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盛安然低下頭,讓在一邊,留出牀邊的過道讓鬱南城離開。
鬱南城卻不走,冷銳的一雙眼睛緊盯着她。
“好,你不走是吧,我走。”
盛安然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維持平和的情緒,然後邁開腿朝着門口走去。
還沒跨出去兩步,後襬的手腕驟然被一股大力吸住,帶着她整個人踉蹌,仰面倒在了牀上。
“你幹什麼?”
盛安然一手抵着鬱南城的胸膛,“放開我,你忘了之前的事情嗎?如果你敢……我真的會報警。”
“你報。”
鬱南城眼神篤定的望着她,“需要律師的話我幫你找,你可以告到我坐牢,不管你說什麼,我配合你。”
“瘋子。”盛安然掙扎着拍在他身上,“你這個瘋子。”
鬱南城握着她的手,
“愛上你以後,我就瘋了。”
盛安然詫異的望着他,眼中多的是不可置信。
殊不知,這樣無辜的眼神在鬱南城看來,別有一番意味。
……
她明知道這些溫存只是暫時的溫暖,可卻依然抗拒不了這短暫的柔情蜜意。
無法否認,這個世界上拋開血緣關係不談,眼前的這個男人已經是自己無法割捨的生命之重。
些微的抗拒對於男人來說是濃墨重彩的一筆。
明明沒喝酒啊,怎麼有種醉醺醺的感覺?
等到早上時,盛安然早就累的暈了過去。
鬱南城將她抱在懷裏,像是珍寶一樣對待。
他確定她對自己的心意,所以不管她是因爲什麼原因還心懷芥蒂不打算接納自己,那也可以克服。
浴室裏放了熱騰騰的水,將盛安然安置進去之後,他出來找新的睡衣。
外面已經天亮了,牀頭的鬧鐘指着七點半的位置。
一陣手機鈴聲響起,鬱南城從衣櫃跟前回過頭,朝着牀頭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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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是鬱先生嗎?”
“是。”
“您好,我是DAY珠寶定製金陵廣場店的店長,之前您和您朋友高先生到我們店來定製過鑽戒,您還記得麼?”
“嗯。”
“是這樣的,您當時問我們的那款項鍊,我們查到記錄了,大概是六個多月之前,一位女士帶着那條項鍊過來問過。”
“查到是誰了?”
“那位女士只留了她的手機號碼,她姓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