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療養院裏,席媛在魏尋的辦公室裏吞雲吐霧。
魏尋推了眼鏡框,瞥了眼席媛,
“你什麼時候竟開始抽菸了,”
席媛勾脣一笑,俏麗的臉浸漫在煙霧中,反差感極大,
“怎麼,很意外?”
魏尋皺了皺眉,
“那倒沒有,只是下次別再我這兒抽,”
席媛知道他不喜歡煙味兒。
起身款款走到他面前,修長的腿岔開跨坐在男人腿上,
朝着他的臉噴了個紮紮實實的菸圈,頗具挑逗意味,
“知道了,”
魏尋的手順着女人的大腿爬到臀上,狠狠掐了一把,把席媛掐的嬌吟出聲。
“江胭大概是對我還有印象,”
席媛聞言面色一僵,
“你說什麼?”
“她前幾日問是不是以前就在哪裏見過我,”
說話間,席媛指尖的菸頭快要燃盡,燙得她一激靈,趕忙把菸蒂碾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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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當時不是讓你們給她用了足量的鎮定和迷藥,爲什麼還會對你有印象!你是不是暴露什麼了?”
魏尋冷笑,
“我暴露?你拒絕給她使用麻醉,手術的疼痛會超越鎮定和迷藥的效用,喚醒她的淺層意識,她若是在不清醒的狀態下看到了我,也無可厚非,我這可都是照你說的辦的,”
席媛聽出他話裏的指責,眨了眨眼,在他脣上親了一口,軟下了語氣,
“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魏尋大掌已經探入了女人底褲中,臉上沒什麼多餘的表情,陰惻惻的眼神中蕩着一抹殺意,
“我不管你是什麼意思,現在當務之急,是要儘早解決了她。”
“別,”
席媛語帶撒嬌,面上卻帶着一股狠勁,
“她,當然是要解決的,但在這之前,我得先折磨折磨她,不然,我上哪兒去看好戲呢……”
“你要做什麼?”
席媛小手在男人胸膛上摩挲,感受到身下男人的變化,她笑顏如花,
“這事兒還得請魏醫生幫忙呢,怎麼,你願意幫我嗎?”
說着,把魏尋的眼鏡摘了,不一會兒,辦公室裏就響起了縱情淫靡的聲響。
宋逾白最近心情很差,把江胭從出租屋強勢帶回之後,他便發覺女人變得更加冷淡了。
在牀上依舊配合自己,但大多時候卻一言不發,沉默到底。
就如同此刻,香蘭別院的主臥已經熄了燈,宋逾白掀開被子躺下,身側的江胭背對他而臥,無聲無息,兩人中間隔着一條涇渭分明的分界線。
宋逾白轉過身伸出長臂,指尖慢慢攀上江胭的腰肢,她好像更瘦了,身上根本沒有幾兩肉。
掌心下的腰身柔軟,但卻捏不住什麼多餘的脂肪。
江胭其實並未睡着,她感受着在自己身上作亂的手,緊繃着身體儘量讓自己不要顫抖。
夜色中,江胭的肩頭白的發亮,瘦削單薄,宋逾白翻身,叼住女人的耳垂含在口中,把江胭牢牢壓在身下。
兩人做過這麼多次,宋逾白很清楚她的敏感點。
他感受着身下人的戰慄,但江胭卻始終不發一言,緊抿的紅脣微微發顫,卻一聲都沒吭,像是鉚足了勁不願示弱。
她的倔強讓宋逾白惱火,兇狠地埋頭啃咬在江胭脣上,逼着她發出聲音,
江胭細長的指尖緊緊攥住身下牀單,身上的男人像是發了狠,動作兇猛,表情陰鷙,她輕輕閉上眼睛,想要在感官上逃避這如同凌遲的牀事。
一夜雲雨,江胭身上有多處許多痕跡。
看起來密密麻麻青紅交加,異常可怖。
用早餐時,她發現宋逾白仍在家裏。
只是剛坐下,便看到了放在客廳的四個行李箱。
她目光疑惑,看向宋逾白,男人放下手中的咖啡,淡淡道,
“趕緊喫,喫完早飯直接去機場,”
“去機場?”
江胭口中塞着面包片,滿腹疑惑,
“去做什麼?”
“度假。”
宋逾白言簡意賅,卻讓江胭詫異不已,
“度假,就我們兩個人嗎?”
“不然呢?你還想要和誰一起?”
江胭低下了頭,
“沒有,我只是好奇,你爲什麼突然要和我一起度假,”
爲什麼?宋逾白自己都說不清。
只是昨日在家裏開完視頻會議,他隨口問了林陽一嘴,過年是否要回老家,林陽老家並不是廬城,而是隔壁的b城。
誰知林陽來了句,
“宋總,我們一家過年要去度假,北方還是太冷了,我爸媽準備去南方避避寒,您呢?”
問完,林陽就後悔自己多嘴這麼一問,宋家的情況他多少了解些,那樣親情淡薄的豪門,還有席小姐和江小姐那尷尬的關係,這一家子怎麼看怎麼詭異,會不會在一起過年都是個問號。
果然,他問完,宋逾白的臉色便沉了下來,他嚇出一身冷汗,趕忙找補,
“宋總,您可以和江小姐一起去度假啊!”
“一起?”
“對啊,您和江小姐訂婚宴大辦一場,但領證卻是私下領的,自然也沒有舉辦婚禮,那您和江小姐可曾婚後蜜月旅行過?”
林陽的一番話讓宋逾白陷入沉默,
他和江胭結婚證領的倉促,自然也不曾有過什麼蜜月之旅,而且自己也從未想到過這個層面。
藥的事,他心懷愧疚,但他高傲慣了,從不覺得自己做錯,但那天在出租屋,女人的眼淚打溼了自己的衣襟,讓他心跟着顫了顫。
或許,帶她去度假,能夠補償一下對她的歉意……
他匆匆對着屏幕前的林陽說了句,
“過完年讓財務給你漲70%工資。”
話說完,電腦便被他關上。
林陽在那頭還沒聽清,眼前就一片黑。
“宋總說什麼?是我聽錯了?漲工資?還是70%?!!!!”
面對江胭的疑問,宋逾白不好說是爲了藥的是彌補她。
這是淡定解釋,
“廬城太冷了,我們去南方避寒。”
江胭嚥下面包片,心中自然是不信的。
廬城太冷?避寒?還有誰會比宋逾白的氣場更冷?廬城的大雪都沒宋逾白那能掉冰渣子的臉更冷!
只是不知道宋逾白又抽什麼風,她一點兒也不想和他一起去度假,她不知道走到如今這步的兩人在一起獨自相處,會是一番怎樣尷尬的景象。
想到這裏,她問道,
“那我們去多久?”
“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