始迎合,甚至主動勾住了他的腰。
喻以默眼底晦暗,聲音喑啞,兩人配合,食髓知味,不肯停歇,一次又一次,終於相擁着沉沉睡去。
晚風悠盪,淺夢入眠,滿足之後,對彼此來說,都是最踏實的一晚。
不知道過了多久,阮詩詩只覺得頭痛欲裂,喉嚨乾的火辣辣的有些疼,身體的異樣讓她在朦朦朧朧中睜開了眼,習慣性看向窗外,時間還早,東邊的方向剛剛泛着魚肚白。
她撐起身子,正要擡手按按太陽穴,誰知餘光掃到身側,猛然間發現她的牀上竟然還有一個人!
阮詩詩身子一抖,就差一點尖叫聲就要衝出喉嚨,看着男人那張無可挑剔的俊顏,她的心臟幾乎要跳到嗓子口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怎麼會和喻以默睡在一起?昨天她……分明是一個人去k酒吧喝酒來着!
昨晚的記憶如同一塊塊碎片,拼不完全,她隱約記得似乎有人來找她,可清晰的場景一點都想不起來!
那調酒小哥給她調的烈酒真不是說說而已!她是徹底喝斷片了!
可就算是隔斷片,她怎麼能和喻以默滾到牀上去!更何況他都要和葉婉兒訂婚了!
一瞬間深深的愧意和自責籠罩心頭,阮詩詩懊惱又無助,她這該怎麼辦?難道要在這兒等喻以默醒來嗎?
不,絕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