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不見,溫景堯依舊溫潤清朗,江胭每次看到他都有種說不出來的親切感,
但她知道,這不是男女之情。
“你是我溫氏員工,生病住院,我這個做老闆的關愛下屬不過分吧,”
男人面上掛着點點笑意,邁步走到了病牀邊。
江胭彎脣淡笑,
“我已經快好了,馬上就可以出院了。”
溫景堯聽她口氣中的淡然,佯裝生氣,
“被綁架這麼大的事都不告訴我?不把我當朋友啊?”
溫景堯左右看看她的臉,已經看不出什麼異樣,才放下心來,
“你母親怎麼樣了?”
江胭凝眸,抿脣默了會兒,
“原本宋氏特效藥上個月底就可以拿給我母親試藥了,可宋逾白說實驗室那邊出了點問題,所以還得延後,”
莫婉卿的身體狀況入了冬就會很差,寒冷的天氣讓空氣中的氧氣變得比較稀薄,莫婉卿又枯瘦如柴,心衰導致的呼吸困難變得尤爲嚴重。
溫景堯不禁想起上次的鑑定結果,讓溫柄旭大失所望,回京後消沉許久。
倒是溫鳳枝,知道他們在廬城找錯了人,哭得梨花帶雨地跑來安慰父親,父親這麼多年因爲愧疚,因此對溫鳳枝倒也百般縱容,末了又給溫鳳枝塞了幾張卡。
說是給她零花,每張卡里都不會少於千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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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景堯看得清楚,這麼多年,溫鳳枝母女倆在溫家得了好,愈發貪婪起來。
倒是那次對江胭母親莫婉卿一見,很是親切。
他寬慰江胭,
“別擔心,阿姨一定會好的,再不濟去京城治療,我溫氏也有私人醫療團隊,應該可以給到你們幫助。”
江胭心底是感激的,但實在不願麻煩他,便真誠地道了謝。
而後問她,
“你這次在廬城待多久?”
“一個月吧,怎麼,不歡迎?”
江胭翻了個白眼,
“怎麼會不歡迎,大老闆,工作室還得仰仗您喫飯呢,”
溫景堯聞言笑了笑,突然漫不經心地開口問道,
“江胭,你外公只有你母親一個孩子嗎?”
“是啊,怎麼了?”
“沒什麼,”
溫景堯眼眸微閃,淡淡道,
“像你外公那一輩,只有一個孩子的家庭還是很少見的,”
江胭沒做他想,以爲他只是閒來問問,
“是挺少見,我母親說是因爲外婆身體不好,生了她一個之後落下了病根,便沒有再要第二個孩子。”
“這樣子啊…”
溫景堯心不在焉的迴應着。
聊了會兒,溫景堯說還有事,便先離開了。
出了門,他低下頭看向自己的掌心,
赫然躺着一根烏髮,那是他方纔趁江胭不注意在她牀邊撿到的。
溫景堯很相信自己的直覺,他無法描述那種感覺,就在第一次見到江胭時便有了那種感覺。
他無法篤定江胭的母親就是溫家丟失的溫念卿,但他也無法壓制自己的直覺。
彷彿是有一種信念感,在他再次見到江胭後,這種信念感更加強烈。
大步走出醫院,他拿出手機撥給助理,
“幫我回一趟京城,走之前先來我這裏拿個東西。”
在宋氏私人療養院做的鑑定結果雖然已經證實了莫婉卿和他們沒有任何關係,
但他不信,溫景堯向來是個謹慎的人,這次,他要全程盯着檢測流程。
溫以凡的人一直盯着溫景堯,在他落地廬城的第一時間,心腹便把溫景堯的行程彙報給了她。
“小姐,溫少爺下了飛機就直奔宋氏的私人療養院,宋逾白的妻子江胭在那裏養傷,溫少爺去看望了她。”
溫以凡心中恨毒了江胭,
“呵!景堯哥哥,你還是不死心嗎?”
她手中捏着的正是那份被席媛從宋氏醫院換來的鑑定報告,結果顯示江胭的母親莫婉卿正是溫家丟失的女兒溫念卿!
她此刻對江胭的怨恨到達了極點,處處都比她高出一頭的江胭,竟然真的是溫家正兒八經的外孫女!
她憑什麼?她明明就是個到處搶別人男人,不知檢點的賤女人!窮酸又浪蕩,她憑什麼能是真正的溫氏千金!
在這之前,她溫以凡才是京城的第一千金,溫家在京城的地位,讓她從小就被衆星拱月的圍繞着,沒人敢得罪她,京城那些名門公子哥各個上趕着攀附她,她都瞧不上,唯一瞧上的溫景堯,只見過江胭幾次,便被勾去了魂!
該死!賤人!
她嚴重的陰毒濃烈又洶涌,口中對心腹喃喃,
“你說我該如何?若是我把檢測報告拿去丟在景堯哥哥面前,他知道江胭是她的妹妹,是不是就不會喜歡她,只喜歡我了?”
心腹思索一番,答道,
“若小姐把鑑定報告拿出來,那您和夫人的身份也會處在尷尬的境地,真正的溫念卿迴歸,您和您母親…”
“夠了!我知道你的意思,”
這也正是她頭疼的地方,如果拿出鑑定報告,她和母親溫鳳枝還能有好日子過嗎?
可如果不讓溫景堯知道,那他的目光永遠不會放在自己身上。
她心底煩躁不堪,發瘋似的大叫一聲,把桌面上的東西全都掃落。
心腹不爲所動,只是開口說道,
“小姐何不換種方式?”
“你什麼意思?”
心腹微微眯了眯眼,
“小姐何不,永除後患?”
溫以凡愣了愣,而後勾脣緩緩笑開,扭身坐上辦公桌,擡起長腿,跨到辦公桌另一邊,包臀的短裙堪堪蓋住大腿根,兩條玉腿晃盪在桌沿,傾身親了親心腹的嘴角,做了精緻美甲的細指在心腹胸口慢悠悠的打轉,色情又磨人,
“嶺南,具體說說看嘛,”
被叫做嶺南的男人呼吸陡然粗重,勾脣邪肆一笑,握住在胸口作亂的手,
一把推開女人的雙腿擠進了溫以凡腿間,曖昧的姿勢讓兩人都呼吸錯亂了,
嶺南狠狠摸了把女人的胸,刺激的溫以凡仰頭失神的尖叫一聲,
“啊!嶺南,你可真壞!”
男人不作迴應,大掌撕拉一聲拉開了女人的包臀裙,呼吸粗重,
“別廢話,我要先拿到報酬,再給你出謀劃策,”
男人抱起女人放在辦公桌上,兩人就這樣忘我的苟合起來。
高亢的呻吟一聲高過一聲,溫以凡情動時大聲叫着溫景堯的名字,
嶺南陰沉的眸子綻放出嗜血之色,身下的動作又兇又快,
他湊在溫以凡耳邊呢喃,
“小姐這樣在我身下叫溫景堯的名字,不合適吧?”
溫以凡已經失了智,全身心投入進這場性事中,她爽得頭皮發麻,口不擇言,
“你怎麼有資格和景堯哥哥比?景堯哥哥牀上功夫必定甩你幾條街!”
男人似是被激怒,發了狠地要着身下女人,
“我自是比不得溫少爺,但能夠小姐你用就足矣,不是嗎?你還不是像個婊子一樣在我身下陶醉?”
“你閉嘴!不許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