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癡看着面前的男人,席媛脆弱隱忍的小臉因傷口疼痛而慘白一片,
眸光含春可憐兮兮的對宋逾白解釋,
“剛剛爸爸給我打來的,問我傷的重不重,”說着席媛一臉梨花帶雨的抽泣起來,
“逾白你知道的,爸爸重病在身,我不敢刺激他,受傷的事你答應我,千萬別告訴他,好嗎?”她起身艱難的拉住宋逾白的手,一手捂住胸口佯裝咳嗽,
看着她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宋逾白抽出手把她按回病牀躺下,
“伯父昨天不是要手術?你怎麼會出現在那邊?”
席媛一愣,沒想到男人還記得這茬,
“啊…醫生改了手術日期,”她說着眉目緊盯男人臉上的表情,
“逾白,爸爸的病普通的藥無法醫治,你會幫我的,對嗎?”
看着席媛滿眼期待,宋逾白猶豫了,他答應了藥會給江胭,可……
“放心,伯父會好的,下次別再做這樣危險的事,”
“可是那車子是衝着你去的,我怎麼能眼睜睜看着你陷入危險!爲了你,我可以連命都不要!”
“別說傻話,”宋逾白神色不變,心卻到底是軟了下來,方纔在門口看到席媛臉上那一剎那閃過的驚慌…希望是他多想了……
看着男人態度軟化,席媛眼底閃過一抹得意,試探地問,
“逾白,兇手抓住了嗎?”
男人聞言眼中陡然升起一抹狠厲,
“嗯,”
“是衝着誰去的?”
男人電話這時響起,江胭打來的,他瞥了眼席媛,走出病房接電話,
看着緊閉的房門,讓男人這麼避諱的,恐怕只有那個賤人的電話了,
席媛掀開被子下牀,打着石膏的小腿行動不便,她掃了眼桌上的杯子,揮手打翻在地,
在門口接電話的宋逾白聽到動靜趕忙進來,看到碎了一地的玻璃碴和坐在地上的女人,他把手機放到一邊扶起席媛,
“不能動還隨意下牀,”
席媛見他手機沒掛,還在通話狀態,她揪緊男人衣領,
“逾白,我實在動不了,你抱我去洗手間吧,”
宋逾白幾不可察的皺了下眉,
“嗯,”
衣料摩擦的曖昧聲響從聽筒另一邊傳來,江胭直接掛斷了電話。
看到息屏的手機,席媛埋首在男人頸間勾脣輕笑,眼底暗芒涌動,
把人放在洗手間門口,宋逾白松手,
“媛媛,你過了,”
席媛面色一僵,
“逾白你在說什麼……”
男人神色不變,抱臂面色微冷,
“我叫護工過來,你好好休息,”
見他要走,席媛趕忙起身挽留,
“逾白,能再陪我會兒嗎?我的腿很痛,”
宋逾白略微不耐,瞥見桌上息屏的手機,他心底的煩躁更甚,
“宋泊容待會兒會來。”
男人走後,席媛砸了洗手間的鏡子,四分五裂的鏡面印着她扭曲猙獰的面龐,
“賤人!江胭,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夜晚,寂靜無聲的醫院走廊如同地獄般陰森詭譎,
走廊盡頭的一間病房內斷斷續續傳出壓抑隱忍的呻吟,那聲音辨不清是痛苦還是愉悅,離得近了,才能聽清那是女人嬌媚的嗚咽和男人粗重的喘息,
席媛的眼睛被領帶綁着,嘴裏塞着破布,脖子上是五指分明的掐痕,臉上還有淡淡的巴掌印,宋泊容埋首在她頸間給予她滅頂的快感,卻在緊要關頭突然撤離,女人從雲端掉落,神情都不甚清醒,
宋泊容一雙銳利的鷹眼在女人姣好的臉蛋上逡巡,五指摩挲着微微泛紅的巴掌印,陰冷開口,
“對逾白還有心思?”
宋泊容年輕時也是風華正茂,只是人到中年,抵不過歲月痕跡,仔細看倒是宋慕更像他一些,
席媛雙目迷離,對於男人突然停下略有不滿,拿腳尖磨蹭男人腰腹,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迴盪在病房,席媛的另一邊臉迅速紅腫起來,
沉浸在情慾中的眸子被打的清醒,席媛逐漸看清眼前的人,驚恐的渾身顫抖,
“沒有!泊容,我只愛你,你知道的,我根本不愛宋逾白!”
宋泊容渾濁的眸子中藏着奸險和陰狠,與同齡人相比,他看起來保養得宜,外加身形修長沒有油膩啤酒肚,身邊一直不缺女人。
他挑起脣角邪肆一笑,俯身拍拍女人的臉蛋,
似是調情,又像是對待一隻母狗,
“賤貨,你知道騙我的後果,”
席媛恐懼的直搖頭,側過臉蹭男人的掌心,
“真的!你相信我!泊容,我的第一次都是給了你的!救宋逾白只是爲了不讓他起疑!況且……況且他是…”
“閉嘴!”
宋泊容狠厲地打斷女人未出口的話,輕蔑一笑,慢悠悠的說,
“舌頭不想要了可以割掉,你以爲你做的那些勾當他查不出?要不是你這副下賤的身體還算乾淨,我早就把你賣去黑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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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媛驚恐的瞪大雙眼,她絲毫不懷疑宋泊容這個變態真的會把她賣去黑市讓她被千人騎萬人睡……不行,她不能!
女人渾身顫抖,慘白着一張臉嚇得神志不清,嘴脣哆哆嗦嗦閉不上,涎水從嘴邊流出,身下慢慢濡溼,
宋泊容瞥過一眼呵呵笑開,
“怎麼還嚇尿了呢,嗯?”
伸出大掌溫柔撫過女人的髮絲,拇指停留在細膩的頸間皮膚,最後來到脖子後方,仔細摸那裏有一個硬塊,宋泊容漆黑的瞳孔無波,用力一按,席媛痛的面色發白驚叫出聲,
“東西你可藏好了,要是被逾白髮現,我就……”他舉起手掌作出割喉的動作,嚇得席媛瞪大瞳孔連連點頭,
見宋泊容面色漸緩,她沒受傷的小腿試探的勾上男人的腰慢慢摩擦,宋泊容眼底深的嚇人,
夜很長,陰森的走廊在經過短暫的安靜後繼續竄出斷斷續續的曖昧聲響……
宋氏總裁辦公室內,宋逾白眉頭緊皺聽着林陽的彙報已經沉思了半晌,
“宋總,這事兒還查嗎?”
宋逾白費解,肇事司機叫吳剛,審了兩天什麼也沒招,宋逾白想要查他的家庭情況和幕後主使,卻什麼都查不出來,信息似乎被人抹了個乾淨,隨後醫院出具一份吳剛有精神病史的病例,現在人已經被送去了精神病院看管,事情看似是要不了了之了,
與此同時,宋泊容這邊正在聽手下人彙報,
“宋董,二少那邊已經收手,”
宋泊容拇指摩挲手中的紅玉扳指,
“嗯,多盯着點兒,別再出什麼岔子,”
“是。”
宋逾白覺得蹊蹺,但卻毫無頭緒,擺擺手讓林陽出去,
他拿起手機想撥給江胭,但是從醫院回來,他向江胭解釋自己只是去醫院看望了一下席媛,但江胭卻絲毫不在意,兩人好不容易稍稍靠近的關係又再次出現了隔閡,
宋逾白感到煩悶,什麼時候起他竟如此在意江胭對他和席媛關係的看法了,事情越來越脫離自己的掌控,他無法忽略自己心底因爲江胭而產生的情緒波動,望着手機屏幕上江胭的名字,到底是沒撥出去這通電話……
江胭這邊一早接到溫景堯的電話,男人清朗乾淨的聲線帶着些笑意,
“什麼事這麼開心,”
溫景堯神祕一笑,
“是你該開心,”
江胭錯愕,
“我?”
“嗯,喬天一鶴要來國內尋找合作畫手完成他的封筆之作”。