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香聞言,頓時豁然開朗,“你是說,那個陸以雪是傅御庭的女人?”
“那是當然,不然,以區區一個銷售總監,拿的出黑卡,SKY鑽卡?”
助理提示。
南宮香越想越覺得是這個道理,想起那張鑽卡就一肚子火。
“阿成的鑽卡爲什麼在他們手上?你去好好查一查裴雅哲,是不是阿成壓根沒有死,藏在他的手上。”
“是。”
“裴雅哲回寧城了嗎?”
“今天一大早就回去了,我找到酒店的時候,早就沒人了。”
南宮香用力捶了下桌子,看着滿地狼藉,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他們倆真是欺人太甚,傅御庭派個女人來主動挑釁我,裴雅哲又偷了阿成的鑽卡,我和他們兩家勢不兩立!我弄不了傅御庭和裴雅哲,難不成還弄不過一個女人?我不會這麼算了的,陸以雪那個女人,早晚得承受我南宮香的報復!”
陸以雪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醒來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
傅御庭坐在她的牀邊,神色淡然的在看手機。
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
陸以雪看了眼手機的時間,連忙爬了起來,“這麼晚了,你怎麼也不叫我?”
“今天算你歇班,你想睡到幾點就睡到幾點。”
傅御庭雲淡風輕。
陸以雪撇了撇嘴,她昨天剛因爲他,差點連命都要沒了,今天居然還討論算不算歇班。
她起來去洗漱。
洗漱出來的時候,傅御庭已經叫來了豐盛的早餐。
難得他做個人,陸以雪也沒有損他,安心坐下來喫早餐。
對於南宮財團的事,她一無所知。
“喫完飯,我們就回寧城,以後你沒事不要老往南城跑。”
傅御庭喫着吐司面包,不緊不慢的說。
陸以雪夾了一個煎蛋,想起昨晚的事,頓時心有餘悸。
“南宮香不會還想報復我來吧?”
“她不敢。”
陸以雪心中頓時大喜,“你確定?她不敢對付你們,收拾我一個小蝦米,肯定綽綽有餘吧?”
“我說了她不敢,自然不敢,寧城又不是她的地盤,你以爲,她想做什麼,就能爲所欲爲?”
傅御庭有些不耐煩。
陸以雪見好就收,“那我的車怎麼辦?還能修的好嗎?”
出一趟車,一毛錢提成都拿不到,還要白白搭上她一輛豪車,想想她就肉疼。
傅御庭皺眉,“修不好,我就把我別的車給你來一輛開。”
陸以雪已經知足了。
傅御庭名下的車,都是百萬級別,隨便拿出來一輛,都頂一套房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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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不敢奢望太多。
正如傅御庭所說,他們喫完早餐,就出發回寧城了。
一路上,好幾輛保鏢車護送。
陸以雪這纔算安心。
到達寧城的家裏,已經下午了。
傅御庭大發慈悲,讓她休息一天,她不用去公司。
她躺在家裏休息。
左小艾找了過來。
一進門,滿是驚慌,上下查看她的情況。
“小雪,你沒事吧?”
“我沒事啊,你怎麼急匆匆的跑來了?”
“我上午在醫院碰見楊菁菁了,她說你們在南城遇到了很嚴重的車禍,有人想撞死你們,嚇的我一直等你回來。你有沒有哪裏受傷?”
陸以雪轉了個圈,“我能有什麼事?我的車技多好啊,而且,我那車安全性那麼好,怎麼可能有事?”
左小艾一把抱住了她,眼淚頓時落了下來,“你知不知道你嚇死我了!楊菁菁說你沒有跟她一起回來,我還以爲你傷的很嚴重,要在寧城的醫院治療呢。”
陸以雪很感動,“你知不知道,是傅御庭救了我?本來我也以爲我都要沒命了,可是,傅御庭突然出現,逼停了那兩輛車,不然,我恐怕要和裴雅靜一樣,也要死在南城了。”
左小艾止住了眼淚,“傅狗居然做了回人?我簡直無法相信,裴雅哲呢?我聽楊菁菁說,裴雅哲不是跟你們一起去的南城,他怎麼沒救你?”
陸以雪想起裴雅哲,心裏就亂糟糟的,雖說這次不是裴雅哲救的她。
可是,她甚至都搞不懂,裴雅哲在南城到底是爲了幫她,還是……
“小雪,你在想什麼?怎麼突然不說話?”
“我覺得裴雅哲很奇怪,他雖然跑到南城,明面上是爲了幫我,可是,他卻拿出了南宮成SKY的鑽卡,就是因爲這張鑽卡,南宮香才突然發瘋發癲,差點要了我的命。”
“你的意思是,裴雅哲想借南宮香的手,置你於死地?爲什麼?他不是在追你嗎?而且,他一向對你特別好,怎麼會做得出這種事?”
別說左小艾無法理解,陸以雪也無法理解。
“也許是我多想了吧?畢竟他跑到南城,是在幫我,而且,SKY的鑽卡,本就難得,他能有南宮成的鑽卡,說不定是裴雅靜當年留給他的遺產。”
陸以雪也找不到別的理由能夠解釋了。
“那你以後還是要小心點裴雅哲,聽了你的話,我都無法再確定裴雅哲到底是敵是友了,對了,晚上有場大秀,我有內場的票子,你要不要去看看,放鬆一下心情?”
說着,左小艾從口袋裏拿出來兩張時裝週的VIP票。
陸以雪正好晚上也沒有事幹,一口應下。
到了晚上,左小艾陪着陸以雪喫完晚飯,一起前往秀場。
陸以雪很少看時裝秀。
左小艾因爲是模特的緣故,總能拿到很多時裝秀的票,邀請她很多次,她很少來。
今天要不是爲了放鬆身心,她也不會過來。
她坐在內場區,沒想到,卻見到兩個老熟人。
“還真是冤家路窄,來看場大秀,居然都能碰見你這個土包子。”
說這話的,正是鄭曉曉那個無腦閨蜜張華。
張華也陪着鄭曉曉來看這場時裝秀了。
這話,正好被左小艾聽個滿耳,她頓時不服氣了,問陸以雪,“這土包子是誰啊?跑這來找不痛快?”
她說話也沒有刻意小聲,她的話,張華自然也能聽得到。
她頓時急了,氣勢洶洶的跑過來興師問罪,“你纔是土包子,你全家都是鄉下來的,你敢說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