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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來泰國之前,阮詩詩特意在網上查了一些資料,也看到有些攻略說會有泰國司機故意繞路擡價的情況,可她沒想到,她纔剛到這兒不到一天,就遇到了這樣的事。
阮詩詩打開手機上的地圖,估了一下車費,預估的費用是一百五十泰銖,她心中頓時明瞭,這個司機就是想要騙她!
阮詩詩深吸了一口氣,將手機屏幕示意給司機看,“我只能給你一百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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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司機掃了一眼屏幕,立刻搖頭,“不,四百,四百泰銖。”
看他語氣堅持,阮詩詩心裏更是有些生氣,難道他還真的以爲中國人的錢都是大風颳來的,這麼好掙?
她同樣堅持立場,不肯退步,“只有一百五十。”
那司機聞言,臉色也難看了一些,兩隻手比劃着,“那我…再把你送回去!”
說着,他指了指電話卡店鋪的地方。
阮詩詩一愣,沒想到他會這麼說,看到他準備發動車子,她立刻推開車門,下了車。
司機氣憤的搖下車窗,伸出四根手指頭,“四百,四百!”
剛纔在飯桌上,因爲對方接待人盛情難卻,大家都喝了一點酒,阮詩詩也喝了一點,如今一生氣,酒勁也升上來了,非要跟這個司機說個清楚纔行。
這是在國外,她也不能丟了國人的臉,怎麼都不能慣着這些人!
她用中文,那司機就用蹩腳的中文加比劃動作,兩個人爭的臉紅脖子粗的。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車在酒店門口停下,車內,喻以默一擡眼,透過前車窗看到穿着一身清涼的吊帶白裙的阮詩詩正和計程車司機爭得不可開交。
瞬間,他眉頭微微蹙起。
這個女人,跑到國外還能跟別人吵起架來。
坐在前排的杜越也看到了,有些猶豫的看向喻以默,開口問道,“喻總,好像是那個司機要多收錢。”
喻以默眸光沉了沉,二話不說,推開車門直接走下去,邁步就朝阮詩詩走去。
阮詩詩正專注於和司機的爭執,壓根就沒有注意到身後有人靠近。
她神色認真,一字一句的道,“我不會上當的,只有一百五,如果你不要,我立馬就走。”
她話音剛落,突然感覺到手腕一緊,整個人就被拉到了一邊,她站穩擡起頭時,看到的就是男人穿着筆挺西裝的有型的背影。
喻以默?他怎麼在這兒!
喻以默站在車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司機,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氣場強勢,有些逼人。
他開口,用流利的英文說道,“立刻走人,否則我就報警!”
說着,他微微側身,將阮詩詩手中的那一百五十泰銖拿過來,從車窗裏塞了進去。
那司機顯然是被喻以默的氣勢鎮住了,剛纔他看阮詩詩是中國人,孤身一人,還是個柔柔弱弱的女孩子,就想着多撈一筆,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司機不跟再多說什麼,將錢收起來,動作麻利的升上了車窗,一腳油門踩了下去。
看着車子飛快地離開,阮詩詩站在原地,更是目瞪口呆。
沒想到,她在這兒費勁口舌講了半天。都不如喻以默過來說一句話!
喻以默掃了一眼飛快離去的車影,不慌不忙的轉身,目光冷峻的掃了她一眼。冷冷的道,“眼光差。”
阮詩詩一愣,還以爲自己聽錯了。
眼光差和被騙錢有什麼關聯嗎?
喻以默眸光沉冷,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看司機的眼光不準,看男人也不行。”
聽到這句話,阮詩詩驚愕且費解。
什麼叫做男人的眼光不行?
就在這時,喻以默掃了她一眼,抿着的脣緊了緊,一字一句道,“連你都保護不了的男人,你也能接受,我很佩服你的眼光。”
阮詩詩聽得出他話中暗有所指,腦海裏立刻浮現出昨天在公司樓下發生的事情,瞬間明白過來,他說的就是柯哲林。
她咬了咬牙,心底浮現出幾分不滿,目光直直的盯着他道,“那也總比某些人朝三暮四,沾花惹草要好。”
說着,她還刻意揚起脖子,朝喻以默身後望了望,脣間勾起一抹人畜無害的笑容,故意似的開口問道,“喻總,今天怎麼沒見到大明星陪您出差啊?這三四天您一個人能耐得住寂寞嗎?”
聽到女人故作陰陽怪調幾句諷刺的話,喻以默的眼神猛地沉了幾分,恨不得立刻將面前這個伶牙俐齒的小女人給狠狠懲治一番。
也就幾天沒收拾她,沒想到她膽子變得這麼大,都敢跟他互嗆了!
壓下心頭的那幾分惱意,喻以默邁步上前,慢慢地逼近她。
幾秒後,他臉上的冷意褪去,反而生出了幾分笑容,他慢慢靠近她,附在她耳邊,聲音極輕的問道,“有時候,時間久了就想換換口味,不如今天晚上,換你試試?”
兩句話,說的阮詩詩瞬間臉頰一燙,慌張的往後退了幾步,“你……”
她也沒想到,喻以默會用這麼一招!可看着男人眼底閃爍的光亮,她竟然分不清楚他說的話是真是假。
她一後退,喻以默就立刻邁步逼近,伸手眼疾手快的握住她的肩頭,讓她掙脫不得,退無可退。
“怎麼樣?”他挑了挑劍眉,聲音低沉磁性,“今晚我們試試?”
阮詩詩的臉頰紅的快要滴出血來,本來還想要諷刺挖苦喻以默幾句,沒想到卻把自己給繞進去了。
她深吸氣,佯裝鎮定道,“我…還有事,先走了。”
她要走人,可喻以默放在她肩頭的兩隻大手很有份量,讓她根本無法掙脫。
“你覺得你走的掉嗎?”喻以默脣角勾起一絲微冷的弧度,放在她肩頭的手一用力就將她攬入了懷中。
緊接着,他攬着阮詩詩的肩,邁步朝酒店裏走去。
阮詩詩欲哭無淚,掙脫不得,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她壓根就鬥不過喻以默的,一時奮勇挑起的事,最後的代價還要由她自己來承擔。
她咬了咬牙,感受着男人放在自己肩頭的大手的力度,清楚這個時候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所以,只能等他稍微放鬆警惕了,她再伺機逃跑!
與此同時,馬路對面,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躲在樹後,觀察着酒店那邊。
一個光頭拍了拍身邊的瘦子,沉聲道,“喻以默身邊那女人的臉,拍清楚了沒?”
旁邊的瘦子立刻殷勤的道,“拍清楚了,照片直接傳給K哥?”
光頭盯着酒店裏兩人遠去的背影,眼底閃過了一絲狠戾,“嗯,K哥吩咐了,讓我們盯牢了,瞅準時機,直接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