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逾白反應迅速,堪堪躲過這一擊!
嶺南是溫家派給溫以凡的貼身保鏢,也是溫以凡的心腹,深受自然了得,但若是和宋逾白交手,只怕是討不到什麼好處。
兩人很快顫鬥在一起,宋逾白飛起長腿踢掉了他手中的匕首。
捷斯被這突如其來的場面給震住了,待他反應過來,指使保鏢一起上。
這情形對嶺南並不利。
他落了下風,身體貼着牆大口喘氣,兩個保鏢作勢要上前控制住他,宋逾白擡了擡手,
“算了,”
捷斯不明所以,在一旁焦急喊道,
“宋!”
宋逾白抓着從嶺南手裏掉落的匕首,用眨眼的速度拋向溫以凡的方向,刀尖擦着臉頰滑過,在所有人反應過來之後,匕首已經紮在了溫以凡身後的木質酒架上,她的臉已經被鮮血染紅,血珠順着臉頰一顆一顆滑落,臉上赫然張着一道猙獰的傷口。
她被嚇得不輕,渾身發抖雙眼渙散,鼻涕和眼淚無意識的流了整張臉,她小心翼翼的擡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鑽心的痛瞬間席捲全身,看着指尖上滾落的血,她失聲尖叫起來!
“啊!我的臉!我的臉毀了!”
“聒噪,”
宋逾白冷冷開口,冰冷的眼神不帶絲毫溫度,
他衝癱坐在牆角的嶺南冷冷說,
“帶着她,滾,”
溫以凡雙目兇狠,怒視着宋逾白,似要把他撕碎,
“宋逾白!你竟敢爲了江胭那個賤人毀了我的臉!我們溫家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嶺南上前扶起溫以凡,沉默的拽着她往外走,
宋逾白叫住他,
“回去告訴溫老爺子,這次我看在多年情分上放了她,若是再對江胭下手,就別怪我不顧溫宋兩家的交情!”
“溫以凡,我勸你老實點,下一次,可就不是毀容這麼簡單。”
從莊園離開,嶺南把溫以凡塞進了車子裏,
溫以凡情緒崩潰一直在大吵大鬧,坐進車裏邊揚起手腕對着嶺南的臉揮下了一巴掌。
響亮的巴掌聲響徹在車廂內,嶺南的臉被打偏向一邊,
“廢物!窩囊廢!溫家供着你,就是讓你這樣保護我的?簡直就是廢物!!我的臉被毀了,你看到了嗎?我要殺了宋逾白!我要殺了他!”
嶺南舌尖頂了頂後槽牙,他嚐到了絲絲血腥味,嘴角應該是被打破了,他仍舊耐着性子哄溫以凡,
“別生氣了,我……”
“啪!”
他話還沒說完,又一巴掌再次落下,
“你閉嘴!你這個廢物!你回去!你現在回去給我把宋逾白殺了!”
“夠了!”
嶺南低吼一聲,面容陰沉的攥住溫以凡的手,大掌扼住她的喉嚨,
“我說,夠了!你的臉變成這樣是誰造成的?因爲你的愚蠢!挑在這個時候下手,你當宋逾白是傻子嗎?你的臉被毀,是你活該!”
溫以凡已經呆愣住,對於嶺南突然的暴怒,溫以凡完全始料未及,她眨了眨眼,似乎不敢相信嶺南竟然會對她這個溫家小姐說出如此大不敬的話!
她心頭怒火更甚,
“放肆!誰允許你這樣跟我說話的?你快點放開我!咳咳咳咳!”
她脖子在男人手中掐着,力道大的驚人,使得她呼吸困難的劇烈咳嗽起來,整個臉憋的通紅,血和淚糊了滿面,看起來狼狽不堪,
嶺南眉眼陰鷙,手上力度不減,溫以凡毫不懷疑他下一刻會將自己的脖子擰斷!
不停的捶打男人的手臂,口中還在不斷辱罵,
“廢物!你就是我們溫家養的一條狗!竟然還敢對我這樣說話!”
嶺南眼底是滔天的怒意,但他嘴角抽搐的笑了笑,看起來扭曲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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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溫家養的狗,那你又是什麼?哈哈哈哈哈!”
他面色潮紅,陰森的大笑,
“你連溫家的血脈都沒有!你和你那個做了婊子的媽都是野種!你還真當自己是溫家千金了?溫以凡,我是溫家的狗又能怎麼樣?你還不是照樣岔開了腿等着我幹?嗯?”
嶺南在溫家做事已久,溫家內部那點醜聞,他早就一清二楚。
溫鳳枝早在被領養回溫家後,就跟溫石山的長子勾搭在了一起,兩人苟合的畫面被他無意窺見。
他不禁感嘆,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溫以凡在他身下浪叫的時候,這一切都變得順理成章起來。
溫以凡從未見過這樣的嶺南,陰冷,狠戾,眼神中還有對她的輕蔑和譏諷,
她有些怕,男人的狀態太過陌生,彷彿這纔是真正的他,之前的恭敬順從都是僞裝!
“你胡說!”
血緣問題一直是她的痛腳,她出生在溫家,從小便被衆星捧月,即使京城人都知道她的身世,但溫家給了她最尊貴的身份,她就是溫家的小小姐!
“我就是溫家千金!誰給你的膽子敢這樣說我!嶺南!我命令你鬆手!”
男人怒極反笑,
“彆着急,馬上我就會鬆開,我要讓你知道,我到底是不是溫家的狗……”
“你!你要做什麼!你離我遠點!滾開!”
嶺南說着已經解開了腰間的皮帶,他直接一把撕開了溫以凡的衣服,不顧她仍然刺痛流血的臉頰,伸出一根手指狠狠按壓進那道割傷的刀口,指腹在那上面緩緩轉動,
溫以凡痛的撕心裂肺,嚎叫聲尖銳刺耳,只是這輛車隔音極好,外面聽不到裏面的動靜。
溫以凡劇烈掙扎,想要擺脫男人肆虐她臉頰傷口的手指,雙手卻被男人另一隻大手緊緊按住。
傷口被擠壓摩擦的撕裂感讓她快要窒息,在一聲聲哀嚎中,嶺南放開了手,
“我是溫家的狗嗎?”
溫以凡雙眸瞳孔放大,神志不清,只感覺男人的聲音像是鬼魅,來自地底,像是無數觸角爬滿她全身,困着她不得逃脫。
她愣愣的搖搖頭,
“不…不,你不是……”
嶺南咧開嘴笑了笑,手掌輕撫女人的胸口,在那團隆起上毫不心疼的狠捏一把,
“真乖,”
“你……你要做,做什麼……”
男人的手臂輕輕擡起,溫以凡嚇得條件反射瞬間閉上眼,縮起脖子,
她感覺到髮絲被人挑起,嶺南一把揪住她的頭髮迫使她擡起頭,
“做什麼?當然是……獎勵你啊,”
不多時,車身便開始上下搖晃起來,漆黑的車窗膜隔絕了視線,車外寂靜無聲,車內香豔迷離,靡音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