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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詩詩被問的臉頰一燥,忙矢口否認道,“誰說我哭了?”
喻以默勾了勾脣角,算作迴應,隨即單手解開西裝的扣子,脫下外套,隨手丟到了阮詩詩懷裏,“拿着,我來收拾。”
阮詩詩愣了愣,“你…收拾?”
要知道,他可是喻氏集團的總裁,竟然願意收拾這些?
可誰知喻以默二話不說,將襯衣的袖子往上捋了捋,小心翼翼的將那些碎片撿出來,丟進垃圾桶裏。
看着男人認真的表情和沒有半分猶豫的動作,阮詩詩心頭突然生出一陣暖意來。
沒想到,他竟然能放下/身份,做這種事情。
即使是處理垃圾,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讓人覺得賞心悅目,挽起來的襯衣卡在胳膊肘處,正好露出他麥色的肌膚和流暢的小臂線條……
喻以默將碎片處理完,打開水龍頭洗了洗手,一轉頭,就注意到了阮詩詩那灼熱的目光,他微微勾脣,反問道,“還沒看夠?”
男人的尾音上揚,聲音又充滿了磁性,一句話說的阮詩詩連忙移開目光,臉頰浮現出一片紅暈來。
她什麼都沒說,抱緊懷中的外套,快步朝外走去。
喻以默擦了擦手,跟着走出了房間,三步兩步就追上了她。
“阮詩詩,今天爲什麼沒去地下車庫找我?”
他們分明說好了的,她口口聲聲答應的,誰知道竟然臨時又變了卦。
被他這麼一問,阮詩詩有些心虛,可轉念一想,想到葉婉兒,她的心頓時定了下來。
她咬了咬牙,沉聲開口,“我想你應該沒有時間,所以就沒去,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喻以默挑了挑眉,輕聲道,“自知之明?”
他倒是真的挺好奇她有什麼自知之明的。
阮詩詩移開視線,故意不和他對視,她將手中的外套直接塞到喻以默手裏,連忙開口,“你趕緊走吧,你有女朋友,如果被別人看到你在我家,孤男寡女的,會被誤會的。”
喻以默聞言,挑了挑英眉,脣角浮現出一絲笑意。
他看阮詩詩這副模樣,怎麼像是喫醋了啊?
停頓片刻後,他薄脣輕啓,淡淡道,“我不走。”
他來找她是有事要說的,沒想到剛到她這裏,就被她趕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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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被男人理直氣壯的語氣給驚到了,阮詩詩擡頭,面色驚愕的看向他,“你不能不走!你有女朋友,如果被葉婉兒知道了,她會怎麼想!”
看他還是站在原地,沒有半分要離開的意思,阮詩詩頓時有些着急了。
之前和他結婚,那是她不知道葉婉兒的存在,如今她清楚了,又怎麼會再次成爲破壞別人感情的第三者呢!
她又急又氣,伸出手就將喻以默往外推,半推半就的將喻以默推到了門口。
“你快點走!喻以默,我沒跟你開玩笑!我不想讓別人誤會我們的關係!”
喻以默突然伸出手,一把攥住她的腕子,不費吹灰之力的將她拉向自己。
兩人的距離突然拉近,喻以默俯身垂眸,目光深深的盯着她,半秒後,他薄脣輕啓,輕聲道,“如果說,我不怕誤會呢?”
“你不害怕,我害怕!”
阮詩詩咬了咬牙,看着面前的俊顏,眼淚突然涌了出來。
她可不想被別人指着脊樑骨罵,也不想因爲自己傷害了葉婉兒和喻以默的感情。
“你快出去!”
阮詩詩試圖掙脫他的手,可力氣終究抵不過男人的力量。
看到女人有些急眼,喻以默眉頭壓的更深,他握着她的手不由得收緊,“你就這麼想讓我走?”
阮詩詩咬了咬牙,從牙縫中逼出了一句話來,“對,你走!”
她奮力掙脫喻以默的手,一用力,手一下子劃過了喻以默的小臂。
不知爲何,喻以默的手一抖,頓時鬆開了,連眉頭都收緊了一些。
阮詩詩連忙後退兩步,一邊大口喘/息,一邊防備的看着他。
看到男人微微皺眉,低下了頭,阮詩詩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看到了他小臂上一道長長的紅痕。
她愣了愣,片刻後纔想起什麼,連忙低下頭朝自己的手腕上看去,看到手上的那條手鍊,她這才反應過來。
她的這條手鍊上有一個鉚釘吊墜,尖銳的一頭正好朝外,剛纔她一用力,就不小心劃傷了他。
她慌亂的擡眼,看到男人手臂上的那條血痕不淺,已經有血從傷口處滲了出來,看着就疼。
阮詩詩有些慌了,“我,不是故意的……”
她剛纔只是單純的想讓他離開而已,並沒有想傷害他。
她走上前,看着還在不斷往外滲血的傷口,一顆心頓時揪了起來,“你別動,我去拿藥水給你清理一下傷口!”
說着,她立刻轉身去找醫藥箱。
搬家的時候,她特意從家裏帶來了一個小的醫藥箱,常用的感冒藥消炎藥和藥水紗布都有,可是她卻忘記了放到哪了。
阮詩詩有些慌亂的拉開一個個抽屜,就在她以爲自己要找不到時,終於在最下面那一層的抽屜裏發現了藥箱。
她匆匆忙忙將藥箱拿出來,連忙小跑到沙發旁,讓喻以默坐下,要爲他處理傷口。
她拿出藥水,看着不斷流血的一道長長的血痕,手上的動作也不由得有些顫抖。
看她似乎比自己還緊張,喻以默勾了勾脣,輕聲問道,“要不我自己來。”
阮詩詩連忙道,“你…別動,別說話。”
她拿着沾了藥水的棉籤,小心翼翼的爲他擦去了血液。
藥水終究是藥水,碰到傷口,會有蟄痛感,喻以默眉頭微收,卻沒說什麼。
這麼一點小傷,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
阮詩詩擡頭,看了看他的表情,輕聲道,“應該挺疼的,我給你吹吹…”
說着,她微擡下巴,湊上前對着傷口,輕輕的吹了吹氣。
一股涼意襲來,確實減輕了痛意,喻以默擡眼,看着動作輕柔,表情認真的女人,心口一燙。
她壓根就不知道,她這副模樣有多迷人,勾的他心癢癢的。
阮詩詩壓根沒有察覺,拿着紗布,輕聲道,“別動,我要纏紗布了。”
喻以默再也沒有心思注意其他,面前小女人的一舉一動,似乎都帶着無形的吸引力,讓他抵抗不了。
想到那天在醫院門口,她語氣肯定的說她心裏沒有他的畫面,喻以默就莫名生出了一股氣。
他纔不信她心裏沒有他!
待阮詩詩將紗布纏好,貼上最後一塊膠布時,喻以默突然低頭,帶着溫度的脣直接落到了她的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